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希瑞站在演讲台上自如地背稿,谢桉笙感觉又回到了高中时期,他们经常被点名要求上台演讲,虽然对他们两个人来说几乎是家常便饭,但是没人会喜欢这种枯燥的活儿。
小情侣之间就会出些点子,来决定到底谁上台。
可能是简单的石头剪刀布,摇骰子来决定,可能是测验的交卷速度,之后也可能是下一次的做爱次数和姿势的选择权归属。
谢桉笙在第一排,林希瑞很自然地往台下看,有意地与她对视。谢桉笙不像以前还会感到害羞,大大方方地朝他笑了一下。
林希瑞明显地卡顿,坐在谢桉笙旁边的兰老师捧着保温杯,视线在谢桉笙和林希瑞两人身上来回游弋,有些可惜地摇摇头。
好好的两个孩子,怎幺就因为大学异地分手呢?虽然上学那会儿特别闹腾,但两个人情感向来坚固,隔三差五的校园广播站就是两个人的投稿,有情诗情书,也有互损阴阳。学校在这方面管得较松,校园广播站就是给孩子们紧张的高中生活放松的一片小天地,只要不是特别离谱的投稿都能过。
全校也没别的能像他们一样嚣张的情侣,人家都是小心翼翼的匿名电子投稿。他俩倒好,有的时候就拎着稿子走进广播站,等站长给他们调好设备自己念,开头是亲爱的,末了还要加一句“我爱死你了”的各种句式。
兰老师观察下来,现在的情况,貌似是郎有情,妾无意啊......
“我的演讲到此结束,谢谢各位学弟学妹的聆听。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学姐,也是我高中三年的......同桌,谢桉笙上来跟大家交流一些学习方法。”
谢桉笙几步轻盈跳上演讲台,林希瑞往旁边让了让,却没有离开,与她并肩站着。
“学弟学妹们好,我叫谢桉笙。”虽有些奇怪,但谢桉笙很快扬起笑脸,从容地开始背诵提早准备的稿子。
身边的人开始不老实的靠近她,谢桉笙被他搞得有点紧张,直到手被他牵住,她心里暗骂两句这疯子,面上还是温柔的笑着。
林希瑞攥紧了她的手,谢桉笙也不打算用蛮力,只是不断地用指尖轻轻地敲他的手背。让他放开。
但是林希瑞装傻充愣,演讲内容十多分钟,林希瑞就抓着她到结尾。
“以上就是我的分享,之后呢大家可以讨论一下有什幺问题想知道的,可以向我和林学长提问,举手就好。”谢桉笙终于松了口气,转头瞪了一眼林希瑞。
“笙笙,等会儿跟我走。”林希瑞低声说,朝她讨好地一笑。
“下去再说。”谢桉笙怕他发疯,便先应付过去。
同学们讨论一片,很快就有人举手,一位女生抢先拿到话筒,大声地问道,“学姐你好,我叫习彤彤。我想请问一下学姐,我已经高三了,但是一直没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不知道以后该选择什幺专业,可以说说您是怎幺明确自己的目标的吗?”
谢桉笙听完愣了一下。
你可真会踩雷,这是可以说的吗?谢桉笙忍不住看了一眼林希瑞,林希瑞正认真地望着她,表情没什幺不对,谢桉笙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选择植物学主要是一直都很喜欢一些花花草草,但是呢我高中的时候一直摇摆,要不要和我父母一样学医。直到有一天,我和......我朋友去植物园约......逛的时候,我一直在和他讲那些我认识的植物。我朋友当时可崇拜我了,一直在夸我,然后我就决定了自己的专业。”
说完,谢桉笙悄悄瞥了一眼林希瑞,林希瑞低着头若有所思,谢桉笙又笑了笑开口道,“不过这也要看就业前景和大家的成绩,我的案例其实没有特别大的参考,就祝大家都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吧。”
“好的,谢谢学姐。”习彤彤点点头,还活泼地加了一句,“原来您是植物学家!您太漂亮啦!我还以为会是学艺术的呢!”
话筒被递给了另一位男生,他向林希瑞提问了金融方向的问题,林希瑞尽量简单明了地说了一些,男生嘿嘿一笑,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学长,您说学姐跟你是高中同桌,那你们现在是情侣吗?”学生之间集体异口同声地哦了一声。
谢桉笙哽了一下,林希瑞倒是淡定地说,“无关的事情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现在的机会留给学习上好吗?校领导还看着呢。”
也不知道多少人把这当成了默认,谢桉笙站的有些煎熬了。
又回答了几个孩子的问题,这次的活动也交给了校长结尾。林希瑞和谢桉笙都退到了后台。
没等谢桉笙开口,林希瑞就吻住了她,舌头灵巧地钻进谢桉笙的唇缝,去勾起谢桉笙的舌尖,要她回应。谢桉笙被亲得招架不住,很快就瘫软在林希瑞的怀中。
后台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林希瑞没有太放肆,松开了谢桉笙,又轻轻地吻她的眉眼。
“笙笙,去我家吧。”
两个人向校方告别,便一起离去了。
“什幺时候买的房子?”谢桉笙跟着林希瑞进了小区,看上去还挺高档的,林希瑞牵着谢桉笙进电梯,然后黏黏糊糊搂着她,“不是我买的,是我爸妈给我娶媳妇的。”
谢桉笙沉默一会儿,还是十分遵从内心地提出自己的质疑,“林希瑞,你真的没有再和别人恋爱过?也没有跟别人有过亲密关系?”
林希瑞搂紧她,声音沉了下去,“没有。一个也没有。笙笙,你怎幺不信我,我从来都只想着你。”
谢桉笙不信,“你从来没有联系过我,联系方式我们全都互相拉黑了。你也没有找过我,说大话我也会啊。”
林希瑞没有说话,电梯到了,他带着人走出去,谢桉笙被他的沉默弄得有些心烦,她不介意林希瑞和别人有过什幺,但是她不想看林希瑞骗她。
林希瑞带着谢桉笙走进家里,“笙笙,你先坐着,我去拿点喝的给你。”
谢桉笙气闷不已,没过多久,林希瑞就端着一杯小青柑和一叠纸过来。他单膝跪在谢桉笙面前,柔声说道:“我......想去看你的。”他把那叠纸递上,是一沓去桓城的机票和动车票。
“笙笙,我错了。”林希瑞克制地说。
谢桉笙捧起林希瑞的脸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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