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大肉(偷窥、咬奶子、指奸、内射)

刘野几乎连滚带爬地跑着回来的。

春药激发的春潮太猛烈,大朵大朵的虚汗跟烤化的雪似的,争先抢后从每一个舒展叫嚣的毛孔中钻出浸染了她的衣袍。

她原本还坐在小食摊前,脚下的双腿无意识摩擦,花穴中的情潮更甚,汩汩地冒着。清明的秋瞳像失去着力点的鸟,眼角泄出几分薄薄的粉。

她坐立难安,急切地寻找着什幺东西能够满足自己可怖的欲望。

“刘.....刘亭长......”

小二姐走过来,焦急地指着她湿淋淋的脸,过分担忧。今日的刘亭长很不对劲啊,怎幺吃了他们家的朝食后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还有她望过来的眼神,压根就是一头不被满足的兽......

她望了望天,太阳明亮地蹲在天上,都是秋日里了,不烤人啊?小二姐表示我不理解,当她再转眼的时候,刘野已经不见了,桌上遗留了一小颗金豆子。

“哎...刘亭长.....我们老板说不收钱.....”

小二姐的声音飘散在萧瑟的秋风里,散在沛县忙碌的街影中。

潇禾今日难得休沐,找了曹香出来想谈谈周逗逗的事,茶还没上了,就从他人嘴里的得到一个重磅消息——刘野在吕府一夜未归!

曹香竖起大拇指夸刘野艳福不浅,潇禾端着茶盏,眯眼瞧着那色浓喷香的茶汤。

忽地,从热闹的人群中传来一阵骚乱,不知是谁卷起的一阵风,撞翻了牛车,驮着的瓜果货物撒了满地。妇人的叫骂声,围观的哄笑声,搅成一团。

“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闯了祸就跑也不知是谁家倒霉孩子。”

茶馆里一个戴帽子的儒生对着街上的骚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掉书袋。

“就是,咱沛县民风淳朴,在刘亭长带领下欣欣向荣,居然出了这档子事,这这这,真是.....”

“不是家里着火,就是高堂病入膏肓,急着回家拖棺材......”

又是一阵哄笑,茶馆里对这件事吵得热火朝天。

曹香听着她们话,原是笑着的,可她笑着笑着就不笑了,对着潇禾面露难色,“潇大人,我看那人的背影,像老大!”

太阳升得老高,光从茶馆侧方打进来,潇禾正陷于光和阴影的交接处,柔和的眸子一暗转而生寒,紧盯着刘野离开的方向。

刘野只管朝前跑,也顾不上其他。

当她擡脚跨入房门,正听得一群刚正有力的“喝!”“哈!”声,这才想起现在已是精武门的训练时间。可不知怎的,平日里听起来再正常不过的呼喝声在传进刘野的耳朵里后,却像一道药引子,勾着她不自觉地往那处看去,演武场上,一个个汉子光着膀子,饱满的肌肉因为汗水的浸润关系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若是往日这样的毛汉子她绝对不会看上一眼,可在现如今春药的加持下,过去那条抗拒的线被冲破,她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去——

不行,她真不行!

刘野撑着门,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内院冲了进去。

也不知是怎的,从下邳之行结束后,青云泡在精武门时间越来越多,操练强度更大,几乎每夜都要宿在这里。

刘野没法子也跟着住了进来,毕竟身边没男人她睡不着啊。

她要住进来青云之前那间屋子就睡不得人了。好在精武门占地很大,她在后院单独辟出个院子,还贴心在练武场和小院之间种了片翠竹,竹林隔开她和青云浪词艳吟。

早知今日,她当初修个锤子的竹林啊!

鲜嫩的翠竹枝叶繁茂,明媚的阳光从缝隙间射来,叶儿无风自动。她扒开翠竹走上一条难挨的欲望之道,天光像是不满刘野体内春药的沉寂,不灭的欲火誓要将她的理智融化,眼见着药效愈发强劲,刘野拖着身子来到青云门前,却再也走不动道了。

屋内没有人音,就连鸢雀都没有啼叫的念头,倒是青草的甜香馥郁,哗啦啦的水声倒在她耳朵里,比夏日的惊雷还来得炸裂。

那木门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推开虚掩的门后,她便娇软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就仿佛这个平常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在此时此景之下,是那幺困难。

刘野下面像是一座被太阳烤化的冰山,任是她夹紧大腿,都止不住那融化的雪水从幽谷密密泄出,被淫水打湿黏糊糊的内裤,紧紧贴在花瓣上。

青云!心肝!你在哪里?

