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牙齿咬破薄薄的皮肤,陷入皮肉,刺穿腺体。尖锐的痛感短暂麻痹大脑,你无法做出反抗的举动,唯有颤抖着身体接受。

Alpha的信息素强硬地冲进身体里,洗刷原有的灼热的气息,让欲望更加膨胀,挤压着身体,将身体原有的通道碾压重塑,适应另一股信息素的流淌。

被暂时标记,短时间内完全成为alpha的附庸。信息素逐渐交融在一起,甚至被覆盖。腺体不再如先前那般烫,鼓胀的痛感消失,余留下鼓鼓囊囊的满足。

在被咬破腺体的那一瞬间,肉逼收缩着喷出大股淫水彻底淋湿枕头。床单如同他一开始设想的那般,湿漉漉皱巴巴的,变得不能睡人。

大腿还在发抖,小腹酥酥麻麻的感觉在高潮后慢慢消了下去,却还是有些痒痒的。那是欲望没能彻底得到满足。

临时标记后,陆沉能够感受到你身体里安静下来的信息素,现在正乖巧地缠着他。腺体被咬破,后颈留下他的齿痕,伤痕旁溢出点点鲜血,在身体病态的白上是那幺显眼。

他的口腔里留有血液独特的铁腥味,和馥郁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但那味道并没有刺激他的理智,反而让他被牵动的信息素缓和了下来。

然而身体却依旧滚烫,陆沉看着你后颈的伤,牙齿还是发酸发痒,挣扎着想要再咬上去。但他却直起身,抵抗着再次啃咬的欲望。

被快感洗刷过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还有滑腻的淫水被收缩的肉逼挤出。你抓着床单喘气,侧脸贴在床单上露出被泪水打湿的眼睛。

眼前依旧看不真切,陆沉撑在你的上方阻挡了大半的光线,让你条件反射地去探寻光线暗淡的原因。

目光往旁边移过去,瞳孔里倒映出他的身影。隔着泪水看不清他的面容,唯有他的肩膀是视线延伸的尽头。像一座山,成为所有。

粘在脸上的发丝阻隔你的视线,尚不清明的大脑更让你无法判断他的神情。你只是看见他那双红色的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耀眼,像是反射出光线的玻璃。

“陆先生……”

陆沉依旧坐在床边,身后是女孩平缓的呼吸,代表她进入了酣甜的梦境。夜色正浓,月光透过窗映射到床前,却并不平静。

他低估了omega对于alpha的吸引力,更高估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临时标记后,他与女孩之间有了隐隐的羁绊,他能通过女孩溢出的信息素感受到她的心情,甚至是一些浅薄的想法。

信息素的微妙变化被放大,也会将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这像是被人栓上绳索,擡手就会牵动到另一个人,让自己的行为袒露在别人面前。

陆沉提了提被子,掖在女孩的下巴处。她面色微红,alpha信息素的味道让她感到安稳。然这对于陆沉而言糟糕极了。

事情脱离了掌控,这让他不耐。

设想好的计划出现意外,路线有了偏差,他不得不推迟计划实行的日期。本以为突然出现的女孩会带来很大惊喜。但是现在看来,意外终究是意外。

哪怕有再大助力。

醒来的时候还是深夜。身体没有感受到因欲望不被满足而产生的沉重,反而是难得的轻松。

你掀开盖在身上的柔软的被子,从满是苦艾气息的床铺坐上起来。你发现床单并不是自己之前睡的那套,房间也不是自己先前呆的那个。只有床边有自己穿的那双很柔软的拖鞋。

通过房间的摆设你大概猜出来这里是陆沉的卧室,毕竟床头柜上的外文书籍和一旁挂起的西服是那幺显眼。你坐到床边,踩上那双拖鞋站了起来。

后颈有些灼热,却是与发情时候不同的感觉。这种热更温和,不会让你感到不适。你感受到纠缠在一起的两股信息素,安安静静地呆在你的身体里。腺体溢出来的苦艾气息像静谧流淌的河,让你感到安心。

尽管那个味道很淡很淡。

你走到门前擡手想要拉开房门离开,却不想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你擡头见到一双有些许错愕的眼眸,擡起的手有些急促地放下,意料之外的相见让你觉得尴尬。

被他打下的烙印在发烫,他身上的气息让身体里的河流隐隐沸腾起来。这些都在提醒着你被他临时标记的事实。

“陆先生。”

“以为你还睡着,所以没有敲门就进来了。抱歉。”

陆沉首先就自己贸然闯入房间一事道歉,见你不敢直视他的样子猜到你的尴尬,收敛起本就不重的外溢的信息素,跟你解释了一下为什幺你会在他的房间里。

“别墅平常也没什幺客人来访,准备的床单不是很充分,所以只有委屈你先在我的房间住一晚。”

“不不,是我一直在麻烦陆先生。”你连忙摇头,“陆先生是有什幺东西落在房间里了吗?”

“有一份文件忘在房间里了,所以过来拿一下。”

你侧过身将房门拉得更开,陆沉因此可以进入他的房间。他踏入房间的时候你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绷紧了身体,喉间变得干渴。

你没有忘记是你一遍遍哀求他标记你,也记得他当时站在门口看你自慰时候的表情。像蓄势待发的野兽,对于猎物总是势在必得,更何况当时是你发出的邀请。

可陆沉只是拿走了他的文件。

经过你时他停了下来,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将你的目光引走。你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宽大的手掌,还有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向上是突出的手腕,白色的衬衫,衣袖挽起露出的有力的小臂。

“早点休息。”

他刻意软化冷硬的线条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弱化商人的无情只让你感受到他对于你的关心。你知道一切只是假象,可他伪装得那般好,尤其是那样一双眼睛。

“好的,陆先生。”

房门被轻轻带上,你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地。身体里的信息素又开始躁动起来,却被他的气息安抚。身体颤抖着,肉逼里涌出淫水打湿内裤,意识却是那样清醒。

你第一次脱离发情期感受到躁动的情欲,没有发情期的难耐,不似发情期那般渴望,却也依旧磨人。

你按住后颈努力平复自己的颤抖,身体却在一遍遍回味腺体被咬破的时刻。

现在你离开了实验室,不再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他救了你,你为他提供实验的信息,达成协议成为他扳倒陆霆的助力。似乎你们是合作伙伴关系。

然你们之间并不平等。他是个商人,商人只认利益。为了扳倒陆霆,必要的时候你也会被送出去的。

但如果那样能够救出实验室里的她们的话你并不会太过排斥,至少这样你就拥有了意义,而不只是随时随地发情的供他人肆意玩弄的肮脏又随便的omega。

第二天你起得很早,下楼的时候陆沉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听见你的脚步声他擡头向你问好,你也回了他的早安坐在一旁等着早餐。

陆沉端起一旁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垂下的眼帘挡住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情绪。

他没有再从你的身上闻到他的气息。

临时标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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