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容双腿分开,跪趴在地上,两团白嫩的肉臀高高向后翘起,腰深深塌着,小腹几乎贴到地面,双颊酡红,眼神涣散,承受着来自后方的猛力撞击。
粉嫩紧致的肉穴在男人连日的频繁肏弄下渐渐变得丰满多汁、成熟淫媚,稍一触碰就会疯狂收缩,水流不止,欢快无比地吞吃入侵其中的任何物事,无论是手指、唇舌,还是男人的阳具,通通都能让她快活得要死。
她早就不知道这山中的时日已经过了多久,除了来癸水那几日,她几乎是时时刻刻都与扶光纠缠在一起,亲吻,摸乳,插穴。
从早到晚,从梦到醒,她会含着扶光的那根东西睡一整夜,次日醒来之时,那根东西又在她身体里变大、变硬,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他们自然而然的又会开始新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她由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为半推半就,最后沉溺其中,再也挣扎不得,她完全陷入在这种摸不到边际、至高无上的快乐里,无法自拔。
偶尔的,他们也会出这山洞去,总是扶光抱着她,粗大的阳具还埋在她的穴里,边走边干,她被插得浑身发抖,无处着力,四肢缠紧了他生怕被摔下来,那根粗茎梗在她的小肉洞里,在走动之间自然的变换着各种角度捣她的穴心。
扶光有着非人的旺盛精力,能轻易地抱着她走到很远的地方,他们赤身裸体,不知羞耻地交缠在一起,如同一对尚未开化的淫兽,在光天化日的山林之间四处游走,叫天地万物都瞧见了他们放荡媾和的模样。
有时他会抱着她走到一块大石处,将她平放在石上,慢慢抽出那根在她穴中泡得水淋淋的紫红肉具,跪在她的腿间,埋头舔弄她被干肿的阴户。
她大岔着腿,舒服得扭腰摆臀,嗯嗯啊啊的尖声叫喊,肉穴又热又麻,被舔得快要融化了,淫水流个不停,都喷进了他的嘴里。
两团肉乳被他抓在手心里肆意揉捏,被捏得变了形,奶尖充血肿胀,比往常大了一倍不止,像一朵小花,又骚又娇地在他手中绽放。
等他舔够了,又会重新压上来,握着阳根慢慢插入被舔得软烂的水穴,噗嗤一声,插到了底,一边抽插,一边把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深深吸气,张嘴吃她的乳。
她仰着头,被插得浑身乱颤,眼中冒了泪,紧紧抱住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前,快感像潮水,汹涌澎湃地席卷她的每一寸肌肤,快活得魂飞天外。
在这样无休无止的高潮里,她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甘愿雌伏于他身下的初衷,忘了回家的愿望,忘了外面的世界,仿佛天地间本就只有他们二人,那根东西原本就是与她的穴长在一起的,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从生来就如此。
扶光从背后抓着她的腰,压在她身上狠狠撞了几下,胯骨击打在她的臀上,蓄满了精液的饱涨阴囊拍在她的穴口,啪啪作响。
霍云容的身上已经覆了一层热汗,更衬得肌肤光滑细腻,莹润如玉,扶光伏在她背后,伸出舌头舔吮她的汗,从后颈舔到肩胛,再到脊椎,然后就着插在她穴里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干她的穴。
“啊……”肉棒在穴里转了个圈,重重地摩擦敏感柔嫩的肉壁,霍云容软软地呻吟一声,神情又娇又媚,星眸半闭,骚得入了骨。
扶光被她这无意识的淫态勾得受不了,呼吸一重,将她抄起来压在自己胸前,低头寻到她的唇吻得激烈又疯狂。
舌根被吸得发麻,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霍云容闭着眼,双臂无力地挂在扶光的颈后,意识昏沉,迷迷糊糊间,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永远也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