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在沈牧身上扭了扭,呢喃细语,“放我下来。”
“要我怎幺放?”他道。
插在穴里的肉根半勃起状态,随时可以再来一轮抽插。
她蹙眉,再来一次吗,有点太多了。
一夜三次正好,太多次,她怕明天不好走路。
她嘟着嘴哼唧,“不要了,我要休息了,明天还要去公司加班呢。”
她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往地上蹬,要下地。
他仔细看她的神色,不像是在欲拒还迎,而是真的有些累了。
他把肉根从她穴里抽出,一大股体液随之流出,两人交合的地方都湿得一大糊涂。
他放她下地。
南溪顾不上她逼里满溢的精液,她夹着腿走到桌前,拿了抽纸过来。
“给你擦擦吧。”她抽了几张面纸,低头对上他的肉根。
她愣了下,肉粉色的阴茎微挺,粗度可观,茎身有黏稠的液体。
他这是硬了?
可想想觉得不对,他硬的时候插在她穴里的尺寸可不止这样。
她握着面纸,要往他肉根上抹。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嗓子沙着,“我自己来。”
他怕她这一擦,直接给他擦硬了。他指定得抓着她操,才能泄火。
她“哦”了声,松手。
他低头擦拭着,头顶传来她的声音。
“我去洗澡了,你,你坐一会再走吧。”
她说着,还走到小冰箱边,拿了瓶饮料,放到桌面,给他的。
沈牧擦拭完茎身,把纸巾丢到脚边的垃圾桶,再去看她。
她背对着他在衣柜前拿衣服。
他桌面的饮料拿起,拧了瓶盖,坐在不高的桌子上,喝了口,“如果,我今晚不走呢?”
拿到睡衣的南溪怔了下,她转过来看他,为难道,“你看我这里这幺小,你怎幺睡嘛。”
沈牧瞥了眼她的小单间,一张单人床,一张梳妆台,外加置物的台子,一个衣柜,面积实在小得可怜。
她见他不说话,默认他也觉得挤不下,很快会走。
“你走的时候关上门就行。”
南溪拿着换洗衣服去往里边的浴室。
二十分钟后,她擦着头发出来,看到沈牧还坐。
他正坐在桌边,叠着腿,拿着相册在看。
“没走吗?”她问。
他擡眼,看到她不咸不淡的脸色。
他等她走过来,几步路。
他拿起相册,指着个男的问她,“这你前男友?”
南溪擦头发的手顿住,她诧异看他。
他猜的好准?
不是南溪对路宴余情未了,而是这张照片是集体照,宿舍几个姐妹和她们的男友们都在。
那时的回忆挺美好的,她就留着当纪念。
路宴靠在她身边,脸色些许不耐烦,他一向讨厌集体活动。
那次活动,她还求了他好些时间,挨操了好几次,才换来的集体约会。
那时他对其他人爱搭不理,去露营地的路上,他开的保时捷飞快,她也劝他不来,车子甩别人的车一大截。
南溪垂头看着照片,脑海浮现当时的画面,心里有些唏嘘。
沈牧把相册反盖桌面,伸手搂过她的腰,把人揽过,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重要的东西就要丢掉。”他莫名说了句。
南溪不知道他指什幺,说的她前男友吗?
男人也会物化同类,她不太懂,也不想深究。
她在他腿上动了动,“你不走吗?我就要睡了。”
她在下逐客令了。
他拿过披在她头上的毛巾,帮她擦拭头发,“不是说了不走,你看,我助理都把衣服送来了。”
他示意她看角落的一个纸袋。
南溪有点懵了,她看了眼她那张单人床,他一米八七的大高个怎幺挤得下啊?
“随便你吧,那你去洗澡。”
她从他身上起来,拉着他的手,带他去浴室。
浴室在走廊外边,走廊还挺宽敞的,她摆了张茶几,周末空时她会在走廊上喝茶,看看她养的及盆绿植。
浴室在走廊尽头,他们走到时,她突然笑了下。
浴室低矮,以沈牧的身高,他差点就要撞到天花板了。
她摇摇头,“你看吧,是你自己要受累的。”
说完,她松开他的手,往房里走。
沈牧看了眼小且矮的浴室,皱了下眉,可有什幺办法,他今晚就想和她睡同一张床。
她把他的衣服拿过来,顺便给了他套新的便捷酒店的洗护套装。
“你洗着,我吹头发。”
她回屋吹干头发,坐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叹气。
她这是因为酒店的事情得罪领导了吗,好端端地让她一个人周末去加班。
沈牧出来,他吹头发的时候,她听着嗡嗡的声响,很是困顿,她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等沈牧放下吹风,看到床上的人已经贴着墙面睡着了。
她给他留了位置,虽然不多,好歹能挤挤。
他关了灯,抹黑上了床。
他一贴床,轻轻把她搂到怀里。
她半梦半醒,哼唧了声。
“你和前男友是因为什幺分手的?”他贴着她的耳后,低声轻语。
她突然又醒了些,含含糊糊地回他,“路宴他,占有欲太强了,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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