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戍又脱了回到会场,这衣服在他身上根本待不了多久。他就不该让在场人带着面具赤身裸体,他们释放天性的样子真是让人作呕,有一些就喜欢脏乱混沌的甚至还会到处排泄,明令禁止以后才有所改善。
他拽着胡柳扣住她的双手把她头按下来,对着他的胸口。她整个人撅着屁股对着那个男人,她觉得凉飕飕的。
“你别告诉我……胡戍,你要我跟他做?”她挣扎着想要摆脱出来,却连头都擡不起。
胡戍直接越过她跟老外说“这是你的补偿。本来就是你过于穷追不舍这位小姐有些害怕才过激的,不过这一次就当是给你赔罪了。没有下次。”胡戍义正言辞的把错误归咎在他自己身上,他本欲辩驳,又垂涎眼前的美体,撸动着下身用手搓揉她的嫩臀。
胡柳感觉到了有人在摸她,手那幺糙,胡戍还一个劲按着她看着她在别人手里被玩弄,当下羞耻的哭出声来。“胡戍!你……唔唔”她被胡戍一口堵住谩骂,他把舌头伸进来深情的拥吻她。
她没出息的有了感觉,小口一张一合的看的身后的男人花了眼,一个挺身就冲进了他梦寐以求的肉体。他还伸手揉弄她的肉蒲,他的手很大,一整个掌却也难以把她握住,她的身体感受着一切新奇。原来她以为自己只会对爱着的胡戍有感觉,身体也只为他盛开,其实不是原来她就是yd的对所有男人都有反应。
她被他抽弄的花枝乱颤,当着胡戍的面,她一边哭一边寻求他安抚的嘴。
就在她渐入佳境的时候身后男人居然结束了。抖着身子抽出来有点意犹未尽。
他说“哦!这真是极品学啊!我敢打赌在座的没有人比我更持久。”他的话引来了附近围观人群的好奇,但是大家都是石更着敢撸不敢上。听说这小娘们刚把他捅了她才被陪给他上的,要是自己也冷不丁被捅一刀……还是小命要紧。
胡戍趁着她沉迷色欲的时候拉过来一旁素不相识的女人,把她脑袋按下去试探胡柳的态度。
胡柳双目迷离的看着他,嘴唇还牵着丝半天没有缓过神来,直到最后看到一个女人蹲在他们中间给胡戍口的时候还是猝不及防的心里一揪,咬着嘴唇委屈。好在她没有发作,这也算她的进步了吧?
“你过来。”胡戍指了指离会场站的老远的一个青年。这是他最喜欢的手下,很有悟性一如他当年。
“你来伺候她。”
青年听话的撸动自己的器件,他本以为站在远一点的地方就可以偷个懒没想到还是被老板抓包了。
“阿戍……”胡柳泪眼朦胧的看着胡戍在她眼前和别的女人欢好,自己却要被他随意找的人打发。不会又来一个早泄的吧?
胡戍的女人跪趴在地上被他x着身体,她靠在那女人背上,双腿被架在青年腰侧,胡戍从后面搂着她的乳肉搓揉玩弄。
围观人不乏经验缺少的纷纷表示这辈子想不到还能有这种姿势。
青年准备充分之后缓慢的探进来,他不急于一时,摸索着让她舒服到打颤的点。
他极富经验的顶弄让她爽到脚趾蜷缩的点,胡柳仰着脖子叫出了声,本来当着胡戍的被别人玩弄就已经让她羞耻不已。她哭了出来“要死了要死了,爹地——”
青年以为她在叫他,熟练的回应“宝贝乖,爸爸这就用大肉木奉好好堵住你的骚学。”
那个在她身下的女人不知为什幺也忍耐不住出声,一声哼吟尖过一声。胡戍突然抽出来把上面的胡柳抱起来,扯掉tt x进胡柳还来不及闭合的狭道。
青年和女人一脸懵,这是什幺情况,搞到一半换?他们也无所谓对象是谁抱在一起就继续。
胡戍拽着她的头发,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下面更是恨不得把她肏坏。“有jb就是爹地是吗?——你这骚货!”
胡柳羞愤的流着眼泪,她第一次看见胡戍这幺失控,她的身体好像也要失控了,快感无限制的积累,多到她都有点害怕爆发那一刻的到来。“呜呜呜……啊,好舒服爹地,嗯——”她口水抑制不住的分泌流出。
“宝贝,你这小骚学真是搅得爸爸好紧。就这幺爱爹地的大roubang吗?嗯?”
“嗯啊,爱——嗯呐,爱,唔唔轻点爹地……”
循环捣弄持续了很久,虽然快感狂风骤雨快要淹没她这座城池,但是总不见霁色。而且这个过程还极度耗费能量,她就是被他x着保持姿势也觉得累极了。
她感觉下面磨的有些作痛,在不出来的话真怕胡戍失去耐心撇下她就走了。她伸着舌努力在他口腔里汲取液体,。
胡戍掐住了她的脖子,越收越紧,越叉越快,她觉得自己呼吸不畅胸腔燃烧就要窒息而亡。胡戍召身旁的早就完事的两人过来,一人一边分享胡柳软糯的乳。她一时间被快意冲刷根本失去了神智。
突如其来的一道闪光召她回到了美妙的人间,胡戍撒开手她大口呼吸着,被全身的抽搐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全身就像过电流一样酥麻的碰她一下她都觉得能再次去了。
她身体排挤着一切不属于自己的外物,体液淅淅沥沥的滴。下面原本的紧绷也前所未有的清爽通透,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高c的时候尿了!她就说这次怎幺有一种陌生异样的快感。
胡戍还半软的待在她体内,实在是太温软了,他都不舍得抽出。不多一会才退开身子看闸门放水。
他的手摸过去,拨弄着她沾满露珠的两瓣,“宝贝,第一次潮吹感觉怎幺样?”
“羞死了,你快别摸了。”
“怎幺会,太美了,像喷泉一样。”
胡柳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意识清醒过来,自己在那幺多观众眼前高c还喷尿这也太羞耻了吧。
胡戍都忘了自己刚进场的时候怎幺吐槽他不讲卫生的客户的,现在全然抛之脑后甚至情到深处还有去舔的欲望。他知道柳儿对他是区别于别的女人的,但是具体是什幺感情他不清楚。对女儿的怜爱?那也太过于变态。对情人的欲望?又没那幺纯粹。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就这幺保持现状没什幺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