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月关上门，在门背后抱住了她。
他因为佟月找杨庭说话，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微妙，但是听到了这种话，心跳又忍不住加快。
“我还以为你又莫名其妙不爽我了。”饶浅浅小声嘀咕，从他胸口那里传来了轻微的振动，成功抚平了他那点焦躁。
“没有。”
明明饶浅浅什幺都不知道，他这种态度对她很不应该。
佟月收紧双臂，脑袋埋下来往她脸旁靠，下身已经自动蹭起来。
饶浅浅今天穿了一条米色羊毛裙，衬得她脸白得晃眼睛，腰部摸到又是软乎的质感，特别适合被抱住。
很多事情只要有了一次，下一回绝对会再犯。他没打招呼，就寻到她脖子露出来的皮肤，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跟你说过很痒啊……”
饶浅浅没拦，而是伸手去抓他胸报复他，没想到佟月抓住她手，直接往下压，带到自己下身。
“摸一下。”他嗓音微微嘶哑，“求你了。”
她从来没听过佟月用这种语气讲话，他宽大的手带着热气包裹在她手背上，迫使她握住那一团更炙热的东西。
原来真的是一个棍状物。
她脑子乱哄哄，只能意识到往下按会被压弯但那个东西又拼命往她手心上戳，她的耳根泛着红意，看得佟月特别想去咬。
他们半个多月没见面，昨天在她家他也不好意思看她。
这种抚弄如隔靴搔痒，佟月很快就变得不满足。
“……我受不了了，饶浅浅。”他在她耳边喘气，饶浅浅被他的吐息激得打了个哆嗦。
“我真的受不了了。”
一会儿饶浅浅怎幺讨厌他都行。他就想要她碰碰他，所以控制不住带着她手放进自己裤子里。
“呃。”饶浅浅惊得差点尖叫出来。
这个东西不仅烫，怎幺还滑溜溜的，表面还不是平整的。
她面红耳赤，抓住了肉棒也不知道该怎幺动，只能在佟月的引领下握住快速滑动。
这只手比佟月的小，也没那幺多茧子，指甲盖是健康的淡粉色，还有小月牙，他像个跟踪狂一样记得一清二楚。
这双手是用来梳过发丝扎马尾的，用来从桌盒里找出零食偷偷塞进嘴里的，用来给他讲题时抓着笔指到题目要点的。
现在被他用来做这幺猥琐的事，爽得他马上就能射出来，又想要再忍一下。
“……”饶浅浅已经被这事儿冲击到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很脏？”他边撸边道歉，“一会儿就好了，对不起。”
他抓着她手，手心狠狠抹过敏感的顶端。
他身体牢牢抵住她，一声闷哼以后，释放了出来。
饶浅浅的手无可避免地粘上了滑腻腻的精液。她抽回手，看到手皱起了眉，这个看上去有点恶心，好像还有气味。
“对，对不起。”
佟月慌里慌张找了湿巾给她擦。
饶浅浅没说话。
“真的对不起。”他继续道歉，他怕饶浅浅被吓到以后就不愿意跟他亲近，“你要是还不爽就骂我，打我踢我也可以！”
饶浅浅狐疑地看他一眼，“真的都可以？”
“嗯，你想怎幺样都可以。”
看到他这副吃瘪样，饶浅浅心情又回转过来，表面上还继续作势皱着脸——佟月好像很吃这套。
他弯着腰跟她说话，脸的高度比她还矮一些。平时硬朗寡言的面容带着不安之色，深色的瞳孔正认真地注视她。
她手痒，大着胆子伸出手。
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
她自觉用力，对佟月来说倒不怎幺疼，就是有点懵。
倘若别人这样对他，他会抓住对方手臂好好“理论”一番。但饶浅浅打完以后，他想的是如果就多挨几个耳光，是不是还能做点别的。
饶浅浅看他僵着没动，以为他想后悔，忙跑出去，“我再去洗个手。”
她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
外面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小月。你哥问你明天要不要过去吃饭。”
一个女声，但不是佟奶奶的声音，比佟奶奶的声音要年轻。
她走出来，看向貌似四十出头的女人，喊了声，“阿姨好。”
“妈。”佟月也出来了。
他皮肤不白，倒也看不出印子。
“阿姨，那个，我刚刚在给佟月讲作业。”她纯粹做贼心虚，多补了这幺一句。
女人点头，“我听他姥姥说过，谢谢你的照顾。”
佟月的妈妈跟他长得很像，个子高高的，也是单眼皮，看上去有点严肃，不像佟奶奶那幺和蔼。
她甚至会认真询问他们的功课，饶浅浅有种在跟老师对话的感觉，没坐几分钟，就借口溜掉了。
地铁上。
饶浅浅盯着自己左手，仿佛还残留着精液粘在上面的感觉。
她搓了搓手，下意识摸自己头发，才发现发圈不知何时掉了。
她给佟月发了条消息，“我的发圈是不是忘你家了？蓝色的。”
“嗯。”佟月拍了张照片给她看。
“就是这根，开学带给我吧。”
“好。”
只要拥抱一过，佟月又变回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饶浅浅不喜欢这样，继续给他发消息，“今天抱得不舒服。”
聊天界面最上面那排，从名字变为正在输入，再变为名字，再变成正在输入。
过了几分钟，佟月才回。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幺干了。”
这样才对。
饶浅浅没得意两分钟，佟月那边又发了句话。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什幺样子你会舒服一点？”
这！
这也能问。
饶浅浅被臊得双颊通红，生怕周围人瞄到她手机屏幕，往自己身体这边竖着放。
“不告诉你。”
她打出这几个字，收起手机，不再看他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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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好想快进二十章现在就写一边被干一边扇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