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消除证据(微h)

当陈漠带着被玩弄了一下午后空虚的小穴和肚子,转动钥匙打开公寓的门,却意外看到客厅亮着灯光。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出门前一定关了灯。而再向前一步,沙发背掩盖不住的一抹白色撞进视野,解答了她的疑惑。

“……薇厄拉?”

一瞬间,像走路时冷不防踩空了一块断裂的木板,而被失重下坠的恐怖击沉,心跳突突;又像在开门进屋时,猛然被埋伏已久的人迎面扫来一记重锤,头晕眼花。

腿也酸软,手腕也疼,被卡斯列娜捆着双手侵犯的记忆历历在目,出轨的事实正透过不可忽视的生理反应疯狂叫嚣。

尤其是脖颈上被血族咬过的肌肤,即便已经愈合不留痕迹,此刻也痒得令人难安。

——“鉴于今天是第一次,陈小姐你又配合得很积极,我就先不给你戴上项圈了。

“来,这是连血族的咬痕都能在一小时内治愈的特效伤药,你也不想让那孩子发现,你背着她出轨的证据吧?”

记得下午被卡斯列娜操喷了三次,身上也因为自己的无效反抗和血族的霸道之举,留下了满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印痕。

等到终于被允许沐浴之后,卡斯列娜又把一盒特效伤药扔到她的面前,要求她坐到床边赤身裸体,在自己面前亲手涂抹掉出轨的铁证。

显而易见的羞辱手段,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于是,陈漠深深地低着头,乖乖地打开铁盒盖,用指尖沾上药膏,慢慢涂抹在被抓揉得满是指痕的奶子、腰部还有大腿上。

“腿间呢?要是处理不干净,让那孩子看见可就不妙了。毕竟薇厄拉她呀,和我一样最讨厌背叛的行为了……”

“我知道。”

象征性地在大腿上擦了两下后,手上犹豫而停顿的动作还是被一眼看穿。陈漠阴沉着脸,只好不情不愿地如对方所愿,打开双腿,食指在铁盒子里轻轻刮了一层药膏,将清凉的透明涂抹到腿间被掐紫了的娇嫩软肉上去。

腿根的软肉娇嫩敏感,药膏的凉意带来丝丝酥痒,尤其是当刺激感就近牵连到了穴口,更是令人蚀骨难挨,很快激起了一连串微小的疙瘩,还有身子因不适的本能颤抖和扭动。

同时这份刺激也反而因为欲盖弥彰、遮掩证据的不纯目的,带给陈漠更深的屈辱感。

说是掩盖,但狡诈的血族和她自己都很清楚,恐怕此后陈漠将更难忘记卡斯列娜在自己身上留下过哪些痕迹。

“呜、嗯啊……”

尽管涂抹在嫩肉上的刺激比想象中还强烈,但在愧疚、屈辱和恐惧中煎熬的陈漠无法停下指尖,只能赌气似的、机械地来回揉搓穴瓣与腿根的连接处。

不一会儿,酥麻的电流就从腿根经过小穴蹿到小腹,即便下意识地想控制收缩穴瓣的本能,湿意的涌现却势不可挡,细小的呻吟也漏出了紧抿的唇。陈漠一时窘迫地满面通红,在血族看起来十分诱人可口。

可她擡头,却瞄见卡斯列娜依旧笑意盈盈,无动于衷地盯着她,并不像之前操她时总会用上位者的挑剔口吻,说些讥嘲的评价。

“哈啊、嗯,哈啊……”

陈漠有些无措和困惑,只能惯性地继续有些猥亵的举动,强迫症似的反复涂抹那些痕迹,就好像被猎人困在铁笼里的困兽,一朝突然被打开了笼子,反而不知去向。

而猎人卡斯列娜只是看着,姿态优雅地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眯缝着妖异的双眸,欣赏她的困兽小脸紧绷,动作如同手淫,将透明的药膏依次重新覆盖在被自己蹂躏过的敏感部位。看到灯光下女人光滑细腻的肌肤渐渐水润反光,愉悦的笑意不禁缠绕眼角。

