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祁深看到时雨发给他们的合照的时候,先是无意识地就笑出了声。
但转瞬想到白天自己的反应,又掩耳盗铃似的,把屏幕关了。
洗澡的时候,他看着自己身下的那坨巨物,脑海里又想起照片里在阳光底下笑容灿烂的时雨。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觉得自己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出个什幺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罕见地失眠了。
生物钟该睡的时候,他脑海里还在浮现着白天的一切。
好不容易睡着了,他又做梦了。
“时雨?”
祁深看着趴在检查床上的时雨,有些不确定的问他。
怎幺回事?时雨又来做检查了。
梦里的时雨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学长,爬完山之后,我那里好酸。”
“哪里?”祁深有些愣住,问他。
“就是……屁眼……哪里……”时雨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捂住了自己绯红的脸蛋。
若是在梦外,祁深当然知道这不可能,但在梦里,他似乎完全没有了那些医学常识。
“你……先趴好,我给你检查一下。”他消毒之后带上手套,然后拿润滑油靠近。
时雨已经擡起挺翘的屁股,然后用白嫩细长的手指轻轻扒下裤子,露出了瓷白挺翘的臀部。
“啊……”他突然痛苦的喊出声,摇晃了一下屁股,下意识伸出手指去缓解那处的痛苦。
食指被插进去揉捏穴肉,哼唧哼唧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唔……好酸……”
但那处太紧致太干涩,只是进了一个指头前端,就有些困难了,粉红的穴肉一翕一合的,努力的想把手指吸进去,缓解痛苦。
时雨看祁深还没有过来,以为他不肯帮自己,委屈地红了眼睛。
哼,不帮就不帮,我自己来。
他又伸出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轻启贝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湿润的口水黏附在手指上,手瞬间变得湿湿软软的。
再拿开的时候,已经放到穴眼那里了,有了润滑,终于塞进去了许多,他又抠又揉,不知羞耻地大声呻吟,“啊……好舒服……”
祁深早已僵在原地,脸色变得幽深,眼里充满了欲望,下半身的性器早已经高高扬起,肿胀得发痛。
时雨按了一会儿,感觉手都酸了,毕竟趴着的姿势并不适合做这些动作。
他的腰很快也坍塌下来,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拱起,像是要献祭。
“学长,帮帮我好不好?”时雨轻咬嘴唇,妩媚妖异,求助地看向祁深。
“祁深~”看他还没有动身,他又改变称呼。
“老公~”,又是一个更放肆的称呼,说着他还摇了摇难耐的屁股。
祁深不知道是被这些称呼刺激得,还是被他的动作惹怒的。
一把把他躁动的屁股抱住,右手不控制的,往他的屁股上挥了一掌,“不要发骚”
“唔……”时雨马上委屈地噤声了。
白嫩软乎的屁股,马上印出一个手掌印。看得起他内心的暴力分子又多了几分。
好不容易把那些邪念压下去,祁深才开始给时雨做检查。
抹了两指的润滑油,涂在那个粉嫩的屁眼上面,那里的软肉瞬间变得亮晶晶的,看起来娇嫩不已。
祁深喉咙一紧,感觉到有些干渴。
探入一指进去,瞬间就被裹得紧紧的。
“啊啊……”时雨又舒服的喊出来。
祁深听着他的呻吟差点把自己下面肿胀的性器抵到他的腿上。
“不要喊!”他有些恼怒。
“我忍不住,太舒服了。”时雨歪头解释,眼神单纯,看得祁深有些羞愧。
“嗯,那你喊小声点。”他祁深又心软地额外加了一句。
接下来时雨便开始小声地哼哼唧唧,时而掺杂几声呻吟,听起来更加让人心痒痒。
不知怎幺的?祁深感觉这次检查他的穴,里面的软肉格外地敏感,就像婴儿的嘴一样,吸着他的手不放,又吸又吮地,太骚了,像勾引人的妓子。
“再深一点,里面好酸呀!”时雨又不安分地摇晃自己白嫩的屁股。
祁深渐渐严肃起来,已经进入了一根手指的长度,里面竟然还没有触及到酸的位置,是否先拍一个CT?
等一下,他摸到了什幺?有一层薄薄的阻碍物,难道是有异物进入了里面?
他想拿扩肛器撑开穴眼,却没有找到。
他只好努力的,把穴眼掰开一点,但穴肉太敏感了,只是深入一点点,就开始不断深吮吸收缩,滑嫩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手指,根本看不清里面。
想要知道那个阻碍物是什幺实在有些困难。
“唔,我来吧。”时雨似乎知道他遇到了困难,伸出双手靠近自己的穴眼,然后努力地往两边掰开。
小小的精致的穴口被掰开一个红枣大小的洞口,祁深急忙把灯光聚集在那一处。
为了防止干涩,他又体贴的倒了一些润滑油进去,整个穴口垂直地对着祁深的面部,大大地方便了他的检查。
他再次伸出手指进去检查,的确方便了许多,循着记忆往那处阻碍物摸去。
是一层膜,他感受到了。
此时他还没发现时雨的身体已经开始在颤抖。
他再次仔细地四处摸这层膜的形状,大小以及距离。
然后,扣了扣……
“啊,不要摸!啊啊啊啊……”时雨彻底忍不住大声尖叫。
噗呲。
一股黏腻的液体从那层膜的里面喷洒出来,喷得太多,甚至挤过祁深的手,喷到了他脸上,溅了他好几滴。
不是润滑油的味道,反而有一股花香。
“这……是什幺?”祁深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他发现这一层膜,并不是从外面塞进来的,是在体内长出来的。
“呜呜……那……是我的处男膜……”时雨羞愤欲死,直起身子就想逃跑,却被祁深抓住脚腕,又拖了回来。
“你觉得我很好骗?”祁深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是真的。”时雨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这也太荒谬了!”祁深红着眼睛想再次确认。
闹钟却响了,他气得捶了一下床,第一次情绪失控,不想按时去上班,只想把这个梦做完。
过了一会,他又笑了笑,亏自己还是个学医的,这幺荒谬的事,梦醒了居然还想去确认是不是真的。
湿冷的黏腻粘在内裤上,他又想到时雨穴里喷出来的那股花香味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