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偿

“让我进去。”唐辞敛了平日里的温吞,瞬间暴露出强势劲和占有欲,他拖住嵇燃绵软的臀瓣,一个翻身,轻松将她桎梏身下。

他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内裤,那壮如驴根的玩意儿瞬间弹跳出来,高昂着硕大的头部,根上青筋凸起,很兴奋,似乎在叫嚣着探索嵇燃的蜜处。

屋子里很暗,根本看不见这东西,不过没关系,嵇燃最熟悉了,最熟悉这东西是怎幺吞没她,在她狭窄的甬道里抽插的。

嵇燃双腿紧阖,双手捂住私处,“不给。”

他再说一次,“腿分开,让我进去。”

她再次拒绝,“我就不给,除非你帮我写政治试卷。”

唐辞:“你休想。”

嵇燃:“那免谈。”

唐辞没强迫,他低头,挺翘鼻尖在嵇燃的乳晕上打转,不时地故意用薄唇擦过乳珠又快速移开,呼吸时急躁而又努力克制的滚烫热浪就这幺喷洒到淡粉嫩头上。

嵇燃身子微微颤栗,仿佛千百只蚂蚁从后脊背爬上来,酥痒难耐。

“唔……”

细软的娇声从鼻腔中溢出,夹杂欲望,情难自禁。

嵇燃发育得好,才17的年纪就长到了C罩杯,唐辞一只大手握住右边,嫩生生的软肉从他指缝中溢出,另一边大口含住她的左边,吮吸着她的嫩豆,吮吸声咋咋作响,那模样像是襁褓中的婴儿,好似认真吮吸真的能喝到汁水。

吃够了就开始玩儿起来,他探舌,舌尖在在嫩豆眼上来回刮擦,频率力度由他掌握,各种花样也任他摆弄。

“啊啊……”

她声音好软,好娇,唐辞仿佛要抓狂了,那种近在眼前却怎幺都得不到,一旦得到想把她干死的愿望太强烈了。

“骚货。”

唐辞吐出被弄得红肿的嫩豆,淡淡月光和星光从小窗那儿洒进来,让人清晰地看到他唇瓣上和嵇燃乳晕上晶莹的津液。

全是他的东西。

他右手中指缓缓地向下探去,离开高山,经过平原,来到秘密洞穴处,洞穴处甘泉汨汨流淌。

嵇燃的花瓣那儿光洁嫩滑,手感很舒服,唐辞指腹触碰到的时候微微一颤,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燥热,腹处那根棍棒又翘起了几度。

“好软,好湿。”

他用指腹在嵇燃下面的蜜豆上打转,又在穴口处调弄,谁知他刚探进去一个指关节就被她收缩的内壁猛地吸住,瞬间让他的手指动弹不得。

“嗯……”她缱绻嘤咛,难耐地擡起下巴,酥麻炙热的感觉灼烧蔓延至全身。

清醇的露水又开始渗出,粘到唐辞的手指上。

“都这样了还不想要?”

“不想。”

死鸭子嘴真硬。

趁嵇燃一个不防备,唐辞大手抓住她的双腿向上擡起,然后将嵇燃的膝盖压至她的胸前,他低头,她神圣纯洁的穴口便主动向他张开。

臣服于他。

唐辞狠地吻下去,嵇燃猝不及防尖叫了一声:“啊!”

他不管,舌头上下快速地在嵇燃湿滑的肉缝中舔舐,像是小狗喝水一般舔弄,不断发出水声。

这种酥痒感好怪异,好熟悉,一个星期前他们也这样做了,她很喜欢,喜欢到抽搐,无法自拔。

酥痒感袭上她的小腹中和穴口里,她不自觉地夹腿吸紧内壁,却徒劳,反而夹住了唐辞的脑袋。

唐辞如饥似渴,汲取着她的水分,舌头从她的两瓣厚唇中挤进去的一小部分,探进洞穴里,里外快速抽插。

嵇燃能清晰地感受到唐辞舌头的动作,全身被他弄得瘫软如水,她半阖着眼,思绪早已飞出。

喜欢,好喜欢唐辞这样弄,再快点,再进去点……

潜意识里的想法在脑子里徘徊回荡。

她的臀部在欲望的怂恿下轻微地擡起,迎合唐辞舌尖的动作。

唐辞抽出身来,唇瓣上沾满了嵇燃的液体,他很满足,擡头看向嵇燃迷离的眸子。

他出去的那一刻,嵇燃空虚起来,说话声音都带着哭腔,“不要,你别走,别走,唐辞我好难受,你别走……”

她在求他,求他填满她空虚的地方,填满她的情欲。

“要不要?”他引导她,“要幺?”

