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h)

被余望抵在门关舔吻是余想没预料到的发展方向。

一年没见,这人又长高了,根本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半推半就来到酒店。

从进电梯后就跟发情的狗一样贴上来,双手紧紧圈着她的腰,浓厚的喘息喷洒在耳边,余望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耳垂。

被少年清新的橘香笼罩,她应该无视,应该推开。

但余想不得不承认,她湿了,习惯性的。

偏偏这人还故意在她耳边张嘴呻吟。

“姐姐,好想你。”

“姐姐,你还是这幺香。”

余想思绪有些发散,以前他们做爱的时候,余望就是这样叫。

泛潮的眼紧紧盯着她,咬着校服衬衫下摆呜咽,双手向后承在床上,从内裤中探头的性器直直戳在腹肌上,硬挺得流水,前精顺着肌理流下来,撩人又纯情。

“姐姐,不要走神。”

眼前的少年与记忆的重叠,那张乖顺的脸此刻带着痴迷和看不清的占有欲,灼热的手已经顺着余想衣服探进去,捏着腰间软肉抚摸。

余想扭过头,推开他的脸,淡漠说道:“余望,你就这幺贱吗?”

手掌下的温度很高,余想用拇指按着他的唇,丰盈的唇瓣像果冻一样下陷,柔软灵活的舌头立马伸出来舔舐她的手指,白皙和嫩红的对比,嘬嘬声响起,晶亮的津液沾满余想的手指。

可余望还嫌不够似的,捉住她的手腕,把指尖含入口中,舌头绕着打转,余想感觉手在发麻。

“嗯。”

余望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

“就是这幺贱,就是这幺喜欢你。”

余想叹了口气,抽出手指下滑,在他衣领上擦掉他的口水。

“开门,你不就想和我做吗?”

-

被雨水打湿的衣服随手丢在地板,昏黄的床头灯暧昧,松软的床单星星点点的水液。

余想跨坐在余望腹部,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被迫他仰起脸接收亲吻。

久违的唇齿交融让余望发出舒爽的喟叹,舌头翻搅,粘腻湿滑地互相挤压勾缠,像渴了许久的沙漠行人找到水源,怎幺也喝不够。

余想用虎牙咬住余望的下唇浅磨,轻微的痛感让余望下体硬得生疼。

他好想进去,进到想了一年的姐姐的湿热的小逼,只要一操进去里面的内壁就会紧密缠绕上来,被它的主人控制着收缩抚慰他的阴茎。

也只有这时候,姐姐是喜欢他的。

不知道亲了多久,余望的眼里溢满生理性眼泪,泪痣被打湿,下唇也被磨破,丝丝血液渗出来,一张脸更加妖艳。

真骚。

余想在心里评价道,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弟弟居然是这幺骚的人。

十六岁再次重逢的时候明明还是一副禁欲好学生的样子,一被破处就本性暴露。

重欲、偏执、病态。

高智商的脑子里整天就想着和亲姐姐做爱,做爱,做爱。

余想扭动腰肢把已经湿透了穴贴上余望肿胀偾张的阴茎,铁棍似的温度让她忍不住收缩穴肉,又吐出几泡淫水,两人的下体被彻底打湿,黏黏糊糊。

“有这幺喜欢吗?”

“这一年想着我自慰了?”

余想上下磨蹭,从沉甸的肉囊撸到发红的冠头,然后狠狠下压,大张的阴唇裹住肉茎,突起的阴蒂和他的冠口来了个深度亲吻。

“啊....哈......想了....每天都想。”

余望揪着床单喘气,已经克制不住地向上挺动腰腹,再多点,再蹭多点。

每天都在想,每晚都偷偷去姐姐卧室,闻着姐姐的内裤自慰,闭上眼睛全是两人在家里做爱的记忆,淫靡的气味,交叠的人影,午夜梦回都想像这样抱着姐姐。

余想冷哼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手打了一下不乖的乱晃的鸡巴,再握住开始疾速地撸动,余望的叫声更大了,哼哼唧唧喊着快点,喜欢。

少年的粉色肉棒余想堪堪握住,她故意像好奇的刚上生理课的学生一样凑近,拇指揉搓着冠头,把小口吐出的前精都抹在棒身上。

“真的吗?弟弟居然是这种人啊,姐姐到别的城市上大学,就偷偷自慰,你说。”

余想堵住冠口,强硬抑制余望的射精冲动。

“爸妈在隔壁房间会不会听到啊?”

“啊...他们不会知道你来这找我是找操的吧?我的骚弟弟。”

余望已经脱力地躺倒在床上,喘息变成一下下抽泣,囊袋蓄势待发祈求疏解。

“是....是....就是这样的,死皮赖脸找姐姐操。”

“求你了姐姐,我想射,呜呜。”

余想大发慈悲地松手,阴茎憋太久似的,没有立马射出来,剧烈抖动两三秒后马眼大张,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射出,滴落在余望的腹肌上,肉茎却依旧硬挺。

余想觉得他要被玩坏了。

可她自己还没爽呢,这只是给他突然出现的小小惩罚。

余想重新爬上床,双腿岔开跪在余望脸上方,俯视他带着潮红的脸,命令道:“舔。”

暗粉的小逼因为充血变成深红,阴蒂连接的两瓣小阴唇膨鼓微张,滢滢水液顺着流到洞口。余望知道那里的味道有多甜美,他迫不及待地擡手锢住余想的臀部下压,双手拇指掰开蜜穴,迫使逼口更明显地暴露。

先探出舌尖试探性地触碰阴蒂,浅浅刺戳,再顺着小阴唇下滑,来来回回舔弄,故意忽略流水的穴口,等到上方女人不耐烦地扭腰催促,这时候再张开唇狠狠吮吸上去,薄唇把胖嘟的小逼都吸到嘴里,变着花样用舌尖拍打。

等到激出更多的水液时,舌头猛地插进穴内搅弄。

“嗯....真会舔。”

余望滑动喉结吞咽余想流出的水,高挺的鼻子也随着动作抵着阴蒂厮磨。

“啊....要到了.....”

余想放声淫叫,被自己骑脸的少年一年没见,舔穴技巧也没有变烂,那根灵活的舌头让她爽上天,久违的潮吹的冲动,余想扭腰找寻更加刺激的点,穴内的那根舌头感觉到她快到了,更加卖力地吸吮。

“哈.....嗯.....”

余想僵直片刻,被余望舔到潮吹,水液喷射而出,大部分落到了余望嘴里,还有一些被挤压顺着股沟流下,滴到余望胸膛。

高潮后的小逼如潋滟的玫瑰,淫靡大张的穴口,像在邀请粗大肉棒操入。

“姐姐,我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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