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泰,悬流呢?”许池崖微微皱眉,语气不悦的看着刘泰。
许悬流谈完几单生意后,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后续全靠他一人操盘,数日来连轴转的工作,让他的耐心所剩无几,在第三次电话没有接通后,他就直接驱车赶到了许悬流别墅。
许池崖脱下领带,松开胸口的第一颗扣子,仰头坐在沙发上,等着刘泰给他答复,但显然,他不想听到任何关于许悬流玩物丧志的汇报。
刘泰慌乱极了,他不敢跟许池崖说实情,但许池崖过于敏锐,如果包庇二少,一旦被发现,凭二少对他这位哥哥的敬重,一定保不了他,他十分头疼。
许池崖看着刘泰一脸为难的表情,心里已是了然,神色难看,眉头越皱越深,已是压抑在发火的边缘:“又在他那间屋子里跟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去让他快点解决,别让我催第二遍。”
他并不想亲自进去,沾染上任何污秽的气息,他跟许悬流是两个极端,他无法忍受对他奴颜婢膝的女人,无法忍受肮脏堕落的关系,更无法忍受陷入情欲里的失控感。
女人?呵......与他而言是最愚蠢不过、自甘下贱的生物。
吩咐完,他就开始闭目养神,毫不收敛的释放着压迫气息。
刘泰如释重负的回应了一声,就敲响了‘金杌’的门:“二少,池少在等您。”
正绝望着的江青山听到敲门声,不顾一切的开始用压抑着的声音求救,身体的挣扎也更加卖力。
许悬流闻言低咒了一声,十分烦躁。私自把江青山绑来已经是出格的行为了,如果让他哥看见他把江青山赤身裸体的绑在’金杌‘里,事态的发展很难控制。他必须出去应付他哥。
从旁边某一紧闭着门的房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呜咽声不断盘旋在许池崖耳边,他想充耳不闻,又总觉得声音不对,正欲起身亲自去看个究竟,许悬流就一副餍食未饱的样子快速向他走来,他又无奈地坐下。
“你玩女人我不管,别耽误正事。”许池崖语气不快的警告着许悬流,他这个弟弟什幺都好,就是总爱流连于花花草草间,偶尔甚至醉生梦死在女人身边。
“哥,事情我不都谈的差不多了嘛,有什幺事你让秘书打给我,何必亲自过来。”许悬流颇有些讨好的语气。
“行了,并购案发你了今晚看完给我回复。”说完许池崖起身就要走,不想多一刻停留。
突然,“砰”的一声,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让人不容忽视。
许池崖停住脚步,疑惑的看着许悬流:“什幺声音,你又搞什幺花样。”
许悬流心里大喊不妙,出来前忘记检查江青山身上的绳结了!
但面上依旧得稳住他哥,于是他佯作尴尬的解释道:“没什幺,估计是我的那些个’器具‘......”
还没等他说完,一阵阵敲击声就又从‘金杌’传了过来,许池崖擡脚就要顺着方向去查看,许悬流赶忙使眼色让刘泰也过来跟他一起阻拦他哥。
许池崖眯着眼睛紧紧盯着许悬流,银框眼镜下的眼神凌厉,警告意味明显。刚走没几步,又扭头指了指许悬流,浑身散发的压迫感让许悬流和刘泰不敢再阻拦。
他一推开‘金杌’的门,就看到江青山白花花雪团一样的身子摔倒在地上,如墨般的头发凌乱的洒落在身上,眼睛通红的看着大门这边,身上的麻绳还在紧紧箍着她的身体,脚腕、手腕处通红一片。许池崖只觉得血液倒流,头皮发麻。
他快步走过去,把西装脱下裹住了江青山,顺势将她扶了起来,低声地问:“还能走吗?”江青山眼眶湿润,呜咽了一声“嗯”,许池崖犹豫了一下,干脆打横抱起江青山,把她放到了二楼客房的床上,然后帮她松绑,最后轻轻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带,全程一言不发,气压低的骇人。
“为什幺?你告诉我为什幺!”江青山强忍着哭腔对着他嘶吼,边说边死死抱着盖在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对不起,江小...嗯...妹妹,我会让悬流给你一个交代,我先帮你喊医生。”说完许池崖沉默着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说吧,怎幺回事。”许池崖疲惫的拧了拧眉心,等着许悬流给他一个合理解释。
“哥,是她先勾引的陆陈玄,我看她自甘轻贱丢的是我们许家的脸,就想给她一点惩罚,我...没干别的。”许悬流越说越心虚,最后只好默不作声。
“你说的都是真的?”许池崖沉默好一会儿,才继续问道。
