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幼椿哼哼唧唧时不时小频率抖一下身体,他终于擡起头,揉了揉幼椿的脸,“师姐未免太敏感了。”比那时候在地宫里的幻境中,要敏感的多得多。
身下对他大腿展开的少女,花户光洁无毛,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他眼帘,小甜豆已经红肿,花缝已经显露翕张着嘴,没有多余的褶皱与暗色,他轻松就能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探入抽插,她颤巍巍抖着身子,发出小奶猫的声音,可怜见的。
蜻蜓点水的玩弄不够,他顺着花穴口又探寻了些,随意抠弄了几下她就咿呀的喘着气眼神涣散。酥麻的快感让花穴收缩,他用手指轻轻再往里伸,抚摸着里面的软壁,越吸越紧,绞得紧到极致,他咬着后槽牙一鼓作气抽插起来满足她的同时自己还不能掉以轻心会随时被欲望侵蚀理智。
大量的蜜液再一次从穴里喷出想要顶开走他作乱的手指,邬羲和松了口气,缓了缓呼吸,打算把她衣服穿上的时候,幼椿迷蒙的扭开了邬羲和帮她收拢衣服的手,曲着腿,腿心对他大张,衣服虽然凌乱不堪的还挂在身上,可重点部位对他一览无余,那些他留下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水光,把红痕的印迹愈加明显。
“还想要……想要更多……”她绯红的脸蛋比夏日的晚霞更艳丽,小脸去贴着他的手,伸出小舌去舔刚刚满足过自己的手指,可怜兮兮地用着委屈的眼神瞅着邬羲和,“师弟,帮帮我。”
邬羲和撑着身体,僵硬的背脊拱起,呼吸越来越急促,鼻腔喷薄的热气快要融化她,什幺东西要即将失控,他直接把幼椿推回了自己的身下,趴了下去张口含住,继续狎玩着她的穴口,用唇舌接住花露,不免心猿意马想到换做自己昂扬该是如何舒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这样想着下体又涨大了几分,马眼沁出的水,他解开了裤头身体覆盖着压在她的身上,手指急切的搓着小甜豆又掐又揉,双眼猩红,“师姐尝尝自己的味道。”说罢撬开她呻吟的小嘴,品尝着她的甜美。
他勃起的肉棒蹭着她的两片贝肉顶磨着穴口,任由她的花蜜打湿自己,偶尔微微撑开,他得到片刻爽意,喘息声加重。
被蹭的难受,穴口有时会被撑开点,扩张不完全的穴口的皮肤就会撑开的泛白,幼椿摇晃着小屁股扭的想要躲开,他大手桎梏在她的腰间,“师姐别乱扭,会忍不住。”他不想与她无媒苟合。
幼椿药效间歇性,上来的时候那点疼反而带着爽,她就不会考虑那幺多,双手环着邬羲和脖间,“羲和…想要…想要羲和…”她想被邬羲和玩弄,想要像梦境里那般随意操弄她,用精液将她灌满。
挺着奶子感受他的胸膛的肌肉,花蜜越蹭越多,他越来越难以克制,尤其她前面被分开的腿,现在还自觉自发盘在他的腰间,听着她脑海里那些话,他怎幺可能克制的了。
甚至她还换了称谓。
小甜豆被剐蹭着抖动着身体,难耐处愈加空虚。她的娇喘在他耳边是最强有力的春药,他挺动的动作越发用力。
抽插间进去一个头,幼椿药效上来没有半点不适,邬羲和不同,身体僵着一动不动,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紧迫感,大力吸吮舔舐着他的龟头,连沟壑也被照料的满满当当。
空虚处填了一点进来,幼椿身体像是知晓什幺东西能缓解难受,拼命夹住不让他抽离,裹挟的把他引入。
紧致的花穴被硕大一点点撑开。
实实在在的满胀感让她喟叹,幼椿娇声用自己的脸蹭着去贴他的肌肤,主动又乖顺,“羲和,好舒服啊……”还不够,想要他进来更多,想要被他操死,就像那时说的把她肏到怀孕,全部肏进胞宫,用精液将她浇灌。
邬羲和绷着肌肉线条尤为明显,他好像自制力被这一句轻易瓦解了。
“师姐,忍一忍。”
幼椿看着邬羲和狂热的眼神,终于感到害怕,“不..不要了哈啊啊啊啊……”
他猛地刺入如利刃破开肉壁,直捣花心深处,渴望许久一下子满足,瞬间高潮。初次承欢的疼痛在药物和高潮下消失殆尽,透明的液体夹杂着血丝在抽插间带出体外。
看着她扬起的天鹅颈,邬羲和挞伐用力,是忍受到了极限已无法温柔以待,大开大合,“师姐敏感,穴还浅。”是要控制着理智才能把握自己不要次次全根没入顶至最深,可还是有念头去朝着宫口顶撞。
“羲和..羲和…”她不知羞耻,像个荡妇挺着奶子去贴他的胸膛想要去迎合。
“师姐里面又热又湿。”他舔着她耳廓下身大力挞伐着,“紧得都快被你绞断了。”
他双手揉捏着幼椿的奶子,在她耳边说着骚话,发现说着些话,她的花穴会松软的夹紧同时裹着蠕动,听着她内心羞耻的声音,身体表现的完全不一样,不行了..感觉要坏掉了。
“师姐舒服吗?”
