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淮灵活的舌头在穴口轻挑慢捻地挑逗着,越来越多的淫水从穴道深处流出,沾湿了他的下巴。
原本藏匿在皮肉之下的阴蒂被他舔到肿大了一圈,颤巍巍地在他嘴里被尽情疼爱,姬韵紧闭着双眼,身体越来越失控,腰和臀都被谢清淮箍在手里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这刺骨的欢愉。
她放声尖叫,手臂已经无法支撑身体,上半身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接受着身后男人唇舌的洗礼。
他放过了被凌虐到涨大数倍的肉蒂,舌头顺着穴缝来回舔舐,将她越来越多的淫水舔尽吞下。
不断蠕动收缩的穴口像是勾引他的魅魔,引着他往更深处进入。
他终是探出舌头进入了那湿热的穴里,层层软肉裹挟上来,舌尖探着往不断缩紧的甬道深处挺进,空出的手指绕着下方的阴蒂打转,发了狠似的揉捏碾磨,姬韵被弄得高潮迭起,哆嗦着身子试图往前爬,被谢清淮拉着腿根拖回来。
他从她两股间擡起头,看着被他舔到晶莹艳红的穴口,剔透的淫液不断从颤动的穴肉间溢出低落,瞬间沾湿了一大片的床单,谢清淮直起身跪在她身后,擡起瘦削白皙的手背擦掉满下巴的水渍,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躺在自己身下。
姬韵眼尾还带着高潮后的薄红,看着谢清淮的眼神里有道不尽的依恋,湿漉漉的黑眸中多了在床上时才有的风情,丝丝缕缕如一张渔网让他心甘情愿束手就擒,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看着他同样沉溺于情欲的脸,姬韵伸出掌心贴上他的侧脸,在他面上来回轻抚挑弄,颇为遗憾地说:“我还想数一数份子钱再睡觉呢。”
谢清淮被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弄得心痒难耐,他握住她的指尖往自己身下探过去,嗓音粘上了肉欲的哑:“反正都是你的,你先疼疼它。”
姬韵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猫,手被带着在他灼热硬挺的性器上套弄,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她下腹也顿觉酸麻更甚。
她撑着床单坐起身,嘴唇正好对着跪在床上的谢清淮下腹处,姬韵擡头冲着他狡黠地眨眨眼,毫不犹豫地启唇将他粗长的肉棒含进嘴里。
谢清淮仰着头轻喘,手指在她半干的头发上不住摩挲,上下滚动的喉结彰显着他此时的亢奋。
尽管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姬韵依然吃得很艰难。
谢清淮长了一根跟他外表极不相符的狰狞利器,两人刚谈恋爱那会儿没少让她吃苦头,现下只是吃进去三分之一,就已经让她难受至极了,可听着头顶传来他惬意的闷哼,又或者是若有若无的愧疚作用,姬韵迫着自己强忍住作呕的冲动,将性器更深地往自己喉咙里吞吃。
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有未有的深度,谢清淮按在她头顶的手掌直接失了力道,喉咙口被巨物堵住,性器被脆弱的喉壁紧紧裹住,他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在自己腿间吞吐的姬韵,心里又酸又涩,想起了什幺似的,五指在她发间慢慢蜷紧,指尖攥紧了手里的发丝。
姬韵只觉头皮传来一阵拉扯的疼痛,下一秒就被谢清淮扯着头发往他胯间按去,同时他挺胯向前,滚烫的器物瞬间似要将她的喉咙灼伤,强烈的不适感涌向全身每个细胞,她挣扎着双手推在他肌肉紧绷的腰腹上,为了婚礼特意做的红色指甲在谢清淮的下腹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抓痕。
零星的痛感将他理智拉回,刚才眼里满溢的戾气霎时被他轻松隐去,谢清淮从她嘴里抽出性器,带出晶亮的口水丝,淫靡地挂在姬韵润泽绯红的唇边。
她扶着他大腿一侧,涨红着小脸轻声咳嗽,姬韵有种窒息被救之后的劫后重生感,谢清淮从没如此粗鲁地对待过她,方才按在她头顶的力道让她一瞬间有了此刻跟她在床上的另有其人。
眼角沁出了泪水,被谢清淮凑上来一一舔掉,他带着歉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徘徊:“老婆,对不起,我没忍住。”
姬韵抛开那种怪异感,红着眼睛朝他弯着嘴角笑,泪痕还在脸上清晰可见,粉扑朴的小脸满是讨好的神色,纤细的手臂揽着他的腰说:“哥哥,刚才舒服吗?”
谢清淮心脏被狠狠揪住,猛地凑近吻住近在咫尺的樱唇,凶猛的攻势让姬韵瞬间招架不住,被推搡着再次倒在了床上,谢清淮劲腰挤进她双腿,依旧硬挺的肉棒不停在她水穴周围摩擦。
灵活的舌头在她嘴里翻来覆去地搅弄个不停,姬韵双手搂紧了身上人的脖子,闭着眼睛辗转着回应这个激烈黏腻的吻。
唇舌纠缠的水声荡在房间每个角落,姬韵从鼻腔轻吟出声,下身花穴被他折磨一般用性器时不时划过阴蒂,不上不下地吊着。
谢清淮的舌头终于餍足一般从她嘴里撤出,轻舔着往她颈项一直蔓延到了胸口,那两粒乳豆早在两人皮肤摩擦间挺立绽放,俏生生地等待着他去采摘。
他舌尖一下一下轻触着乳尖,引来她一阵阵的颤栗,粉嫩的奶头在他的舔舐下好似一颗熟透的石榴籽,泛着水润的光泽,仿佛在咬破之后就能溢出甜腻的汁水,而谢清淮也确实这幺做了,他张嘴一口含住她整颗奶尖,牙齿轻咬,又爽又疼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姬韵的全身。
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急需什幺东西将她填满。
谢清淮伸手往下摸到一片泥泞,嘴里含着她的奶头,擡头望着她含糊着说:“想要了?”
姬韵在欲望里煎熬,迟迟得不到满足,只能自己伸手握住他的粗长,胡乱地往自己肉穴里塞,嘴里支支吾吾:“嗯……你快进来呀……”
谢清淮看着她没有章法的揉搓,细白的手指尖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璀璨剔透的碎钻点缀其上,与他赤红的性器交错相映,画面极其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