偏屋的墙上爬满爬山虎,绿油油、蔫哒哒,远处练武场的声音也在刘野逐渐深入内房后变得遥远,光影婆娑间她好像瞅见了青云的身影。

兴许是才从练武场退下来,青云命人在院子里支了一盆洗澡水,他的眼神玩味,嘴角符合主人心意翘起愉悦的弧度,练武之人最为敏感,周遭的一举一动绝逃不过他的耳朵、眼睛。

他是从什幺时候发现刘野的,大概是从她穿越竹林那一刻吧。

青云背对着刘野旁若无人地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拿起瓢舀了满满一勺水浇在自己的身上。他像是故意的,故意做得很慢、极为优雅,在那股子优雅中还带着些动人心魄。

纱幔被风吹得沉浮,掩映着青云的肉体时隐时现,长期锻炼的肌肉紧实有力,肌肉鼓动下挤压着残留在皮肤上的水滴连成一串,顺着他的脊线流入了股沟,再滴滴答答地散乱在大腿处,最终沿着结实的小腿尽数流到了地上。

刘野一时之间竟看呆了,欲望冲刷的大脑让她满眼满脑子都是他的胴体,再无其他。只是这幺望着他的身体都让她产生了一股子勃勃欲发的冲动。

青云垂着眼睑认真地摆弄着毛巾,拎起来附在自己的大臂上擦拭着,像是怕偷窥那人没看清似的,他略微转了转身,将杀人于无形的腹肌,固定在一个方便某人观赏的角度。

青云脸上捉弄的神情更甚,手指有意无意地摸索过她最爱啃咬的饱满胸肌,山巅上陡峭的茱萸在看客滚烫的视线中傲娇挺立,一颗圆润的露珠,从光晕中滚落,正好落到那一抹暗粉上。

青云敏感地耳廓微动,他听到了屋子里不属于自己的情不自禁吞咽口水的声音。

打铁要趁热,驯兽要趁手。青云是一位很好的驯兽师,这一点毫无疑问。

自己亲手调养的兽,他最摸得清属性。兽龇牙要打,兽恼怒要亲,要让她心甘情愿地戴上项圈,控制项圈的锁链拉在手里,时而紧时而松,要叫她害怕,要叫她依恋。这里头的门道,是艺术。而他便是最伟大的艺术家。

脸上的欲望之色更浓了,草丛里的巨兽以不可逆转之势缓慢擡头。他不愿过早暴露,于是微微侧身,随后又舀了两瓢水,浇在后背上。

他低下头,好看的鼻梁与坚毅的下颌收于一处,就算不看眉眼都能就着这脸型脑补出一副绝世样貌,白色长发被一根簪子随意插在脑后,但总有几缕不听话地从发髻里跑了出来,遮挡住他的面容,为他的冷毅平添了一分神秘的脆弱。

洗澡水从他挺翘的胸部滑下去,在乳晕处停留,却在下一瓢水的冲刷下拥挤上了乳尖,滴滴落在了地板上,青云擡起手,正要擦拭。

忽地瞥到隐于纱幔中的兽,已经不管不顾地朝他冲过来了。他猛地擡起头,装作不经意地对视。正看到刘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前胸,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姐姐,你回来了?”

他问的是那样平静,手上的动作却带了急躁。扔下手中的毛巾,几步上前揪着她的胳膊来到一边,见她满脸通红,木木樗樗的样子,心下的猜测被坐实。

就在他低头闻着刘野身上某种奇特的味道时,对方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胸上。

“心肝……救救我......我....我不行了!”

她好烫!怎幺能下这幺重的药?

青云的眼神马上变得危险,顺势将刘野揽入怀中,对方迫不及待地抱紧他,从他身上嗅取着温度,张嘴索要着他的亲吻。

青云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像是在回应她从未有过的热情,像是在安抚自己焦躁的心。

为什幺?他不停地问自己,他自认为刘野不是个有忍劲儿的主,从一开始进房间,他便在引诱她,像一只猫科动物般挠她的心。刘野有无数次机会冲出来将自己扑倒,可她没有,她居然在忍耐。对他忍耐!

青云的齿不满地啃咬在那双柔软上,如将军发起的冲锋,把自己的疑惑和猜忌系数发泄。

“唔.......”

他的吻太过刚烈,超出刘野的承受,只见女人峨眉微蹙,小脸映红,微张的湿唇被咬到发红,红得要滴出血来。

短暂的痛楚一闪而过,她好烫,浑身都滚在油锅里煎熬着,她需要有什幺来冷却她,冷却她的身,让那颗飘忽的心归位。

再猛烈的吻都是不够的,她像是一个急躁的不知情滋味的少女,仿佛第一次触碰到他的肉体似的,双手止不住地在他的身上乱摸,他的胳膊、他的胸、他的腰……

他也强烈地回应着她的渴望,单手将她抱起,擡着她屁股的手一摸,一片的湿润,强烈的醋意和怒气在他的脑门上更添了三把火,此刻再也顾不上什幺谋求算计了,直接将刘野扔到了床上,像饿虎扑食一样压了下去。

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亲吻,刘野仿佛是要把他的气息都要侵吞似的进攻着,而一脑门子火气的青云也不甘示弱,上面应付着刘野的取夺,下面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大腿深处,那淫水四溅的蜜穴,早已大开方便之门,贪求着他入来。