“呜呜…羲和慢点…我…受不住…”
“慢不下来,想要全进去。”怕她不适,他没敢一次性全部肏入,他好像肏进去。
“那..你都进来呀……”她挺着身体迎合扭动,想要更多的慰藉,在幻境里他不是次次顶的很深吗?
听这句话,终于全根没入,耻骨相抵发出激烈的躯体相撞声,大腿根部被拍红,每一下都捣极深极重,细密的泡沫黏稠的糊在她的穴口,被抽捣带出,他像是捣药的药杵,要捣烂她的深处,撞击着宫口。
小腹酸胀感一下涌出,“不..不行,呜,快,出去…”
“出不去了。椿咬的好紧。”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往下压着,整个人俯冲的姿势去占有索取,就这样还不够,他要她的脑海中全是他。
灵府密密麻麻深处线交缠让她全身染上他的气息。她扭着腰肢的迎合咿呀,怎幺能喊她椿,太作弊了。
穴内的软肉吸着肉棒裹挟的更深,宫口扩张引着他在胞宫里撞。
“原来那幺喜欢被喊椿吗……”他舔着她软糯的耳垂,鼻息喷洒的热气蒸腾着耳廓,低哑的嗓音过于诱人。
幼椿被他撞的如同一潭春水荡漾开来,小手挠着他的手臂,不知道为什幺她有种邬羲和餍足之后的游刃有余。
完全照顾着她想要的快慢与轻重,好像他们肉体间很合得来。
邬羲和顶着酸软的花心慢慢的磨着,“椿自己捧着乳儿好吗?”
幼椿听话的捧着奶子,双腿大张,擡着腰,套弄着他的肉棒,眼神迷茫着瞳孔却又只倒影出他一个人。
她乖巧地与幻境里并不一样,那时候的她是被动承欢,现在她愿意配合了。
“自己揉着,用食指和大拇指去夹乳珠,拉扯着给我看。”他循循善诱教导着幼椿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而他禁锢着她的细腰去进攻着深处的宫口,她的穴实在过于狭窄,邬羲和缓着气,箍的他生疼,想要她再放松点,却发现她玩弄自己的乳尖只会夹缩得更紧。
他低下头猛嘬了两口她刚好捧起的奶子,她就潮吹了。喷射出来的液体被他一个深顶全都涌了回去。
“师姐倒是比幻境里更敏感淫荡啊。”
别,别这样羞辱她,她会更兴奋的,小肚子被顶的酸胀随时都感觉自己要尿出来。
果然穴肉巴巴咬的不肯放迎上来吮吸的愈加用力,感觉强烈。
邬羲和挑了挑眉,“师姐是小骚逼吗?骚的没吃过鸡巴才那幺如饥似渴?”
“淫荡的每个男人都能让你大张双腿吗?”
“啊啊啊啊……”不行,羲和一说这句话满脑子都是这样的画面身体兴奋到极致,穴流涓涓止都止不住疯狂泛滥。
“真骚啊,让我觉得师姐就像勾栏院里的妓女,给块灵石就能张开腿了任人肏弄。”
她没有,幼椿哭着眼泪汪汪,可她一句话都反驳不了,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一句整话都说不了,像破掉的娃娃,除了喊他什幺都不会,供他使用。
鸡巴都快被绞断,邬羲和粗重的呼吸让他抽了出来,不是难受,是爽的他差点就射了。
他没想到幼椿被语言羞辱,身体能骚这样的没边,他再次肏进去的时候,动作快的肏出了残硬,嫣红色媚肉都被翻出又被操了回去,“真想干死师姐这个骚货。”
“师姐巴不得给我生孩子吧?”
小腹凸显出他鸡巴的轮廓,可见邬羲和操的有多重,肏的有多深,双腿被他抓着腿根分到了极限。
“难怪用嘴用手指都不能满足师姐,师姐是不是只喜欢被鸡巴干,嗯?”
身体激烈的奶子颠簸的厉害,就被挨抽了一下,幼椿娇喘徒然拔高了几个度失神的眼睛再也无法聚焦,肌肤柔嫩嫩的如今惨不忍睹的掐痕留下的痕迹。
液体浇灌,邬羲和迷恋的抚摸着幼椿娇嫩的手腕,摩挲了好久才拽着戴着珠子的红线,像从里面抽出了什幺蠕动的虫子一样的东西。
邬羲和把虫子放在自己的手腕上,虫子扭动着灵活的身子一下子咬破肌肤见了血就钻了进去,红线缠绕在邬羲和的手臂,他低头吻了一下昏过去的幼椿,两条纠缠的红线慢慢浮现而出成了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