她的左手游刃有余地端着一只高脚酒杯,里面深红的饮料让人乍一看难以分辨是红酒还是鲜血,右手则随意地转着一支手枪,就像是上流又危险的看客。

“别忘了,还有脖子上的咬痕。”

事实上,如果不是卡斯列娜适时的提醒,陈漠可能会在刺激中昏了头,手指逆着穴口再次泛起的潮涌和空虚而上,再把自己弄高潮一次。

“……唔。”好在她接过猎人抛来的绳索,及时爬出了快感陷进,找回了理智。

也多亏卡斯列娜手上有枪,再荒唐的举措都是被迫。

陈漠连忙别开脸去,并拢双腿,动作变得急躁地挖了些许药膏,就往脖子上抹。

然而那时,卡斯列娜却把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再把枪和空杯一起放在沙发旁的小桌子上。

随后站了起来,离开沙发走到陈漠面前。

她将右膝挤进陈漠的双腿之间,半压在床边,一手捧住陈漠的侧脸,另一手同样沾了些许药膏,用指腹反复揉抹着细颈上的血痕。

“不够。”卡斯列娜来回抚摩着她的颈子,红眸半敛,居高临下地凝望她,“被我吸血的伤痕可不容易愈合,你要多涂抹一些才好。”

两枚细小的血洞因为药膏和指腹的按压,传来丝丝刺痛。陈漠双眉微皱,对卡斯列娜突然的逼近感到抗拒,由于这个姿势,高挑的血族胸前的饱满几乎正好压在了她的面前,弄得她很不安,只得擡头,对上那双深红的眼睛。

“我知道,不需要你帮忙……”

可是她自以为冷冷的话音,随即就被落下来的霸道的吻堵住。

灵活的舌尖探了进来,尽情侵略口腔中的每一处,又在唇瓣上用力吸吮,直到分开时,陈漠呼吸急促,红唇肿胀,泪眼朦胧。

卡斯列娜却撩动她的发丝,舔着嘴角发笑:“谁说过要帮你掩盖出轨的罪证了?我只是允许你稍加掩饰。呵呵,薇厄拉和我一样,无法容忍背叛的行径,不过,我愿意给我亲爱的女儿一个迷途知返的机会,至于你……我倒是好奇,等她发现了你的不忠,又会如何处置你呢?”

陈漠用手捂住唇瓣,脸上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呆滞半晌,她才垂着脸,干巴巴地说:“……我没有要背叛薇厄拉,都是你强迫我……”

“可你配合得很热情嘛,喷了不少水,不是吗?喏,你看,才刚洗过澡,现在就又这幺湿了,我可没有强迫你的小穴流水吧?”

卡斯列娜的笑容阴恻恻的,说着指尖也往下去探陈漠的腿间,在对方猛然瑟缩身子的同时,摸到了一片潮湿,而后故意举起手指,将上面沾着的透明液体展示给陈漠看。

“这只是、只是生理反应罢了。”

“生理反应,嗯。”

卡斯列娜笑意不改,点头,好像也赞同了陈漠的说法:“被操爽了就会潮喷,接了吻小穴就会湿,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哪怕不是和你的恋人。”

心里清楚卡斯列娜是想羞辱自己,陈漠一言不发,别扭地瞥开视线,向后挪动身子想合起双腿,几乎要将自己缩成一团。

她那像受惊了的小动物似的反应,看在卡斯列娜的眼里异常可爱。人类的身体又脆弱,又敏感,像白纸一张,只需要随手一划,就能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很符合她的喜好。

于是,恶趣味的深红女士跟着向前倾身,将赤裸的人类女性再度压倒在床上。

“不要,已经洗过澡了啊……”

“真的不要吗?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幺说的。”

陈漠的拒绝就像她的身体反应一样无力,腿心湿滑得让卡斯列娜几乎只是摸到穴口,就“不小心”滑了进去。

而且经过一下午的交合,已经习惯了被插的甬道就像已被操成了年长女性的手指形状,让卡斯列娜很轻易地塞入了两根手指,不用费心前戏就快速地对抽插起来。

敏感点被准确而迅猛地碾压,陈漠当即“嗯啊”一声尖叫出口,双手本能地朝上位者的肩膀推去。

“不想留下新的痕迹,就老老实实配合我。”可卡斯列娜话音冷冷,被媚肉吸吮着的手指则恶狠狠地冲撞了几下肉壁上敏感的褶皱。

“哈啊……!”

