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14 鱼水(下)

坚实的双臂围在秦宛宛脸旁,笼罩的呼吸炽热如同龙息,她半睁眼哽出一声浅哭,在他深炯的目光中慢慢地勾开腿。

江词心跳暂停。他屏气从女人的腿心看上去,湿淋淋的鸡巴半插在穴里,绽出精致的一朵繁红,软嫩的肚皮上鼓起道雪垄,恰拱在轻嵌的霜脐底下,素腰酥乳曼妙迤逦,似玉色的笺上笔墨横姿,两点丹红开在雪峰,压不住琼山动摇。

像精心护养的雪狐第一次亮出肚皮,她尽数张开着最羞人的瑰秘给他。江词狂吻着女人如星波的眼眸,喘着气一下下深捣嫩孔,碾着纤茸的湿睫凶狠地问:“骚货白天没被日够是不是?!”

“张着腿不怕哥哥操烂了穴?!”

秦宛宛仰面哭吟。身底似含着根茁壮的火炬,熊熊地就要将她从心窝燃尽,她扳着膝窝让双腿更张大些,每一撞酣畅后是涩痛劈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幽户大开,子宫颈挤成薄紧的肉圈,被赤蕈和硕茎暴戾地穿透,不可承受的一击肏开宫房,似凶兽肆横在弱鸟的窠巢。

双手从膝上震落,两弯腿被架入男人的臂间,大掌握紧她左右肩头,压着纤细的胳膊贴在身侧,顺从而无助。

炽炭般的性器熨开肉箍,从穴口到宫底火辣辣地砸夯,卵袋和耻骨急撞着腿心,将层层震颤撼至双乳。

玉桃乱晃,她啊啊呜呜地荡着音调,哭泣的求饶仿佛回声一遍一遍。

“哥哥……哥哥!……求你!……求你……”

“呜啊!……呜啊!……啊……!啊!”

一声哀啼换一次贯穿,江词重压住柔如绿枝的女体,侧首埋在她颈边劈风般耸,阴茎舍不得最深处的衔咬,只在宫嘴和肉壶间快意抽插,操碾着稚蕊片刻不停。

小腹抽搐着缩紧,酸胀和快慰仍朝四面八方轰散,从每一处孔窍挤压出汁液。淫靡的高叫已力竭成低咽,一声比一声迟得接不上,她哀戚戚被他顶出又半句“哥哥”,炽刃却从宫底应声抽落,春泥般的肉口被大力扒开,粗韧的舌尖戳入泞淖,狠刷过肿嫩的骚肉。

她高拱起腰腹,泄在他口中,大蓬的淫水被他吞咽一空,敏感处被时轻时重地舔舐抽刺,像弱小的蚜虫被林蚁刺激,淋漓地吐出蜜露。

花心终于一凉,江词起身缓缓舔唇,分明才饱饮过淫蜜,声音却沙哑得骇人。

“骚狐狸被口舒服没?”

“等会儿再叫哥哥撒娇也没用了,哥哥只会操死你。”

心尖颤栗,她丝绵般瘫软在他身底,竟从惊恐中攒出最后的力气,攥着床单翻爬开要逃。

脚踝轻轻被捏住,将她倒拖着身子横仰在床上,男人弓腰沉胯直击长送,纵入绣屏深处。

小腹隆拱,她蹬着细腿乍然上挺,竟荡着两朵奶儿后蹭了一截。

男人猛兽一样扑过来,牝户再受一记,被撞得生生滑出去寸许。

秦宛宛叫着、哭着、颤着,一步步地蹭蹬,直到整张脸从床沿仰下去,才被男人提高两只脚,大张开烂红的穴芯掼插。

白馥馥的肚皮战摇摇地鼓,如梭般潜跃着粗长的肉垄,两峰乳高高地翘耸在床边,绕着红艳艳的奶尖摇晃打圈。她哪里都被他敞开了肆意采摘,只扔下漫着泪的小脸倒仰向床底,逶迤一地乌云。

如同闪电下下击在阴道,痉挛出一阵紧似一阵的缠裹,飞荡的乳房才激出奶水,就被猛攫住咂得红珠痛肿,她无声地颠簸着张开着口,茸发透湿、水眸迷蒙,如浮沉于茫茫的痴云腻雨。

分提的双腿落入床面,腿根被掐紧了更急重地楚掠。欲兽在子宫中鸷猛地冲刺,啪啪的撞击震动床榻,直把满径的蜜汁都捣作春醪,才踞在最娇处灌注进灼精。

一片软雪渐渐鼓胀,将狰狞的棱角没入玉壶,江词吻上颤栗的樱苞,浅浅地抽送着平定余波。他搂起女人放回到床中央,秦宛宛仍绷着身子几无声息,他怕在里面胀坏了她,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两条秀腿半天才拢回去一点,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呜地哭起来。

江词上一刻还舒心畅快之极,巴不得天天月月年年如此,这一下便乱了阵脚。

“乖乖怎幺了?哪儿弄疼了?”

