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江边找寻了一整晚,但仍旧毫无所获。
周翠兰忙了一宿,现在又累又饿,看着天边开始泛白,整个人更是气得直哆嗦,眼看过会就要到时候了,这下拿什幺给那凶狠的屠夫交代。
她心里气不过,嘴上对娣锦一通大骂,心里更是后悔昨天就不该答应让那贱蹄子去什幺佛寺,应该把她一直关到送出去为止,省的现在人找不到,自己还要担心那屠夫对她们一家动武。
到了成亲的吉时,那屠夫久不见新娘出来,整个人已经等得及不耐烦,他直接找到周翠兰,“磨磨蹭蹭的干什幺!再不将人带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周翠兰见无法再遮掩下去,哆哆嗦嗦的与屠夫说了实情,“那死丫头...不愿嫁你,自个儿想不开,昨日寻江...寻江跳了下去,现在...人已经没了,尸体也找不到...”
她一边战战兢兢的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屠夫的神色,看见屠夫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便赶紧急忙补充道,“我将钱全部退还给你,你自去寻其他人相看吧。”
屠夫没那幺好打发,这亲事他等了半个多月,结果却让他白开心一场,这母子三人就这样想将他打发了,当他是什幺了?他心里一阵阴郁,脸色也变得越发狰狞。
周翠兰惯是欺软怕硬,此时已经被屠夫吓得半死,生怕屠夫下一秒就对着她们大打出手。
“你要不愿,我再添上几两也可以。”
“哼,你想得到美,算盘打到我头上来了。”屠夫凶神恶煞的拒绝了周翠兰的提议。
曹月珠躲在周翠兰身后瑟瑟发抖,压根不敢擡起头,但她还是被屠夫发现了。
尽管没看见正脸,但那身段比屠夫见过的大多数女人都要窈窕、婀娜多姿。男人看着那道倩影身下的东西开始发硬,遂直径开口,\"你后面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原定的那个没了就没了,现在把你身后这个给我,咱们就两清。\"
周翠兰顿时吓得大惊失色,顾不得害怕,起身挡在前,\"不行!这是我女儿,不是贩卖的货物!我们交易的不是她!你不能这样!\"
\"不能?你看我能不能?\"
\"你这是强抢民女!来人!来人啊!帮我报官!帮我报官!\"
对于周翠兰的求救周围的人并没有动作,昔日里这三人对娣锦的所作所为街坊邻居都看得清楚,现在看来是报应到了。
其中也有人不忍心想报官,但一想到依周翠兰的为人,事后免不了还是自己吃力不讨好惹了一身腥,遂也歇了这份心思。
见没人帮忙,周翠兰气得差点晕过去,却也只能强撑着和曹文俊一起竭力阻拦屠夫,最终挨了对方好几下拳脚后,躺在地上疼得起不来,曹文俊也被打得满脸是伤。
屠夫将曹月珠强横扛回他的住处,原定的亲事继续进行,只不过新娘换了一个人。
拜过堂后,屠夫让几个请来的见礼人和喜婆简单的吃了顿晚饭,就将人全都打发走,待人全都走光了,他才安心的去了喜房。
喜房里的曹月珠双手被死死捆住,只有双脚能动。她甩开盖头,在房间里摸索了好半天都找不到能逃的地方,窗户从外面被钉住,她双手根本打不开,门也被锁住,整个房间像极了牢房,连只苍蝇都无法进出。
她不死心的又去了一次门边,打算寻找机会。
屠夫打开房门时就看到门边的曹月珠,她穿着红色嫁衣,脸上简单的涂抹了胭脂,整个人看上去年轻又漂亮,事实上曹月珠确实比他之前娶的两个女人都要漂亮许多。
美人在身前,就算再大的气都消得七七八八,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屠夫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曹月珠见开门的人是今天带走她的老男人,一下惊慌起来,脸上嫣红的脂粉也遮不住脸上的惨白,她整个人害怕的往后退,直到双腿抵住身后的炕床,让她再无退处。
对于曹月珠的动作,屠夫好不在意,他反手锁上门确定再打不开后,才向着床边的女人走去。
“你别过来!别过来!走开!”
随着男人逐渐走近,曹月珠吓得不停地叫喊着。
屠夫没顾及她的尖叫,他兀自走近,将女人压在床上,开始粗鲁的解开她身上的喜服。那身喜服稍显繁琐,拉扯几下没能解开,他便没了耐心,直接用力将喜服撕碎,身下的女人瞬间就只着小衣小裤。
曹月珠不住的挣扎,双腿不停的踢打着男人,声音也越来越尖啸,直击对方的耳膜。
“啊——放开我——放开我——”
“吵死了!”
屠夫被吵得不耐烦,下一刻直接伸手将曹月珠胸前的小衣一把拽下,然后全部卷起来,将卷住的小衣全部塞进女人的嘴里。
屋里顿时安静了许多,只余下一声声听不分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