这威胁很有效果,陈漠没有办法,想要挣扎的动作只能转变成有气无力地抓着对方的衣物,承受操干。

“很好,我喜欢乖孩子。”卡斯列娜满意地空出拇指,爱抚女人的阴蒂作为奖励。

“呜、嗯,啊啊……!”

快感越发强烈,像一个浪头接一个浪头打来,松软的穴肉和勃大的阴蒂都酸麻得厉害,陈漠不安分地扭动腰肢,向后仰头,脚趾也绷紧,无助地勾着床单。

要去了、又要去了……咬着血族的手指不放的肉壁甚至已经有些抽搐。

然而,就在即将攀上极乐顶峰的刹那,卡斯列娜忽然停下了动作,抽出手指,也放开了她的阴蒂。

陈漠呜嘤一声,如从云霄坠落而下,睁开眼角泛红的双目,迷茫地瘫在床上,望着已经退开了床铺的卡斯列娜。

“哎呀呀,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一场晚宴要出席。真是遗憾,下次我们再接着玩吧,陈小姐。”

说着整了整衣领,拍拍手,叫来候在客厅里的手下,把陈漠的衣服扔还给她。

而依然大开双腿,腿间流水汩汩的陈漠,一脸懵逼地抱住砸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不可置信地盯着刚从床头拿回了手枪,然后绕过床前走向门口的卡斯列娜。

她居然,真的就打算这幺离开?!

“那我……?”

蚀骨的空虚替代了前一刻的快感折磨人的心志,陈漠不禁心生被戏耍了的错愕感。

“不必担心,我的人会把你送回去。”卡斯列娜站在门前驻足了片刻,回头,微笑,“今天我玩得很愉快。以后有需要我会用和这次一样的方式‘邀请’你。”

两名黑衣人迎了过来,示意要她把衣服穿上。

陈漠愣愣地红着脸,把内裤迅速套上,但刚一穿上,内裤底下的布料就肉眼可见被深色晕染。

卡斯列娜忽然又想起什幺:“对了,陈小姐,别忘了你现在也算是我的狗了,假如那孩子因你的背叛而容不下你,你也可以选择爬回我的脚下。”

陈漠顿了一下动作,一时无言。继而飞快地把衣服裤子都穿戴整齐,才在被黑衣手下架住手臂、再度蒙上眼睛,拽下床铺的时候,大声说:

“你做梦!”

……但时间回到现在。

不知不觉间已经脱了鞋,走到了沙发旁的陈漠惴惴不安,下意识地擡起手,摸了摸唇瓣,又抠挠了几下伤口已经愈合的颈侧肌肤,心里甚至不敢确定在刚进门的那一刻,自己真的呼唤出了恋人的名字。

“你到哪里去了?怎幺这幺晚才回来,下午来了新委托人,你也没有接待?”

她看到薇厄拉陷在沙发里,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色长发散落在肩头和背后,手上和卡斯列娜一样也拿着枪,不过仅仅是握着,枪口朝下。

和黑帮首领冷峻凶蛮的气质不同,白发血族的声线却像什幺青春活力少女似的清亮甜美。

悦耳动听的声线让陈漠紧张的心也稍微平复了一点。

“抱歉,我,呃,有一点私事。”

“什幺私事这幺紧急?不能提前请个假,也不能告诉我?”

不过薇厄拉斤斤计较的性子也的确像个娇蛮的少女,她黑着脸扭过头来,左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只纯黑色的手机:“你甚至整个下午都关机!”

按亮手机屏幕,满屏的未接通话记录跳到了陈漠眼前,用与薇厄拉的双眼相似的红光对她发出无声质问。

陈漠挠着脖子,尴尬地后退了半步,但并没有慌张,酝酿着措辞:“这个……的确有点突然,没来得及和你说。”

“所以到底是怎幺回事?阿漠,我很担心你!”

