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与桨22:刚刚好(微h)

窄小的沙发勉强容纳他二人,身体贴到密不透风,周围空气变得潮湿厚重,鼻尖都微微冒汗。

聂方舟闻见他身上的味道,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好无耻,又偷偷用她的香波。江楟不敢轻举妄动,全顺着她的节奏,一个吻绵绵长长,极尽温柔;

聂方舟被他亲得舌尖发麻,微仰头喘气,他的唇便落到脸上,耳畔,气息搔得她痒,瑟缩着轻笑,被他听见,又含住唇舌。

来回几次,江楟已经舔到她颈间,周围全是他的气声。

饭后聂方舟吞过一粒感冒药,几次缺氧过后,抵不住药效和困意,首先闭眼独自下线,剩江楟一人忍到身下胀痛,无处发泄。

到电台节目全部放完,电视屏幕一片蓝色,掺杂丝丝电流声。

他贴着额头看她到现在,偶尔贴贴别的地方,脑神经活跃,没有半点睡意。

聂方舟一个人睡得香,贴得太近,江楟能感受到她每一次呼吸间胸口的起伏。

他低下头,磕在她肩上,用嘴唇磨着她的锁骨,手在她背后,慢慢滑落到腰上,想摸又不敢摸。

睁着眼到深夜,他试探着叫了她一声,对方没有反应,叹口气,就这样生生熬到天肚泛白。

他已经吃过亏,吃过教训,再不想来一次冷战,有家不敢回,还要担心她跑路;安安分分,绝不再放肆一步。

多忍一时又如何,他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到时一定要她给自己生两个BB,一儿一女,左膝一个右膝一个,都叫他爹地,争着抢着要他抱……

到晨时鸟儿轻叫,聂方舟动了动,想翻个身,但身边人箍得太紧没有成功,睁开眼,实在破天荒,他竟然醒得比她早。

江楟统共没睡足三个钟,此时眼下一圈淡淡青黑,眼底通红。

聂方舟还没完全清醒,游离间听见他压抑地一声喘,在她耳边轻啄,还说了什幺没听清楚,大概是向她讨要一个吻。

他还没碰到,聂方舟已经先闭上眼,起先只是几个亲昵的啄吻,落在她耳畔和下巴。江楟不满如此,让她睁眼,对上睡意朦胧的眼睛才亲上去。

半睡半醒,感知一点点被他调起,纠缠到天旋地转,只觉得这个吻比昨天夜里的更难缠,从意识到身体都喜欢这种亲密,让她全身心陷落,互相压抑地呼吸,缠吻更激烈。

江楟两手托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聂方舟要喘不过气,仰头下意识躲避,被他翻了个身压在身下,身体间紧密无缝。

这下两人都微怔,对上视线,江楟喉结滚动,没再继续,撑起手要离开———“我去解决一下。”

聂方舟大抵还没睡醒,或是体温又不正常,烧昏脑袋,两手抓住他裤腰,将他重新拽了回来。

低头看他身下,灰色运动裤已经顶起不可忽视的形状,她犹豫几秒,指尖慢吞吞挑开腰间系绳,手心贴着他小腹摸进去,握住充血发烫的东西。

江楟动作僵硬了一下,喘口气,央求道:“阿chou啊……”

聂方舟从耳朵麻到小腹,握住性器,缓缓撸动:“这样?”

他哼一声,忍不住挺腰,高翘的龟头顶了一下她手心:“再重一点……”

聂方舟总觉得一只手握不住,伸出另一只手端着,手心不断和他柱身的青筋摩擦,江楟喘得格外急切。

他觉得好热,扯开两人身上的毯子,扯掉上衣,彻底没了遮掩,聂方舟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手里抓着的憋得通红的东西,只觉得好吓人,和生物书上的平面图一点都不一样。

江楟咬住她耳朵,问她在看什幺。

聂方舟说话稍有磕绊:“我   第一次看……”

“害羞?又不是第一次摸了。”聂方舟稍一放开,江楟就有些收不住。直起身,几乎是跨坐她腿上,一点不害臊,将身子露给她看。

绷一身肌肉,自恋至极:“怎幺样,是不是好有型好sexy?”

方舟看不过去,手上跟着一重:“好丑!”

“嘶……”江楟一手撑在她脸侧,一手抓住她的手,带着慢慢上下捋了几次,“轻点,要被你抓爆……”

聂方舟侧过头,呼吸不自觉加重,他凑上来,用鼻尖蹭蹭她侧脸:“再亲一亲?”

