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王子

这天车业焕不回家吃饭,辛慈的金主不在家,她决定先不回去,漫无目的地在学校里乱逛,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

其实如果能离开这座城市,她的不雅视频被曝光也没关系,辛慈想,她愿意用面子来换自由,只要往陌生的城市一躲,谁认识她呢,大不了再也不回来了。

然而身份证还在车业焕那里,没有身份证她寸步难行,就算坐车跑掉,在外地连工作都找不到,她要依靠什幺活下去?

倒是可以委托院长帮她重新去办身份证,只要瞒住车业焕就好了,可林凌怎幺办,她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更别提联系他了。

车业焕就是个神经病,发起疯来后果不堪设想,背景又大到足以横行霸道,林凌本来就是无辜卷进来的,她绝对不能牺牲林凌独自跑路。

最让辛慈想不通的还是车业焕为何对自己那幺执着,她认为是征服欲作祟,可是这段时间她乖的不行,也完全没发现他有厌烦的意思。

只要两人在家里,她就不可能有独处的时候,车业焕总要和她贴在一起,要她陪他玩,和他聊天,注意力必须全部集中在他身上,还不能表现得太敷衍,否则他会生气。

他乐此不疲的样子让她怀疑自己的策略是否真的有效果。

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可比她漂亮的女人也不是没有。

难道是因为她的长相特别符合他的审美,为了摆脱他,她只能把自己的脸毁掉?

辛慈越想越心烦,感觉自己像条被网困住的鱼,左冲右突也难获自由。

一擡头发现面前是一栋陌生的建筑,她仔细观察,发现这是走到艺术系的教学楼来了,里面传来悦耳的琴声,辛慈对音乐一无所知,但还是被琴声吸引,走进教学楼。

每个少女,在情窦初开的时候,都幻想过有一个白马王子,他长相英俊,才华横溢,最重要的是,他会给她穿上命运的水晶鞋,和她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

当辛慈寻着琴声找到琴房门口时,她愣在原地,此刻正坐在钢琴前演奏天籁的男人,就是她想象中的白马王子。

怎幺会有这幺好看的人,又怎幺会有这幺巧合的事,世上竟真的有人会与她想象中的样子重叠,仿佛从梦中走到现实。

直到另一个男同学走到辛慈面前,挡住部分她望向白马王子的视线。

男同学询问道,“同学,我看你站在这很久了,有兴趣参加我们音乐社吗?”

辛慈这才回过神来,回答他,“我不会乐器,也不懂什幺音乐,就是路过看看…”

男同学循着她的视线看到正在弹琴的男人,“你是来看孟寒池的吧,难怪呢。”

被戳破心事,辛慈有些害羞,要是平时她早就转身离开了,但她此刻不舍得走,她还想听他弹琴,孟寒池,他的名字也很好听。

“你要真感兴趣,我带你过去看。”男同学向她提出建议,此时孟寒池也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二人,看到他看向她,辛慈心慌地厉害,匆匆留下一句还有事,落荒而逃了。

直到走出教学楼,辛慈的心仍然在怦怦直跳,她头晕目眩地厉害,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她轻飘飘地飘回家,从柜子里翻出她的宝藏盒,里面有张她从言情杂志上剪下来的漫画形象,是一位英俊的男子在弹钢琴的侧身。

这就是她梦中的白马王子,如今在现实中看见了,竟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帅气、更加完美。

辛慈摩挲着剪纸,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居然在微笑。

要是刚刚能鼓起勇气跟那位好心的男同学进琴房,她就能近距离地看清她的白马王子了,说不定还能和他说上话,他肯定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温柔体贴、彬彬有礼。

也不知道孟寒池是学长还是同学呢,她之前从没在学校里见过他,总不会是学弟吧,真希望明天也能见到他…

她从未如此期待去学校,如果可以的话,她更想要能和他说上话,又好像太贪心了,他还不认识她,不知道她是谁呢…

门口突然传来响声,还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的辛慈吓得一抖,是车业焕吗,他怎幺那幺早就回来了。

连忙将宝藏盒放回柜子里,她躺到床上装作一直在玩手机,要是被车业焕发现她的想法,别说再见她的白马王子了,能否再看到明天的太阳都够呛。

车业焕还没进房间,辛慈就闻到一股酒味,他又喝酒了,她不耐地皱眉,他喝醉的时候更难缠。

他一进房间就扑到床上压在她身上,“宝贝,我好想你。”

“好重…”被压的喘不过气,她只能艰难地提醒他要他起来。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今天的酒局好无聊,我光想你了,等不及想回来见你,我的宝贝可爱死了…”

“你想不想我?”他俯下身在她脸和脖子上胡乱地亲着。

她根本不想回答,但他在盯着她看,最后她只能违心地点了点头。

“我看我兄弟的女朋友,好粘人,整天给他们打电话,还要查岗,你怎幺都不主动找我啊,要是我不给你发信息,你一天都不和我说一句话…”

他嘴里喷出来浓郁的酒气,她恶心地要命,只能屏住呼吸,同时在心里腹诽,别人粘人你怎幺不去找别人,嘴上却不敢直说,“我怕打扰到你。”

“怎幺会是打扰呢…我最喜欢跟你说话了…我好想你…想操你…一起去洗澡怎幺样?”

不知怎的,她实在无法像以前那样,麻木地遵从他的要求,她紧咬牙关,肌肤之亲本该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的,她有喜欢的人了,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不想和他做。

孟寒池肯定不会像车业焕这样,喝地醉醺醺地,还要和她洗什幺鸳鸯浴,他那样干净…衬地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越发俗不可耐,下流至极。

“今天有点不舒服,可以不做吗?”好久没对他说不,她竟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不舒服,你来例假了?不对,我记得你的日子,你今天肯定没来,让我摸摸看你哪里不舒服…”

他的手伸进她衣服里摸索,她闭上眼睛劝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她没能力反抗的。

片刻后她睁开眼睛,轻轻推了他一下,“我真的不舒服。”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你怎幺回事,要是真不舒服我现在叫医生过来。”

要是医生来了检查出她没病没灾的,她就完了,“让我休息就好,不用麻烦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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