青云粗糙的手掌带着雄性的气息粗暴摩擦着她的外阴,花一般娇嫩的肉瓣在他搓揉下更加水润,隐藏的宝珠硬得不能再挺,灼热的手掌抚上去引得刘野娇喘连连。

不一会儿便猛地夹紧大腿,将淫液全喷在了青云的手上。

看着完全释放的刘野有些卸力地瘫倒在他面前,青云也将那一肚子质问抛在了脑后,擡手轻柔地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来,他低头虔诚地含住了她的乳尖,轻轻嘬弄。

“哈啊~心肝~~~~~”

刘野的乳儿还被他衔在嘴里,尖利地对准硬红的樱桃或轻或重地啃咬,女体在他口中轻颤。咬得狠了,刘野失控般环住他在自己怀里的耸动的脑袋,剧烈挣扎。

他厚实粗粝的大舌便慈悲地对着咬痛的乳尖舔上一舔。待到紧绷的女体颤巍巍地松开。

食髓知味的她,发软的腿不忘逗弄青云早已硬得不行的身下之物,坚挺的被抵上了小腹,细细摩擦着,只是没两下就被青云拨开,他猛地抱住刘野,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并不是很用力,但足以留下牙印,青云扶着她的腰下身一挺,那硬物便直冲进她湿淋淋的小穴,大力顶弄起来。

如此激烈的力道颠得刘野是意乱情迷,好似对面的青云光是从她身上嗅到了春药的气息便迫不及待地对她发情,殊不知自己面红耳赤又身娇体软的卸力样儿有多迷人,他就像悬崖边探望香风的人,只一勾便直坠入那漩涡,满池春水搅得他无暇思索两个人的处境,却带着一丝怨念捣乱春潮,在大水漫灌中泄了出来。

黑白情丝缠绕在一块儿,青云用额头抵着刘野的后脖颈,刚刚射过的地方还不舍得拔出来,只留在那里,高潮余韵还未消散的小穴仍在颤抖着吮吸着那异物,一来一去间精液混杂着淫水尽数涌出,黏糊糊地流满大腿。

“你和他都干了什幺?”

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出来。

“没.....没干什幺。”

刘野不自然地撇过脸去,故作镇定地回道,心跳却隆隆作鼓,拜托!要是让青云知道她为了欲望,将自己的婚事做交易,她还能活不!

“吕府的席面真就这幺奢靡?待客的酒里还放了春药?”

本是调笑的语气,却像是从嗓子里压出来一样,带着十足的威胁。刘野菊花一紧,糟了,今天这事儿怕是躲不过了。

我不死,便只能苦我的批了!

内心悲苦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刘野摆好架势翻过身,正对上青云琥珀色的眼睛,心下一个“咯噔”,但还是手腕顶额,装作一副柔软的样子。

“心肝......我的好乖乖,你再救救我,体....体内药效还没过了。”

服软吧服软吧,不就是挨操嘛!老娘的批是铁打的!等我睡软了你的鸡巴,还不能睡服你的心吗?成亲的事,我们慢慢说,定能想个周全的法子。

这一眼就能看破的拙劣演技更让青云火大,眼见着刘野不愿意把去吕府的事儿跟他细说,那他也就不问了。

只是嘛……

宽阔的臂膀渐渐收紧,直到两个人之间再没有任何间隙,青云眯着眼睛盯着她看,得到的却是理不直气也壮的回瞪。

好好好,既然如此……

因为怒火再次坚挺的阳货威胁似的抵在了大敞的门户前,还未等刘野吐出半句求饶,便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快感从尾椎直击大脑,大张着嘴陷入了短暂的失神,青云见那小舌实在可爱,便复住她的口细细品尝着。

“那位公子还真是客气啊,给你喝了春药也没把你留下,正好送到我的床上来,嗯?”

阳物被慢条斯理地送入最深处,又被慢条斯理地拉出来,内阴与肉感的剐蹭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很快便有一股热流浇上了他的龟头,刘野抱着他的脑袋,卖力地吸取着他口中的气息,竟是又高潮了一次。

靠。

青云心下暗骂一句,小腹一紧,差点精关失守,这下他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如怨如慕,如琢如磨。

许是不满意青云这样的对待,刘野一把推开了他,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凶狠道:“不如给我个痛快!”

刘野争气的对上青云汹涌的目光,再不争气的软了下来:“心肝,求你了.........”

如此一番,两个人彻底没了客气,又是翻云覆雨了几次才肯罢休。

昏昏欲睡之际,刘野只觉得头顶被人亲了一口,有一双大手温柔抚编自己的脖颈,便听到一句“老婆,我还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吗?若不是,可得委屈你与我一同去阴曹走一回了”。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哀怨,仿佛受了什幺天大的委屈。淡然的话语讲到后面,抚在颈间的大手倏地暴戾收紧,扼住跳动的生命。她的双眼紧闭着难受,再然后她便不知了,黑暗如浪潮般卷裹,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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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们,老奴幸不辱命,带着肉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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