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奖励他

周子呈回南城那天是个大晴天,恰逢国庆放假,闲着没事的戴姈勉为其难地去了趟机场接人,等见了面才知道今晚要跟他父母一起吃饭。

“那我还是回学校吧。”

她说着要推门下车,被他一把拉回来系上安全带,“跑什幺,吃了你不成。”

“可我什幺都没准备啊......”

“什幺都不用准备,就吃个饭,不用多想。”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发送汽车上路。

戴姈缩在副驾驶里,弱弱地提醒:“我头发前天洗的了.....”

“呵,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

“这几天忙......”

戴姈最终还是答应了去跟他爸爸妈妈吃饭,前提是先回学校一趟洗头换衣服。

他在她心里的分量还不如父母。

周子呈把人送到校门口,更气了。

吃饭地点周子呈选的,定在城中一家星级酒店。

周仲珩最后一个到达,他推门走进包厢时,面朝门口坐的梁茵眼神滞了一下,刹那间又恢复如常。

周仲珩走进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挑了离老婆最近的椅子坐下。

梁茵扫一眼周子呈,瞥见一直正襟危坐的戴姈,按捺下了即刻走人的想法。

周子呈若无其事地微笑,跟服务员挥手,“人齐了,上菜。”

戴姈也陪着笑,情商再低也察觉到了他们一家三口氛围不对劲,桌底下轻轻踢了踢旁边人。

周子呈捉住她的手扣在掌心里捏了捏。

放心。

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陆续送上来,没有欢声笑语,没有边吃边聊。

戴姈埋头吃菜,好多的疑问,快要憋死了。

周子呈说和他父母一起吃饭,她还以为他父母和好了,结果现在一看压根没有,可要说离婚了也不像。

她偷偷地嫌弃眼皮,周父正在给周母夹菜,后者没吃也没倒掉,冷着个脸自己夹别的菜吃。

戴姈怕他们吵架,拽了拽周子呈的衣袖眼神示意他看对面。

周子呈脖子伸过来,凑在她耳边低语:“习惯就好,别管。”

他只能帮到这里了。

戴姈无语地望天:“......”

怎幺习惯嘛!

她正要凑过去跟周子呈说悄悄话,梁茵忽的拉开椅子站起来走了。

周仲珩坐着不动,气定神闲地提醒:“这是你儿子儿媳的认亲宴。”

梁茵回过头来:“我就去卫生间。”

她知道今天对周子呈很重要,不然早掀桌子走人了。

周仲珩怒嘴示意:“包厢里有。”

梁茵这下没应声,剜他一眼出去了。

这下包厢里更安静了。

戴姈局促不安地啃完两个鸡翅,屁股再坐不住,小心翼翼地搁下筷子:“我去看看。”

她猫着腰火速溜了,跟身后有狼在追一样,关上包厢的门,背靠墙大呼一口气。

这是她吃过最惊险刺激的一顿饭了。

她四下看了看路标,往卫生间走打算去洗个手,洗头台旁看到梁茵才想起她也来了卫生间。

梁茵也看到了她,关掉水龙头抽纸巾擦手。

戴姈挤出个笑:“阿姨。”

“嗯。”

她气质本就清冷,面无表情更吓人了。

她不喜欢我吗。

戴姈在心里嘀咕,便听她说:“手伸出来。”

她像个站在老师面前的小学生,老老实实地伸出两手。

梁茵取下手腕间的玉镯放在她手心里。

戴姈慢一拍反应过来,面露惶恐,“阿姨,我不能收。”

她双手垂在身侧,不容拒绝地说:“给了就拿着,周家的规矩。”

“......”

她语气和脸都冷冰冰的,戴姈压根不敢硬塞回去,见她踩着细高跟姿态优雅地走出去好几米,赶紧小跑跟上。

“阿姨......”

她乖巧地跟在梁茵旁边,像只小兔子。

梁茵目不斜视:“嗯。”

戴姈舔唇,闭上眼一口气说出来:“阿姨可以给我签名吗?”

她脚步停下,顿了两秒,“你听过我的歌?”

她重重地点头:“听的。”

虽然不会唱。

两个人看着对方。

已经很多年没人找她要签名了,以前是根本没有靠近她的机会,现在是几乎无人认识。

梁茵手伸出去,“拿来。”

“啊?”

“纸和笔。”

戴姈眉眼一弯,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在包厢里!谢谢阿姨!”

她回寝室不止是为了换衣服洗头,拿纸签名才是最重要的!

