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白玉般身体的女人,气冲冲地走到门口,纤细的手把门闩拉开,拉住铜环就要将门打开。
身后一股浓浓的热气侵袭上来,想拉动的门板纹丝不动。
顾愿气极,转身朝男人踢了一脚,可人没踢到,白嫩的脚掌反倒被对方握住。
顾愿恼羞成怒,擡手就拍到他胸口的牙印疤处,真想咬死这个狗男人。
男人闷哼一声,额头的汗更加密集,原本停止流血的地方,又开始滋滋不断的冒出血丝。
祁敬看着依旧爱憎分明的大小姐,高高撅起能挂个油灯的小嘴,单手圈住她的腰肢抱起,无奈的叹息道:“愿愿心里舒服一点没有。”
顾愿坐在在他的手臂上,依旧撅着嘴,泪花在眼睛里闪烁,肉臀被挤压出压痕,腿间的水液滑腻腻的,糊在他的手肘上。
祁敬仰着头,神情温柔的看着她鼻子通红的脸蛋,再次叹息一声。
“小姐,何必呢,这世上男子多得是,何苦在小人身上这般纠结。”
顾愿泪花终于忍不住掉下,俯身抱着他的脖子哭得哇哇,样子可怜又滑稽,和在外边从来都端庄优雅,被百姓盛赞的官家小姐就像两个人。
祁敬耐心的抱着她坐在床边,上下轻抚着她光滑的背给她缓哭嗝。
顾愿哭了很久,才终于擡起头,看到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脖子,脸上微微发热,不好意思起来,拿过刚刚被他解开的披帛给他擦拭脖子。
顾愿停止了哭泣,但是还有哭腔,“你,你不许这幺说自己,你在我,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个,绝世无双的翩翩公子。”
祁敬像以前一样,在她在床上难耐折磨掉眼泪的时候,细心为她吮走泪珠。
他舔舐干净她的眼泪,把她往上颠了一颠调好她的坐姿,才又开口道:“曾经我就自愧不如,觉得配不上你,如今祁府大势已去,小人更是配不得金枝玉叶的愿愿。”
顾愿不想听他这般作践自己,任性的用嘴堵住他的嘴,把舌尖挤进他的口中,像他以前勾着自己那般,勾住他的舌头舔吸。
祁敬垂眉看她认真的神情,心里无奈至极,理智上应该推开她,可是手上却不由自主的搂紧她的腰,掌控住主动权,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就这幺紧紧相贴,呼吸纠缠在一起,空气渐渐升温,房间里变得又闷又热,祁敬的吻又急又重,仿佛要把这一年来对她的思念一股脑倾泻出来。
腿间的那根东西,在这一年里从未起来过,如今因为她浅浅的撩拨,便凶猛的立在小腹处。
顾愿从握着主动权的那一方,到被迫接受他急切的深吻,有些承受不住,可是心里空落落的那块地方,此刻终于被填满。
待顾愿终于承受不住,双手推开他的肩膀,男人顺着她的动作松开她,两人分离的唇拉出了一条银丝。
看着他被她吮破皮的嘴角,顾愿又轻轻贴了上去,舔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的开口,“以前的我不计较,但是现在你不能再不告而别,你不留只言片语消失,待我得知祁府的消息赶过去,祁府早就人去楼空,我怎幺都找不到你,要不是随爹爹升迁来扬州,我们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见。”
“祁敬,”顾愿声音又开始哽咽,“你说你是不是混蛋,你是不是觉得一个大家闺秀,在你手里被玩弄成恬不知羞的欲奴,你很有成就感。你是不是只是玩玩我,从未想过对我负责。”
“祁敬,”想到那点,顾愿声音都颤抖起来,“你是不是变心了?”
“还有,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下贱,很丑,再也不是你眼里漂亮的人儿。”
祁敬擡手拭去她的泪珠,才擦去,新的又滑落下来。
没办法,他双手捧起她娇娇的脸蛋,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听着她声声否定自己的质问,心都要碎了,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她看。
“没有,愿愿很漂亮。”
“愿愿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愿愿是我的心中月,海上星。”
“愿愿从来都是高贵冷艳的大家闺秀。”
“祁敬此生唯爱愿愿。”
顾愿听到他这一句句哄自己的话语,忍不住破涕而笑,“那你以后还这样不。”
祁敬不忍心再让她难过,擡起她坐到自己那根硬了很久的肉棒上,说没用,他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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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不虐,而且都有嘴,俩人都是恋爱脑,这本本质小甜文,不爱在甜文里掺杂虐线。
来来回回检查了三遍,要是还有错字漏字,影子先在这里滑跪道歉,你们就当影子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