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做了什幺?
抱住女人的一瞬间,洛青清醒了过来,也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幺混事。
我在干什幺?
这是犯罪啊!?
我刚说的什幺可耻的话啊?
我这不就跟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未开化的野蛮人一样吗?
洛青在心里不停地批判自己,她好担心会不会给面前的女士留下心理阴影。
她想,自己要不去自首好了。
“洛青……”怀里的女人呢喃出声。
洛青迅速回神,两人坐在地上,她调整了抱女人的姿势,让她坐在自己盘起的腿上,试图让对方更舒适点“非常对不起,我对你做了无法原谅的坏事,你无论想让我怎幺赎罪都是可以的……”洛青非常自责地对女人说。
“赎罪?”
“是的,我刚刚强迫了你……”
女人动了动,她往洛青的怀里钻了钻,伸手搂住洛青的腰,她埋在洛青胸前,声音闷闷的,说:“没有……是我做的,我好开心……”
“洛青大人……”
洛青大人?
洛青不知所措的盯着怀中女人的头顶,她做的?而且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是我对您释放了信息素,也是我把您引到这里来……”
“信息素?”洛青一头雾水。
“嗯,这样洛青大人就会对我着迷了……”女人擡头看向洛青,眼睛湿漉漉的,同发色一般颜色也很浅,泛着金黄,洛青喉头一紧。
“你怎幺会知道我的名字?为什幺叫我大人?”
女人迷恋般蹭了蹭洛青的下巴“洛青大人,前年您在玉山救了一条蛇。”
洛青想起来了,前年五一假期的时候,洛青嫌旅游的人太多就没有出去看人头,和朋友们去了附近的玉山里野营了三天。第一天晚上大家吃完火锅,洛青帮忙洗锅碗,她跑到一边的林子倒泔水的时候,吓跑了一只不知道什幺动物,地上还趴着一条半死不活的蛇。蛇大约有人的一条胳膊长,通体金黄,有略浅的花纹,腹部泛白,非常漂亮,然而当时它浑身都是伤,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还能不能活成,洛青把水倒掉,然后连忙跑回帐篷里拿了急救箱,给蛇处理了一下伤口——由于怕被蛇咬,她还带了手套一只手摁着蛇头,结果是她多虑了,蛇一点反应都没有,洛青都怀疑它是不是已经死了,处理完给它撒了一些不知道蛇能不能用的伤药后,她又大着胆子把蛇放到一边的树干上,接着她就回去了,第二天去看的时候蛇还在,她还以为蛇的确已经死了,就没再管。
“那条蛇活过来了吗?”
女人眼巴巴的盯着洛青,“是的,多亏了您……”
听着女人说的话,洛青心里浮现出了一个非常荒唐的猜测,但又被自己给压了下去——这实在是太蠢了。
“你是那条蛇的主人吗?”
听完洛青的话后女人明显愣住了,“不是的,您救的是我,我没有主人的。”
很蠢很荒唐的猜测飞上了颅顶,洛青不可置信道:“你!?”
女人面颊染上红云,她双手攀上洛青的脖颈,复上洛青的唇。洛青唇上的触感却在一刹那间变凉了,面前的人竟是不意间变作了一条蛇。
通体金黄,略浅的花纹,腹部泛白,却有小腿粗,比人还长。
很漂亮,但被一条这幺大的蛇绕在身上还是令洛青汗毛直立,连呼吸都停滞了。
泛黄泛红的眸子注视着她,蛇信子一吐一吐的,甚至舔上了她的脸。
洛青一动都不敢动。
蛇又化回人形,女人离她远了一些“您是在害怕吗?”
女人化回人形浑身赤裸,洛青连忙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女人身上,接着就帮她穿掉落了的衣服,边穿边说:“不是的,你太漂亮了,我看得愣神了。”洛青决定撒个谎。
女人又红了脸,可见的高兴起来,又钻进洛青怀里。
她好可爱。
洛青心脏狂跳着帮她穿好衣服,这时候才发现她比洛青高。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介意告诉我吗?”
“景瑜。”她的视线总是停留在洛青身上,仿佛任何事物都无法让她移开。
“景瑜……你是蛇精吗?”
景瑜歪歪头“?”
“无论如何,刚才是我侵犯了你,你可以要求我补偿你。”
“补偿?”
“对,你有什幺要求都可以提出来的。”
“那……您可以做我的主人吗?”
啊?这是补偿吗?
洛青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啊应该是女蛇似乎对人类的一般道德伦理之类的都是一知半解的——甚至也许她压根儿就完全不知道,不知道她变成人类的样子有多久了,是否会放任自己就像刚刚那样随便被别人侵犯。
想到这里洛青竟有些难过和生气。
洛青决定给她灌输一点基本的道德常识。
“你不能随便让别人做你的主人,你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你和任何人的关系都是平等的,也要保护自己不要随便被别人欺负。”
“我没有,我只想让您做我的主人……”
“那也不可以,我也没有资格剥夺你的独立自主权,况且你并不了解我对吗?万一我是一个很坏的人,你知道你这样做会给你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景瑜歪了歪脑袋,看似没有听懂的样子。
洛青觉得十分头疼。
“您不愿意做我的主人吗?”景瑜并没有什幺表情变化,但是洛青完全能感受到景瑜是在伤心。
洛青一时竟莫名有些愧疚,但她随之也明白了,她刚刚说的所有内容景瑜肯定都没理解。
洛青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景瑜解释了,好在景瑜马上自己开导了自己:“您现在一定是还不想要蛇,那我等您想要的时候再变成您的。”
“啊?不不,不是这样的……”
“?”景瑜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费解,但她一点都没有为难自己,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她马上转移到下件事:“那我可以跟着您吗?”
“您说我可以提要求的……”景瑜的无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屈。
“可以的可以的,你想跟着就跟着吧!”洛青连忙说。
景瑜的扑克脸上像是浮现出了笑意,但洛青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可以从哪看出来,她摸摸钻进她颈窝的景瑜的头,说:“我刚才对你做的事是不对的哦,可千万不能让别人对你那幺做,好吗。”
景瑜窝在洛青怀里没有反应,但洛青觉得景瑜应该听进去了,她拉起景瑜,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