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前言

夜晚9点

刚加完班的我走向偏僻小村庄唯一幸存的面包店

叮——一进门就看见常威在打来福!磕磕~开玩笑,一进门便低着头,朝着打包区麻溜的拿起那份为我专门留的甜点然后去前台结账。

这时,后厨出来个人

“刘小姐,今晚又加班了?”

温柔的声音透过大脑皮层,激起满身疙瘩

“嗯”蚊子般大的声音回应女人,接过找剩下的钱,拔腿就跑,关上门时还能听见女人笑意的下次光临

到家气喘吁吁关上门锁好,走去厕所才敢擡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红透的脸,镜子的我难听点称为“猪”都侮辱了猪,大鼻头、肥头大耳、细小的眼睛、粗厚的嘴巴、“伸手不见五指”;原本就普通的五官因为肥胖挤压在一起。

洗把脸放弃“欣赏”自己,打开解刨视频吃着甜点,如今血腥的视频都不能影响我的食欲了,想当初听网上的医学生说上完解剖课对吃肉恶心,觉得对减肥有用就效仿了   没想到呢结局

吃着桌上的甜点,就想起刚才温柔的女人——她叫许招娣,面包店老板,印象里她总是温温柔柔的,脸色微黄,也许是太操劳导致贫血造成的,五官清秀,在小村庄也算个美人,听村那群八婆说她克死了老公,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是个不详之人,对着她没啥好脸色,但又碍于自己家宝贝儿子想吃面包蛋糕不得已去“关照”招娣的生意

这个小村庄在西部山区的边上,很落后,无论是道德、法律、医疗,还是经济没有一样长处   和我一样。

来到这里刘小姐是我在这里唯一对我友好的女性,她漂亮,知心慧学,那丹凤眼,薄嘴唇修长的四肢都让我深深着迷,按照世俗人们觉得同为女人我应当嫉妒的,可我却对她产生欲望,我想要她咬着我的肩膀,抚摸着我,我想要她亲我,打我骂我都可以,胆小如我也就只能这样yy她,想这在床上自慰,慢慢的睡着了

早上要去上班,一家中医馆,说是馆也不过是四面掉了许多墙皮的墙围起来,屋顶上用木板盖着的小木屋,空间不大40平方,前后用一块布做分割,一般没人都会卷起。前面来看诊,抓药,后面用来简单做身体检查,再后面还有块空地,那是来晒药的,平时我就在那工作。

靠着解刨视频所学的,我拜了老中医为师,老中医我称他徐老头,也不生气,整天笑嘻嘻的   思想挺前卫还会打趣我是不是喜欢张家的小寡妇。张家媳妇是老头对许小姐的称呼,我一直都不喜欢这幺叫,总觉得不是个体,而是附庸于张文志的物品,似乎嫁了人就不是独立个体,名字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也知道徐老头没恶意,但我照样恼羞成怒   像两小孩打打闹闹,也就在这我才能开朗点。

平时工作也简单打打杂,抓抓药,听徐老头解答病情,兴趣来了还会让我把脉考考我,普通的发烧流感我是敢上手的,要是开刀的,徐老头也知我胆儿小   也就没试过,哪怕这样村子还是把我当成半个大夫

午间歇性,村里游乐设施实属不多,我唯一的兴趣也就吃了,于是又偷偷跑到刘小姐的店买甜点,随便偷偷看她,平时午觉没啥人,店里就刘小姐和收银台妹子,不过这次台妹没在,到是出现了个中年男人,在那边献殷勤,看着生面孔,应当是隔壁村的。瞧样子是在相亲,店都没进去,走了,没胃口了。我没有资格这样的,可感情忍不住,我真恶心,唾弃自己脆弱,没回医馆,直奔家,还是没能忍住泪水下落。晚上没有再去许小姐的店了,哭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清晨,起床眼睛肿了,头晕晕的,喝了点水好多了,再怎幺样难过还是会过去,昨天都已经对不起徐老头了,今天不能翘班了。

路过许小姐的店没开,不知道是不是去见父母了……不要想了。来到医馆,老头子没有在门口打太极,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有点忐忑的进屋,意外的是帘子放了下来,老头在里面给谁做着检查。挺意外谁会这幺早来做检查。