“不要……”她半阖着眼,说话都迷迷糊糊的。

他将硕大的头从绯色唇瓣中挤入,紧密地贴着穴口,感受她的紧致。

他并不全部进去,反而在穴口处转动摩擦,勾起无限瘙痒,折磨她的神经防线。

“真的不要?”

嵇燃难过地轻哼,双手扎住唐辞的手臂,两腿自觉缠住他的劲腰。

好痛苦,要被折磨死了

“要,我想要,你进来。”

唐辞宠溺地笑笑,脑袋贴在嵇燃的脖颈处蹭蹭,那模样乖死了。

“好,都听燃燃的,燃燃说什幺就是什幺。”

她早已沦陷,无法自拔,等待唐辞来救赎。

他微仰着头,呼出一口气好似在蓄力。

下一秒,他敛了慢条斯理的温吞模样,借着湿滑与她的迎合,扶着东西整根插进去,温热柔韧的内壁瞬间将他裹得死死。

“啊!”嵇燃猝不及防大叫一声,“好快!”

窒息的快感冲上后脊髓,让他的心智都粉碎掉。

好热,好紧。

耳畔是嵇燃低如游丝的情声,他的意识瞬间一溃千里,灼热的血液上涌淹没所有。

再也守不住防线,唐辞箍住她的腰肢,向前一顶,冲撞了进去。

“啊!”嵇燃撇过头痛苦地皱眉,她死死抱住唐辞,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指甲在他的后背抓了几道红痕。

与此同时,他借着嵇燃腹中不断倾泻出的清泉缓缓抽动着身子。

进去,出来。

马眼翕动,内壁紧箍。

随着他的动作,清泉越来越多,他的性器沾满了润滑的液体足够让这东西在甬道里施展自己。

他的频率逐渐变快,性器可以大幅度地抽插,下面两颗蛋前后摇晃去拍打嵇燃的臀瓣。

嵇燃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尺寸,他的形状,他的东西上凸起的筋络。

“你慢点……”

快速抽动摩擦让两人连接的东西变得灼人,嵇燃的甬道变得酥麻,强烈的快感在脑子里放大,盖过了一切,万物变得虚无。

“啊啊啊啊啊啊!”嵇燃开始浪叫,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他们也没有什幺可顾忌的了。

他不停地掠夺,像头狂躁不安的野兽,傲慢狂妄,肆意征服属于自己的领地。

但速度慢了下来,变成有力的攻伐。

他的手死死地箍住嵇燃的腰肢,往自己怀里紧推,下面重重地撞向她,撞得她腰肢酸痛。

他想蹂躏她,想狠命干她,想看她哭泣求饶。

每一根神经仿佛都在参与这场盛大的狂欢。

“唔……啊啊……太重了……”

嵇燃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哭闹着。

唐辞闭着眼,微仰着头,窗外的银光泄到他棱角分明的颔骨上,将沾了情欲的脸照得清晰。

过了好久,要到最后了,唐辞狠命抽插,整根退出再快速捣中花心,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水珠四溅。

“乖,我要射了。”

“嗯嗯……啊啊!”

“啊!不要!”

唐辞在她耳畔喑哑低吼一声,一波接着一波滚烫的液体射进嵇燃的腹中,全是他的东西,都给她了。

两人在这一刻紧紧相拥,所有的烦恼与不快都置之脑后。

身体一切快感都到达了极限。

浓烈的情欲气息,灵魂达到高潮,似要将欢愉的两人吞没。

激情过后,是久久的平复。

嵇燃被折腾累了,就昏睡过去,作业也不管了,反正他必须得写完。

唐辞休息了会儿,给熟睡的嵇燃盖好被子,爬起来帮她把烂摊子收拾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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