叫起床(微h)

宫院深深,熹微晨光轻洒。

毓芳斋内宫人进进出出,打好热水布好饭菜,却没人敢去惊扰寝殿内还在安睡的七公主。

因着暑热,太学休憩了一段时日,公主得了清闲,晨起时间全凭心意,常常懒懒一觉睡到日头正高,哪这幺早起来过。

贴身侍女翡翠咬咬牙,准备担起叫公主起床的“重任”。

虽说这七公主裴毓并不苛待下人,也算不上刁蛮无理,但身为嫡出幼女,深得帝心,从小就是千般疼爱万般宠溺着长大的,脾气大了些也是情理之中。

她有经验,惹了裴毓的起床气,并不会被劈头盖脸一顿打骂,或者扣钱罚俸,但公主会有其他各种法子折腾你啊!!

正当她满脸悲壮之时却被一个身影拦下,那人高她一截,腰身笔挺,一身玄色窄袖劲装,剑眉星目,黑发高束——剑隐,公主的随身侍卫。

他垂眼瞥了她一下,翡翠立刻领意喜笑颜开道了谢,还贴心地为他推开了公主房门。

剑隐揽了叫裴毓起床的活儿,却不见半点苦大仇深视死如归的样儿,反倒嘴角勾起浅笑,单膝跪在裴毓榻下,轻声唤道:“殿下,醒醒。”

榻上人恍若未闻,鸦睫紧闭,面如粉桃,呼吸平稳,显然还睡得香甜。

他笑意更深,牵起她垂落的小臂,吮吻柔软指尖。

又凑到她耳边,亲吻她的鬓角侧耳,像只家犬一样,埋在她颈间嗅着咬着。

细细密密的麻痒惹得裴毓轻哼一声,眼睛睁开条缝看他,又转过身去,整个脑袋埋进枕头里,让他滚。

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被子散乱一团,本就单薄的轻纱寝衣贴在肌肤上,若隐若现勾勒出妖娆的身段,臀肥腰细,引人遐想。

剑隐喉头滚了滚,动作迅捷,挤上床抱着她旋了个身,将她禁锢在身下,大手扯开胸前衣襟,弹出雪白的奶子,乳尖粉嫩嫩的,像新开荷花惹人采撷。

他便如此做了,一把捏住乳儿肆意揉捏。

裴毓这下清醒了些,怒目而视,却因为溢出的娇吟显得似嗔非嗔。

剑隐去啃咬挺立的红果儿,一时水声啧啧作响,裴毓躺在他身下叫唤:“嗯...别吸了,我醒了!好痒......”

“真醒了?”他状似不信,伸手向下探去,“看来是真的,都湿成这样了。”

手指搅弄了几下便抽出来,沾着淫水,湿漉漉的泛着光,抹在了她嫣红的唇瓣上,她扭着腰:“帮我弄弄......湿了是谁害的?”

她勾着他求欢,剑隐却翻身下床,又一幅恭恭敬敬的样子:“殿下,今日太学复课,已是卯时了,不能再耽搁。”

裴毓眯着眼睛瞧他:“你耍本公主?”

他低眉顺目:“卑职不敢。”

她还不甘心,穴里实在湿得难受,趴在床沿用可怜兮兮的目光与他对视,像只漂亮猫儿似的:

“可是剑隐,我好难受,真的,你摸摸......”

她带着他的手往花穴摸,却被拽回来,按在滚烫坚硬的一处:

“不止公主一人难受,卑职也难受,皆因公主而起。”

裴毓像被烫了手,一把甩开:“滚滚滚!还不快服侍本公主穿衣洗漱!”

“是。”剑隐勾着唇伺候她坐起来。

翡翠真正害怕的地方就在这呢,裴毓倚在床头,抱着胳膊,胸前乳肉被挤压出色情的形状,她浑然不觉,对剑隐给她挑的几套衣裙指指点点:

“红的太艳,白的太素,那件蓝的上月我穿过一次了,这件粉的绣花样式我不喜欢......”

剑隐无奈地继续奉上一批款式各异,色泽亮丽的衣裙供她挑选,她有些实在挑不出刺了,干脆叫剑隐给她选一件。

他郑重挑了一挑:“这件.......”

“好!”裴毓不等他说完,“不要那件,就它旁边那件吧。”

最后她着了一身赤金撒花缎面马面裙,盛贵明艳。穿衣过程中他在胸前腰后似有若无的游走停留更是助长了裴毓的欲火和怒火,她暂且按下不发,等着算他的账。

剑隐又替她梳发,因自小被公主捡回宫里,服侍她多年,这些寻常宫女会的巧活儿他也是会做的,不一会儿就挽了个精致的发髻,她又就这发髻刁难了剑隐整整一刻钟。

他最后低声伏在她耳边,隔着衣料揉了把奶子:

“卑职还没多谢公主殿下,一大早就让卑职喝上奶了......”

又敛了流氓劲儿,充满柔情,“晚上见。”

裴毓暗笑,她也明白了剑隐的小心思,说什幺时间来不及,无非就是吊她胃口,要她晚上再去找他。

但他是不是忘记了,此去太学,她的老熟人还多的是呢,未必非要忍到晚上去找他纾解——她能不顾主仆之别跟他搞上,难道不能跟别人搞上吗?

不过最终裴毓没说什幺,只扶了扶步摇,留给他一个勾魂摄魄的笑,轻移莲步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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