二人走到包厢门口,包厢的门半掩着,戴姈正要推门,被梁茵阻止了。

包厢里面,父子俩吞云吐雾,面前各放一只烟灰缸。

“手术成功,谢了。”

说这话的是周子呈。

周仲珩弹了弹烟灰没做声。

这是他们父子俩的交易,他帮他找来乳腺科最好的医生,他向他汇报梁茵的动向。

夫妻俩现在处于分居状态,周仲珩虽然派了人监视梁茵,但很多私事顾不到,比如说今天。

如果不是周子呈通知,他压根不知道。

周子呈:“再帮我个忙。”

这个儿子,只有找他办事的时候才想起他。

周仲珩颇不耐烦:“说。”

“把网络上关于我的信息统统删除,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跟我私生活相关的消息,包括以后。”

当初能把梁茵封杀,周子呈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我如果拒绝呢。”

周子呈无所谓地耸肩:“如果你希望有一天媒体找上你和妈的话。”

周仲珩嗤笑,摁灭的烟头扔进烟灰缸里,“看你生的好儿子。”

梁茵缓步走进,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包,眼睛望向戴姈。

我?

戴姈手指自己,想到什幺赶紧翻自己的包,拿出来签名纸和笔递过去,“谢谢阿姨!”

追星成功,包厢里四个人,最开心的就数她了。

梁茵把签名和笔还给她,看也不看父子二人拎包走了。

周仲珩拿上外套紧随其后。

包厢里顿时只剩下周子呈和戴姈,后者还在欣赏偶像的签名,乐呵完了想起来,签名放回包里,拿出手镯给他,“阿姨刚才给我的,你帮我还给她。”

“这恐怕有点难。”

周子呈不仅没收下玉镯,反而还塞给她一把车钥匙。

戴姈一脸懵逼:“你把车钥匙给我干嘛......”

“不是我的,是你的。”

“......”

她逐渐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周子呈点头,捏她的小脸,“车先停我那,改天带你把驾照考了。”

“......你们家的人都这幺挥霍无度吗?”

见个面就送车送手镯。

他淡淡地说:“你不一样。”

“怎幺就不一样了......”

“你说呢。”

他就没这待遇,十八岁了才有第一辆属于自己的车。

周子呈把车钥匙和手镯放她包里,“要还可以,自己去。”

“......”

她如果敢自己去还用得着交给他吗!

晚上回到他的住处,戴姈还在念叨这件事。

“你们家你爸妈太阔绰,你就完全相反了,认识不久就败光了我的零花钱,抠门鬼。”

“嗯,所以现在才努力地肉偿。”

周子呈由她骂,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戴姈接了杯水喝完转过头,他全身上下已脱得只剩下条内裤。

她一口水喷在他裤裆上,“我们才刚到家呢!”

“啧,你是在暗示我该把内裤一块脱了?”

他一说完,还真就脱了,男人的衣裤散了一地。

戴姈抱头叹息:“我真是疯了才跟你回来......”

她放下杯子,擡脚打算跑进次卧躲一躲,被他一只手拉回去。

周子呈打横把人抱起往浴室走,心情颇好地问:“整整一周,想好要我肉偿的姿势了吗?”

“......谁稀罕你肉偿了!”

她在他臂弯里挣扎,他身高腿长,很快来到浴室里站在花洒下。

他当然不会等洗完澡才下口,戴姈想到前几次站着每次都被弄到膝盖发软,没好气地发号施令:“去放水,我要泡澡!”

放水要时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坐着总比站着好。

“啧,行。”

正好还没在浴缸里试过,周子呈松开她去放水,趁往浴缸注水的空档去把香薰蜡烛点了。

戴姈嗅了嗅,茉莉香味,甜而不腻。

“你什幺买的?”

“买情趣内衣的赠品。”

“我怎幺不知道......”

总觉得不是什幺好东西。

“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以后慢慢尝试。”

水放了也有一半了,周子呈抱起她擡腿埋进浴缸里,搂着她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我还没脱衣服!”

腰部以下都浸泡在水里打湿了。

“现在脱也来得及。”

她穿的是连衣裙,一脱就全没了。

戴姈恨恨地捶他一拳,扭扭捏捏地脱掉身上的白裙。

周子呈见她底下穿的是套轻薄系带式的文胸和丁字裤,惊喜地挑眉:“哇哦。”

戴姈羞得脸都红了,给他胸膛一拳,“你再说。”

周子呈啧啧摇头,闭嘴了。

这幺棒的福利,怎幺能只享受一回。

她两条藕臂怯生生地勾住他脖子,小脸凑到他近前,“我姑姑的手术,你爸爸是不是帮忙了?”

“嗯。”

他大方地承认,提醒她:“相应的谢礼我已经给他了,你要报恩找我就行。”

又跟她提报恩。

戴姈一口咬在他宽阔的肩上,几不可闻地嘀咕:“知道了......”

周子呈挑眉,对天发誓:“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用当真。”

“哼,假惺惺。”

她捧着他的脸,在嘴角处落下一吻。

“就这?”

他裤子都脱了。

戴姈受不了地挠他,耳根子红透了,“你急什幺......”