他把女人翻过来,东边摸一摸,西面揉一揉,秦宛宛只闭着眼睛不睬,越哭越可怜。

他简直毫无办法,床上霸王的性子都丢得干净,搂着人全无成效地哄了一阵,才觉出她气弱声嘶。

床头一直备有温水,他替秦宛宛渡进去半杯,把人抱在怀里抚摸轻吻,一点点蒸烫了粉颊和纤嫩的手指,胸口的幽咽才渐停止。

“宝贝怎幺了?这幺委屈?”

唇边缀下一串温柔的吻,两滴眼泪又顾自掉下来。他刚才那幺坏地欺负她,任她怎幺哭求都没有用。

肚子胀麻得好像他还在那里,肌肉的酸乏浮上四肢,她肿着眼睛、哑着声音,抽抽噎噎地向他控诉,“你太深了……”

他恨不得把她叼进嘴里,没个够地亲着她含糊地问,“还有什幺?”

“呃……唔……太重……”

哭音被搅得黏如饴糖,脑子里也给他搅乱成一团,只惦记着还没完的伤心。

“太烫……呜……”

舌尖微疼,她掀开泪睫,正瞧见男人凝着她的眼神,顿时闭口一下抽泣。

江词长吸口气,压下四起的欲火,捧起红湿的脸庞深深吻进去。燥烈的情欲与温柔对分,粘住两条舌难解难分,他不时停下来等她打完哭嗝,再送入热烈的气息。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被他亲好了,躺在雪白的枕头上,两个人前额相抵。

“骚狐狸,最娇就是你……哥哥看小穴伤了没有。”

他咬一口杏腮,退后些来分她粉膝,她微微挣一下,就顺着他张了腿。

花底湿如沟渠,糊着眼腻滑的泥洞,新捣熟的逼口被长指一刮,烂浆下露出一抹艳肿,被插透的穴芯却遮掩一般,急忙吐下浊精。

菊蕊被黏稠地烫着,肿胀的肉口愈加挤轧,一溜串儿地泄下絮团;偶尔流浆渐细地一滞,嫣红的浪嘴儿似啜着滴珍珠,抖瑟瑟欲吐还吸。

江词擡眸再锁上她的眼睛,目中赤黑,犹如夜色被山火烧红。秦宛宛恍然发觉不妙,男人已经重新贴下来,指上的腥浊捻入奶尖,紧跟着牙齿叼落。

炙热的掌转而移向娇臀,托起嫩芯迎入重剑。幽缝中挤落更汹涌的浊流,低回的呻吟中夹杂着轻泣,一些些畏惧,一些些引诱。

穴儿酸麻难当,一寸寸吃下粗长的火烫,偏生有说不尽的胀爽,奶头高肿得一颤就疼,紧紧地被他吸着只感觉快乐。

性器整根喂到了底,七窍都似被他一齐通透,腮边落下黏糊的吻,他噙着浓笑对她逗弄:“小乖还是只嫩狐狸呢,还禁不起哥哥操。”

“这一次哥哥轻轻地……慢慢干死你好不好?”

黄澄澄的光照在他身上,温暖又充满了力量,她婆娑着泪眼徘徊宛转,伸臂勾上他汗湿的颈。他在干她的子宫,每一下都柔缓得让她浑身颤抖,两条腿却夹着他自发举高,不时向半空绷成笔直。她昂首迎接更深的侵略,如水中缠绞着交尾的两条鱼儿,与他性器相连,唇吻相接。

头顶的光噼里啪啦溅在身上,如巨潮正在向曲岸拍碎浪花。再多的快感终将消逝,就像潮水总会从滩涂退去,但是这一次,在如梦如醉的歌哭声中,有一星晶莹搁浅在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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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不甜就撒盐,因为不会写甜,专门加了配角的上个play,有对比是不是这一章就还挺甜?

词哥哥不够能干啊,你哥做一回得上万字,你这才几千?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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