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帮?”
慌乱里,魏焰口不择言地问了个傻句子。
她好歹一国公主,又有南远婚约在身,虽今日中毒,神智迷乱,他却不能跟着她一起乱了。
虽然他魏焰算不得什幺谦谦君子,至少也不能趁人之危。
岂料季云烟竟双手勾上他的颈,神色迷蒙地看进他眼中。
“抱我去床上。”
魏焰僵了一下,嘴唇开阖,终究还是将她托起,往内室走去。
他没想到季云烟竟体轻到这种程度,想来往日屏兰宫人苛待她的传闻,果真不假。
甫一躺下,她又吩咐:“我没力气了,替我把衣带解了可好?”
“你我……”
魏焰的话还没开两个字便被打断。
“我说了今夜之事不用你负责!”
她虚弱气喘,如泥般瘫在他手臂。
“脱。”
他手指颤着,照办了,眼神却几乎撇开,因而脱得极费时。
季云烟看不下去,勉强伸手去勾他的下颚。
要他转回眸来。
于是一躯横陈的玉体就这样裸进他眼中。
即使几无光线,可长久习武练就了夜能视物的魏焰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敢细看,只感觉身下胀得厉害。
但季云烟却没叫他继续别的,竟直接伸了她自己的两根玉指,往她净白下体探去。
魏焰愣住,只觉一股热血冲上大脑,什幺都凝固了,只直勾勾瞧着她。
指尖揉捏摆动。
她的身体也随之收缩颤抖,低喘出声。
铃铛似的呻吟溅荡在魏焰周围,他想退开,却一步也迈不动,身下的棍子硬得能打人。
“可以……”
季云烟喘得厉害,知道自己快要到了,伸手去捉这个傻愣站着的男人衣袖。
“借我……抓一下吗?”
魏焰哪敢动一下,甚至不自主地伸手过去。
被她死死掐住的胳膊,感觉不到一点疼,反而隐有快感,身下也随之沁出些热液。
“唔……”
埋头在他臂弯,她被高潮颤得神魂颠倒。
她丝毫没有看见头顶的这个男人,眸色已暗沉得不像话。
季云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她自以为这个春药可以靠自渎排解之时,一阵更强烈的空虚和灼热又隐隐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