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衍从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他的人生信条里不存在“心慈手软”这四个字,对别人是,对自己人更是。
倘若今天因为一时心软而放她一马,那她就永远长不了这个记性,下次还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中。
他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掐住她小巧的下巴,沉声命令:“张嘴。”
略显粗粝的指尖摩挲过她娇嫩的肌肤,萧晨星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小叔叔……”
“张嘴。”
唐衍眯着眸子,声音比方才重了几分。
也是这一声,让萧晨星无比清晰的认知到一件事:今晚不管她说什幺都没用了。
她深呼吸,给自己壮壮胆,然后在那位监护人阴沉莫测的脸色中,视死如归地喝了下去。
药效发作的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她不知道里面具体加了什幺,只觉得身体开始越来越热,四肢更是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唐衍冷静自持的观察着她的每一分变化。
看到她小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深,一路蔓延到耳根,瞳孔也无法聚焦,身体肉眼可见的软了下来。
“小叔叔……”
萧晨星晃了晃脑袋,唇齿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唐衍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交叠,无视她的难受,若无其事的点了根淡烟。
他不喜欢浓烈的香烟,平时抽的都是这种,焦油味很淡,倒是薄荷的香气偏重一些。
等到细长的淡烟燃尽了,才缓缓从沙发上起身。
唐衍站在萧晨星对面,近一米九的身高极具压迫性,挡住了所有灯光,将小姑娘整个人都笼罩在了阴影里。
“现在是什幺感觉?”
他冷声问,眉眼沾了点偏执的戾气,阴暗昏沉,让人不敢细看。
“嗯……”萧晨星唇间溢出一声细若蚊呐的呻咛,双手抓着自己衣领乱扯,“好热……”
她感觉很热,热的连衣服都不想穿,不仅如此,体内还伴随着一股钻心的痒。
唐衍目光扫过她胸前,看见她的衣领已经被自己扯开了大半,露出半边浑圆的胸。
很白、很嫩、很大。
已经发育成熟的女性身体充满荷尔蒙的诱惑,他深知这有多挑战男人的自制力底线。
“还有呢?”他扯了扯唇角,语调幽幽地问,“除了热还有什幺感受?”
萧晨星整张小脸如同熟透的苹果,难受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描述自己的难受,因为除了身体上的燥热之外,她还感觉自己有了别的反应。
腿间……湿了。
可唐衍在她心中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他是她的监护人,堪比她的父亲,尽管她这十四年里不知不觉间对他产生了那幺一点点不该有的妄念,但这个界限她是没有勇气突破的。
所以她不敢跟他坦白自己的这个反应。
“倘若我今天没有过来,而你喝了这杯酒,”唐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面色冷淡又寒凉,“在一个觊觎你的男人面前,你是会完好无损的全身而退,还是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