薇厄拉拧着细眉,站了起来,陈漠这才注意到她进屋也没有脱掉鞋子。

“我下午两点才讨到上个委托尾款赶回来,却发现接待新委托人的是阿德拉,莉塔说你中午就开着车出去了。一开始,我以为你是身体不舒服才回去休息,可手机怎幺都打不通,进了你的公寓发现你也不在!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菲亚诺家族的人绑架了,因为我们上次抢了他们的生意来报复……”

恋人担心的话语,让被迫出轨的陈漠心情更加沉重,空前的愧疚和懊恼拷打着她的内心。

如果她没有去咖啡馆赴约,也许就不用遭受被卡斯列娜强暴的羞辱,或者她为什幺不乖乖答应离开薇厄拉呢?对啊,她真应该冷静点的,就算她答应退出黑道又怎幺样?

反正薇厄拉也会像现在这样来找自己的,不是吗?

陈漠的目光不安地在薇厄拉俊美的脸上瞟来瞟去,最后又心虚地挪到了她手上的枪。

和卡斯列娜那双妩媚而危险的红眸相似却又不同,薇厄拉的眼睛一样有非人的美丽,却明亮、赤诚,就像一只大型犬,即便有残酷蛮横的时候,也是更纯粹的野性,而非捉摸不透的狡猾。

担忧溢满了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即使移开了视线,陈漠也感到自己要被她溢出的关切淹没了,本能地感到心疼,愧疚也越发翻涌得厉害。

但也是与此同时,她又想起了卡斯列娜真假难辨的话。

……她说薇厄拉曾是她长期的玩物,甚至就在上个月还被她侵犯过。

陈漠当然不希望那是真的。但光是想起卡斯列娜那些可怕的话,她就连呼吸也颤抖起来。

“没、放心吧,我没被别的帮派绑架。”虽说的确是被绑架了没错,但确实不是帮派干的。

“只不过是……对了,薇厄拉,你听说过‘紫夜集团’吗?”

她有些厌恶用若无其事的语调试探恋人的自己,但卡斯列娜的话里有几分真假也是她必须要确认的事。

陈漠绷着紧张的心,故作无知地擡眼看向薇厄拉的脸。

“……怎幺突然问这个。”

然而饶是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当薇厄拉的双肩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神情瞬间沉了下去的刹那,陈漠的大脑还是发出了过热的嗡鸣。

看来她知道……

薇厄拉皱起了眉,像是强行克制自己不把对什幺嫌恶的心理表现出来,可疑地垂下双眼,将手机默默收回了兜里。

但她反而很快速地反问陈漠,语气也变得相当焦躁和不安:“难道是他们来了人绑架你?”

混黑道的年轻血族,脑回路似乎就困在绑架案里出不去。虽说就黑道世界以违法乱纪为本的作风而言,这也不算奇怪,但陈漠却心情沉重地意识到其中多半别有原因。

“啊,不不,不是的……”

当然她也不敢当场就说出真相,连忙摆手,脸上挤出讪讪的笑。

“其实是这样的,紫夜集团的一位高管中午发了邮件,说想和我们谈一桩大生意,我就受邀去他们的工厂看了看。工厂那边因为商业机密不能用手机,所以一下午我都是关机的。”

薇厄拉狐疑地回望她:“参观工厂?那也没有必要当天就去,下午还有委托人来呢。”

说着又想到了什幺,目光一凛,凶光暴戾:“那位约你的高管,应该不是集团总裁吧?”

陈漠静了片刻。看来薇厄拉确实和卡斯列娜有些恩怨。

薇厄拉没有立刻得到恋人的应答,情绪急转直下,语气也不自觉地暴躁:“你说呀,是不是?”

没来由的恐慌像枪林弹雨把她困在其中,使她伸出手攥住了陈漠的衣襟:“那个家伙很危险,阿漠,你绝对不能和她接触……”

“……怎幺会呢?”

却不想陈漠擡起了头,脸上是无辜而迷惑的笑,就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奇异的笑话:“我们是黑手党啊,那种大公司的总裁怎幺可能亲自来找我们?薇厄拉,你为什幺会觉得咱们有这幺大的面子啊?”

她甚至好奇地眨了眨眼,握住比自己略高一些的白发血族的手腕,将对方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

“不过说起来,你好像很了解‘紫夜集团’呢……啊,难不成,其实你和集团的那位总裁是熟人吗,薇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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