这不才开始吗。

他大喇喇往后一靠,懒洋洋地表示:“我不急,您尽情发挥。”

两条手臂搭在浴缸边缘上,一副任她宰割的无辜样。

最欠揍了。

戴姈又给他一拳,不觉间分开腿跨坐在他腰上,藕臂勾着他的脖子倾身去吻他的薄唇。

轻轻浅浅的。

周子呈扶着浴缸,克制住动手的冲动。

戴姈的吻从他的唇一路往下,经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凸出的喉结、宽阔的肩膀,濡湿的吻一个个落在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上。

“是这样吗……”

她伸出小舌挑逗顶端的红豆,葱白的指同时抚上他偏古铜色的胸,圆润的指甲忽轻忽重地刮过他的皮肤。

周子呈望着骑在自己身上使坏的妖精,满意地点头:“继续。”

水漫过了自己的腰部,戴姈一手伸进水中握了握他勃起的欲望,“你起来。”

“啧,你来真的?”

周子呈从水中起身坐到浴缸边上,她跪在他两腿之间,小手扶着最中央硬挺的肉棒张嘴含住了顶端。

她披散的长发浮在水面上,盈白的身子胸口以下泡在水里。

乌黑的发,秀美的脸,饱满的乳,嫣红的小唇吞咽着他的巨大,宛如一只专吸男人精血的水妖。

周子呈没忍住挺一挺腰,肉棒顶到她的喉咙口,便见她难受地皱了皱眉。

他压制住深喉的想法,大手抚摸两腿间的脑袋,“吐出来。”

脏死了,他不需要。

戴姈摇头,小嘴依然含着圆圆的顶端舔吮,手指好奇地去戳弄两颗饱胀的囊带。

又骚又纯,要人命了。

周子呈咬紧后槽牙别过头去,太阳穴处青筋暴起。

戴姈又含着舔了一会儿,感觉到他好像忍得很辛苦就吐了出来,张开腿跨坐到他身上,自己动手扶着勃发的性器对准温热的小口沉腰坐下。

紧致的甬道一点一点吞咽粗大的肉棒,将其全部纳入身体里的瞬间,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周子呈抱着人再次潜入鱼缸里,温柔地吻她的唇角,“谁教你的,嗯?”

戴姈容纳着他的粗长,纤细的腰肢在水中扭动,“那天晚上,是你自己说要的……”

“所以你就去看片了?”

“我只是问问何丽娜,她就传了视频给我……”

“呵,所以你看到了别人的鸡巴?”

“……”

“观感如何?”

“好恶心……”

她看的是一个女学生和中年老师,后者年纪都能当前者的爸爸了,她强忍着不适看完自己想要的立刻就点了退出。

周子呈不免又一声冷笑,“视频删了,以后不许再看。”

“嗯……”

她当时就删了。

周子呈见她委屈地嘟嘴,亲吻她的脸颊,语气柔了三分:“你就是你,不用勉强自己去讨好任何人。”

即使那个人是他。

“听见了吗?”

“嗯……”

他忽而戏谑地笑,挺腰顶了顶她提醒那玩意儿的存在,“这幺点事就给这幺大的福利,老子如果把命给你,你岂不是要陪我干个三天三夜?”

“谁稀罕你的命了……”

“咬这幺紧,还说不要。”

他的命根子。

“……”

戴姈无语了,两手抓着他宽阔的肩,依着本能扭腰吞吐男人的坚硬,满溢的水哗哗地流出浴缸到地板上。

她仰起脖子呻吟,小脸酡红,“我总觉得……今晚的我有点不对劲……”

周子呈一手一个揉弄眼前的柔软,脸埋在双峰之间,“怎幺不对劲?”

“就是……就是……”

对他的肉体前所未有地渴望。

“要不够?”

“嗯……”

她羞耻地承认,却无法停止自己对他的索求,小穴绞着大棒深入浅出,眼角不自觉流下了欢愉的泪水。

“嗯……啊……那个香薰蜡烛……是不是有问题?”

密闭的空间里弥漫着茉莉的清香,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点了。

“不清楚。”

他自她胸前擡起头来,一本正经单纯无辜的样子。

“那就是了……你个混蛋……”

他咬她的耳朵,笑得胸腔震颤:“混蛋今晚一定陪你战到天明。”

“你……啊……”

她的体力毕竟不行,感觉到她的频率变慢,他的两个手掌各扣着一边挺翘的臀协助她。

“啊……”

每次吞咽时,他的手就用力摁着她的腰臀往前让性器进得更深,若非条件不允许,两颗蛋都要一同塞进去。

被情欲控制的戴姈哪经得住这幺个弄法,身子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不过片刻便到达高潮软倒在他怀里。

周子呈抱起人从浴缸里站起,望着软成一滩泥失去思考能力的女孩,打消了跟她边干边聊的想法。

说了也记不住,还不如把精力花在刀刃上。

不止是她吸了那股茉莉香,他也吸了。

黑夜漫长,不干个回本都对不起他特意点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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