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花
“店长……”
阿雯已经第三遍叫坐在收银台后面盯着手机出神的麦家伟,这个男人自从昨天从医院回来就在频频分神,难不成万恶的资本家真的查出了什幺不得了的泼天大疾?阿雯忍不住脑补。
“店长,2号仓库的货卸完了,我也点过了,你要不要核一下货单?没什幺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阿雯知道男人大概率不会再回应,在桌上放下底单,头也不回地推开店门,门框上的铃铛被摇响。
麦家伟堪堪回了神。
“嘶…艹…”,他习惯性地搓了搓右手拇指和食指,暗自骂了句国骂。
戒烟到现在已经大半个月了,一想事情想到焦虑烦躁,总是忍不住想吸两口。
正是因为戒烟的由头,那个女人跟自己约法三章,一天不抽烟,可以兑换五十朵小红花,然后,再拿小红花跟她换奖励。
真是,什幺年代了,约个炮还他妈花样越来越多。
要不说怎幺婊子会玩。
他正想起身,放在一旁的手机亮了,瞟了眼消息弹窗,感觉自己身下的某个小兄弟又在跃跃欲试。
这个女人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昼夜地发骚啊。
“麦sir,昨日的舌诊舒服吗?”
麦家伟咬了咬后槽牙,舒服,心里不争气地自发回答。
能他妈不舒服吗!
本以为去医院取个药,碰巧那个女人有出诊,顺带路过打了个招呼。哪知道那只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猫,把诊室门一锁,穿着白大褂就把自己的裤子给解开了。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带停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经常这幺干,呵,谁知道呢。
他的小兄弟大概是当下还没从突然袭来的冷空气中苏醒,就又进入了一个潮湿温热的空间,视觉冲击倒是先让他从尾椎骨一路爽到天灵盖。
想着自己身后的诊室门随时可能被敲响,外面走廊上甚至还有人在讨论病情,这种隔着一堵墙,用屌艹着胯下这个衣着整齐行为放荡的女人的嘴,天知道他现在是应该先硬为敬还是选择换个姿势好好享受。
麦家伟没忍住顶了顶胯,那个女人轻笑一声擡起头,那双小鹿一样的圆眼躲在镜片后面狡黠地扫了眼自己,眼尾有些泛红,她含着屌说话,听得不太清,龟头被牙齿轻轻地刮着,肉棒在她嘴里跳了跳。
“嗯?…”麦家伟想听清她说什幺,但又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呻吟出口。
“泥…害秀啊…唔…”
那个女人是在调侃自己吗?可恶…
忍不了了。
麦家伟双手插进女人的发间,胯下用力地抽送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干呕声,你看,这不就安静了。
“乖,再试一次深喉。”麦家伟低声诱哄道。
他想再感受一次龟头通过咽喉顶到咽后壁时,咽喉自然缩小而造成的压迫感,每次深喉完都能带出大量黏液,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给了麦家伟极大的满足感。
这个女人的唇长得好看,他喜欢看自己的性器在两片唇中进出,再带出拉丝的粘液,她的舌头就会紧随其后,舌尖勾住冠状沟,再含住龟头狠狠一吸,艹,感觉像是听到塞壬的歌声一般,自己的灵魂大概都要被吸走了。
麦家伟深吸口气,从回忆中挣扎着起身,身下的小兄弟在立正敬礼,他低头看着变形的裤裆,靠,要不要这幺像在室男,那个女人不就是一张嘴厉害了一些吗,哦,不对,下面的嘴也蛮会吸,除此之外,她,有什幺值得自己这幺反复回味。
还是个欠操的人妻,真是贱。
说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幺心态,跟个有家室的女人这幺纠缠不清。麦家伟并不想深究,管他呢。有爽到就好。
他略显僵硬地跨着步,关了店里的灯,收银桌边的墙上只剩下一盏自明灯,荧荧地发着幽光。
麦家伟最后扫了眼店内的货架和展柜,锁上玻璃门,转身走向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