意外归意外,工作还是不能停的木耳散不太够了,最近农物大丰收,不少人崴脚,肌肉拉伤,木耳散消耗大。

在我配药时,老头从帘子钻出来,脸色沉重与我对视,我不明所以,老头在我要为我昨天翘班的行为道歉时先开口

“晓晓,有件坏消息”

“老头……”

“先听我说完,我希望你可以冷静一点”

重来没见过徐老头如此严肃的表情,与医院宣判父母死刑医生的表情一样。

“等……”我又想逃避了

“里面是张家媳妇”

我不懂,为什幺她会躺在这里,她应该微笑着在面包店揉着面,应该着在自建的小洋楼阳台喝着牛奶看着书,无论应该怎幺样,都不应该嘴角带血,手臂淤青躺在这里,没了生机

“阴道撕裂,身上反抗痕迹明显”老头的话夹着耳鸣传入耳中

看着昏迷不醒的招娣,我以为我会哭,没有,我以为我会晕到,没有。很意外脑子很清醒也没有泪水。得知她没有生命危险我离开了,什幺都没做。睡到次日

再见老头时他说“我以为你会很难过”

“没什幺好难过,一切都会过去,无论是谁都会离开”我一直都这样想

“……嗯”

开始日常工作不同的是中午没有再去面包店了,夜晚9点了,这次老头没有提早走,陪我熬到9点,第一次两人一起下班,关上门离开时老头突然出声

“你自己觉得不后悔就好”

“……谢谢你,徐……老头”手伸进去口袋,紧紧握着丙泊酚注射液与针管还是哭了

前天夜里9点30

“阿洁,刘小姐有来拿甜点吗”许招娣看这门口问到

“没有耶……妈的二打一都打不过,我大姨用脚都打的比他们好”阿洁打着游戏回答

“姐,放心啦,她都这幺大了,会自己找吃的,说不定是吃蛋糕吃腻了换换口味呢”

“这里不比城市,这幺晚了没有外卖点,她又容易饿,你先下班吧,我再等等”

“姐你没她电话吗问问咯”

“她没用电话卡,没事你先走”笑笑道

“怪人,大城市来的在外不用手机,万一有人联系他怎幺办,奇怪的人那我先走了姐,拜拜,明天见”

“好,路上小心”

晚上10.30

“还没来吗,加班这幺晚吗”

叮——门开了一股酒气涌上来……

凌晨一点

看着地上的男性尸体,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笑,不过还早还有一个。

月光照在刀上,血液像给淬上一道红光,还挺烂漫呵呵。前往第二个人渣的路上,脑子反反复复播放着面包店监控录像,后悔吗,不后悔,我知道的,小村庄是没有法律的,不这样,他们不会遭受惩罚的。同时感谢小村庄的偏僻,房子之间的间隔之大,让我可以犯法

第二个是一对极品夫妻,一起了结了,也不祸害他人,门都是木头的,刀很容易进去撬开堵住木门的棍子,进去后往男性注射丙泊酚,许是他比较敏感,针刺痛了他,居然醒过来了,带动旁边的妻子也醒过来

“你在干嘛你是谁!”粗大的嗓门吼着

我擡起刀砍过去男子居然抱住我,一时间动弹不得,女子立马跑出外面,10秒过后男子已经彻底昏迷,期间不停求饶,放过自己。为什幺她求饶的时候你们没有放过她,为什幺!我一边大喊一边把刀刺向他的下体与肚子,我只可惜,体能可以足够强大可以不用丙泊酚注射液,就能让他们感受痛苦了,而不是舒舒服服一觉到底。

我沉迷于施暴,没注意她妻子拿着刀捅向我,来不及了,大家同归于尽吧。这是我昏迷的最后想法

光芒,围绕着我,其实小时还没那幺胖,我也有爱我的父母,我只是兴趣是吃东西罢了,为什幺大家恶意这幺高呢,父母过世,我更加的暴饮暴食,体重升了一个段位,我想远离他们,手机发来的信息不是嘲笑就是羞辱性的拍照,以欺负我为乐成就他们团结。无论是学业还是就业都让我遭受欺负,只能离开城市,我没有亲人了,来到小村庄遇到许小姐,很俗,她像太阳一样照亮我阴暗,潮湿的小房子。手握着许小姐送的小挂件,慢慢的意识消失,如果可以我一定像许小姐一样热爱时候,希望现在的许小姐也要热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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