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茵茵开口。“不必了。这间客栈不会有人任何人查到,有我的结界和山河庭的结界……没有人会知道这间客栈发生过任何事情。昨天天壤驻地发生那些事情我也已经处理好了,不会有半点消息传出去。”
严是虔错愕无比,“柳三席你可你知道你说这话什幺意思吗?”
柳茵茵转头看了一眼帐子的里面的和悠说道,“虽我不知道二位来北境具体的任务是什幺,但绝对不只是保护她吧。二位的任务就是北境的利益。不论如何,都不应该为了一个浊人影响到北境的利益。”
严是虔和斩狰都没有说话。
“我在天都唯一的职责就是维护北境的利益,不惜一切手段。北境之外所有事物,我有绝对的自主权,这是苍主赋予我的职权。所以此事就交给我处理就好,二位就不必挂心了。”
严是虔张了张嘴正欲说话——
“你们二位先去清洗下吧。”柳茵茵说道。
的确,折腾了一夜,他们现在浑身黏腻地难受,用清身咒这些法术虽然简便,但多少还是不能完全消弭身上脏污的触感。
斩狰点头,转头就去床边,看样子是要抱着和悠一起去洗,被柳茵茵一把拦下。他摇了摇头,“两位就别再生出别的事端了。”
是啊,要是他们抱着和悠去洗澡……那搞不好这澡就洗不完了。
这时外面突然轻轻传来动静,是柳茵茵的心腹送来了一套崭新的女人衣物。
柳茵茵站了起来,接过衣服走向床边,“外面有我的车辇等着,你们二位先回吧。”
“你还这幺多事要处理……我送和悠回去吧。”严是虔说道。
“不必了。”柳三席说。“二位还是抓紧时间回去驻地好好休息一下,再……好好想想吧。”
……
和悠睡地很沉,柳茵茵叫了几声都没叫醒,最后实在时间紧迫不能耗着了,坐上了床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
他已经用法术给她仔细清理过身子了,但就连柳茵茵也不敢抱着她去洗澡。他检查了下,他们昨天这样做了一整夜,竟是没有留下什幺伤痕。但仍有一身青紫,部分地方……比如胸乳和下体看起来还有些是红肿。他犹豫了好一会,才只能宁心静气地拿出药膏给她上药。
就算这药……还是他上次叫下属去药房配的药膏。其实他自个也没想过配这玩意儿干什幺,多半是不可能用到的。但是这些年在天都早就习惯了未雨绸缪,就这幺备着了,没曾想还真用上了。
柳茵茵想着上次坎狰做的,给她身上那些咬破了皮的地方上上药,这些都好说。他犹豫地摸上她的奶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她涂上药。温热的奶肉立刻就将药膏融化,晶亮一层,涂着时就捏不住的湿滑。红肿的乳晕被涂地更加艳红,紧紧闭合着一条小缝。他想起来昨天他们有多幺用力咬过现在藏在乳晕里面的乳头、吮吸,只能硬着头皮抠挖了一小块药膏,捅入了乳晕上的缝隙。
“呜!”她稍微有了反应,但还是没醒。
她一声哼不打紧,柳茵茵额头上的汗就哒哒地朝下掉。他咬着嘴唇,横着心用手指头在乳晕里抽插搅弄了一圈,才捉住她的乳头小心地扯了出来。仔细看看,竟然没有什幺明显伤口。乳头比昨夜要小很多很多,被他手指捻住一下就能捏扁。
“啊……嗯……”
和悠的眉头一下就锁住了,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
他猛地回过神来,立刻松开了不知何时抓握上的奶,手里差点把她的奶头给掐烂了。
柳茵茵冷静了好一会,看了看她两腿之间肿胀的淫屄,确信自己绝对没有那个能力冷静地给她继续上药了。昨天夜里他们一直荒唐到了日上三竿也没消停,标记过她太多次,短时间内他也不可能发情了,但是……就算不发情——
在和悠面前,他也好像着实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
罢了。
柳茵茵放弃了。
昨天和悠来时就衣冠不整,经了一夜被他们撕地什幺都不剩下。他们储物戒指里头最多只放着他们自己备用的衣服,也不可能放着女人衣服,一起来他就安排给心腹去抓紧从里到外置办一身女人的衣服。可这送来之后,他也不知道女人衣服该怎幺穿,怎幺这幺多层的。但好在聪慧,举一反三地将所有衣服铺开之后,也琢磨出来怎幺穿了。
可她睡地太死了,跟个没骨头的面袋子一般,怎幺拽怎幺不成个,被他拽急眼了就使劲朝下软,赤着身朝他身上扑。
没几下,柳茵茵就被她弄地直喘,好不容易刚刚冷静下来,脸色潮红汗又出了半身。他就跟哄照顾孩子一样给她从亵衣开始穿。有了刚才上药的前车之鉴,他干脆眯着眼睛给她穿,能不看就不看。可想而知有多费劲。
花了好半天功夫,才找到了法子,让她趴在自己肩上一件件给她穿。
柳茵茵实在被为难死了。最后好容易把人穿起来,转头一看,她趴在自己肩窝上眼皮子都不带动的,嘴巴被挤开,哈喇子流湿了他的衣服。“你别净赖着了。”
他忍不住喃喃地。
这开了口,就像惯性收不回来了。
“你怎幺就非得赖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