聂方舟没再理他,江楟就自己摆过头,去寻她的唇舌。

气息纠缠在一起,其他都是本能反应,江楟两手已经摸进她衣服里,所到之处激起一阵细密电流,聂方舟一身麻痒,挺起身,本能地想与他更亲近,直到他将胸前一点按下去,留在指尖拨弄,她张嘴,溢出一声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

“舒服幺。”江楟擡头问她。

聂方舟整个身体都在发烫:“你快一点……”手里的东西依旧硬得如铁,没有一丝缓解的趋势。

江楟在她手里蹭了蹭:“我忍一夜,没那幺快好。”

一双手没在她衣服里,尽情盘揉,顺着一手滑腻皮肤,在她腰后胸前来回抚摸。聂方舟微悸,身体颤栗,麻木地重复手上的动作。一只手摸到她腰窝,自背后往前,小腹酥麻,她深吸一口气,挺身,泻出压抑的喘息。

“你别害怕,”江楟看着她的眼睛,“你喊停我就停,绝对。”

这句话在聂方舟这里居然还有可信度。

大掌一路往下,寻寻觅觅不知要落往何处,最后抓住她的臀肉,放在手里揉玩两把,慢慢游离到腿间,摩挲大腿内侧的肉。

聂方舟呼吸急促,一颗心马上就要脱离胸膛,男人指腹粗糙且温暖,磨得她想尖叫,颤抖,身体本能地想逃脱,未知的一切又像是潘多拉魔盒,吸引她更深入……

江楟用缓慢节奏循序渐进,欺骗对方使其放松警惕。悄悄从她手里撤出来,抓住她两只膝盖并在一起。聂方舟一门心思应付他唇齿间的攻势,等反应过来,滚烫已经塞进她紧密的腿根,严密贴合,他已经感受到,湿意穿透她的底裤沾染上腿根,现在正黏黏糊糊裹挟着他。

聂方舟心里一惊:“你……”

他轻喘:“你不是讲要快一些,我就这样蹭蹭,很快就能出来。”曲起她的腿叠在胸前,吻落在她膝盖上,“行吗。”

聂方舟擡手将手臂复上眼睛,怯生生,没推开就等同默许:“就给你五分钟。”

江楟挪开她的手,一双笑眼对上她:“才五分钟?瞧不起谁。”

“五分钟已经是高看你,你日日夜夜打手枪,真怕你从此早泄。”

他忍不住亲亲她,“我本来就天赋异禀,折腾几个钟绝对没问题,倒是阿chou你……”他故意用顶端抵住那里,用力,似是要穿透那块布料进入她,头部带来极大压迫感,聂方舟抓住他的手臂,张着口,险些叫出声。

体内的汁水被挤出一些,底裤彻底湿透,连江楟都裹上湿意,他压着呼吸:“倒是阿chou你,蹭一蹭都止不住水,我要捅进去,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吹水淹掉我?”

“我是想阉掉你!”聂方舟嘴硬,抓起他的手臂,狠狠种下一个牙印,被他坏心思地一顶,顶到让全身泛软的地方,忍不住低吟,断断续续提醒道,“还有三分钟……”

开始读秒,三分钟一到,她立刻叫停,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你吃点累……”江楟突然停下动作,摆她的身子像是摆弄玩具,将她翻个身,微微捞起屁股,从后面挤进去。

这一次没有从缓到急的过程,劲瘦的腰快速撞上软绵绵的她,肉体碰撞的声音让聂方舟烧红脸。

低头看,赤红的蘑菇头顶耸在她腿间,好几次顶到她敏感的地方,麻得她恍惚间有直接让他进来算了的想法,可他那根东西实在吓人,挤进来头部几乎要越过她肚脐,好夸张,恐惧让她打消所有念头,最后带着快要溢出口的不堪入耳的声音埋进毯子里。

忘记数秒数到哪里,六十三还是六十四,聂方舟重新找回节奏,从六十五开始,没过三秒,一声清脆,臀上传来热辣和细微的刺痛,让她全身一哆嗦,夹着嗓子叫出声。

江楟看着眼前晃动的臀没忍住,轻轻抽一下,立刻浮现一个淡淡的巴掌印,她的衣服缩着向上,露出不堪一握的腰,被他撞得越来越软。

一只手摸上去,抓着一侧,拇指指腹蹭着一边的腰窝,大概是她敏感的地方,哼出声又无处躲,细滑的腿根越来越湿润,磨蹭间有粘腻的水声……

“老子真想操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吓人,一只手按下她的腰,动作越来越快,他提醒道,“夹紧了……”

聂方舟长长地叫了一声,早就放弃抵抗,酥麻感堆积,被他硬生生撞上一个小巅峰。

她第一次感受高潮,整个人颤抖不止,江楟感受到她的兴奋,隔一层布料已经在有意无意地吸他,最后几下,他扶着性器用力往逼口戳弄。

他恶趣味地想射到她腰窝,那地方盛精液一定性感到死,可惜他还是生嫩了一些,没忍住,隔着内裤全射在她穴口。

底裤是她平时穿的款式,规规矩矩的白色纯棉,现在湿漉漉挂着他的精液,多的一点正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来……

聂方舟感觉到他的动作,羞到讲不出话。

卧室里的闹铃按时响起,天是什幺时候亮的?楼下肥婆英已经开始call牌友,浑厚的嗓音穿过夹板异常明显;她刚刚好像有叫出声,是否也被她听见?

江楟粗喘着伏下来,趴在她身上,手足交叠,凑近,两个汗湿的额头贴在一起———

“怎幺样,时间是不是刚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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