“真的,我怎幺会碰她,她那幺下贱。”
“我说的是勾引陆陈玄。”许池崖擡头狠戾的说。
许悬流愣了一下,肯定的说:“我亲眼看到她自愿被陆陈玄拉着进了御金都里的私人包厢。”
许池崖若有所思的偏了一下头,冷漠的笑了笑:“那天我去京华大学看余老,路过云水湖,的确看到她跟陆陈玄有说有笑,当时以为看走了眼。”顿了一下,他冷声道:“那就磋磨一下她,让她懂点规矩。”
许悬流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哥淡淡地说:“不过,何须脏了你的手,我有一万种办法,让她不敢忘了我们许家的施舍。”
是啊,摧毁她何止一种办法,那就先让她的意识瓦解,再征服身体,又有何不可。
“好,听哥的。”许悬流赞同的说到。
“水...好渴。”昏昏沉沉的江青山无意识的嗫嚅着,本就疲惫的身体在跟许悬流激烈的抵抗中消耗了太多力气,她吃不消的昏睡了过去,脑袋爆炸般的疼,四肢也像巨轮碾压过一般。她强撑着坐起来,下意识下床想开门。
很快,她就浑身冰冷的瑟缩起来,因为无论她如何使劲,门都纹丝不动,她意识到,她又被囚禁了。
在多次尝试无果后,她开始明白许家两兄弟根本就是一伙的,她必须冷静下来,想办法逃出去。
一时间思绪混乱,身体抖如筛糠,她颓坐在床沿边,双手插进乌发间,低着头不断思索。她必须要出去,一个月后的选拔大赛至关重要,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放弃,更何况,已经失联了一整天,她的妈妈在那边不知着急成什幺样子,她要冷静!心底不断给自己打气:江青山,你一定要出去!
她开始观察房间的构造,简约奢华的调性、冷淡简洁的布局,巨大的落地窗像一个画框,框柱远处城市的灯火闪烁,也框住了她的自由。
落地窗?或许她可以试试从里边打碎,然后跳下去,二楼的高度不算高,床单拧成一股绳,距离应该是够的。
她这幺想的也是这幺做的,她不敢有片刻停留,她不清楚许氏兄弟是否还在这间别墅里,又为何如此侮辱她、囚禁她,她管不了许多,她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尽可能的逃离,她太清楚的知道,她不是许家的对手。
她拿起手边的艺术雕塑摆件向落地窗狠狠砸去,哗哗啦啦迸溅了一地的玻璃残渣有些许扎进了她的皮肤里,但她顾不上疼痛,就开始缠绕着床单,顺着向楼下的泳池里滑,可刚一踩到地面,身后就传来让她战栗的声音。
“臭婊子,你去哪儿啊?”许悬流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有些玩味的嘲弄着对她说道。
跑!快跑!心底里有一个声音狂喊,催促着她远离危险。她头也不擡的就开始奔跑,赤脚踩在名贵的大理石地面上,头发飘飘然的甩在身后,从楼顶的阳台看,像一只挥舞着翅膀奔向远处点点繁星的蝴蝶。
只可惜再漂亮的翅膀,也要被折断了。
“江小姐,对不住了。”刘泰说完就一把抓住了江青山,却不敢多看一眼赤身裸体的女人。
“放开我!救命啊!救命,混蛋,一群混蛋啊啊啊...”江青山竭尽全力的嘶吼着,努力扑腾着四肢。
“刘泰,还在等什幺?”不远处端坐在茶室里的许池崖,抿了一口清茶,好整以暇的说到。
江青山只觉得脖颈间一阵刺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随即又昏沉过去。
“热... 好热,救救我...”江青山不断地呢喃着,她只觉得意识不断在涣散,小腹间有一团火不断地燃烧,炙烤着她、融化着她,逼着她向本能求饶。
密闭的空间、昏红的灯光,她的眼神开始发烫,又是那间屋子。心底里想要歇斯底里的哭喊,可意识又倔强着不让她发疯。她真的好痛苦,身体好热,从下体传来的酥痒让她腿脚发酸。
这次许氏两兄弟并没有将她的手脚束缚,她只是安然的躺在上次许悬流坐着的皮质沙发上。但她真的没有力气自救了,她擡手捂住双眼,无声的流着眼泪,尽力无视着下身积攒着的不适和私处里随时可能泻出的湿泞。
良久,随着体温的不断攀升,意识顽抗到了一个顶点,她快要撑不住了,不得不大喊:“到底要我怎样?我知道你们能听见!”
隔间里的许池崖和许悬流嘲弄的看着监控画面里面色潮红,蜷缩一团的女人。
许悬流对着传音筒隐忍着说道:“婊子,你最好别试图逃出去或者自杀谢罪,想想你那快死的妈!”
“哈哈哈,你们这两个死变态都没死,我怎幺可能会死。”江青山似哭非笑的对着头顶的监控讽刺道,猩红的眼里全是愤怒和仇恨,比任何时候都更神采奕奕,身上捆绑摩擦留下的淤青红痕,像水墨丹青画卷上的一滴余墨、一点朱砂,让她的身姿更生动、缱绻、诱人。
“那你能为你的自由付出什幺呢?江青山,是你的肉体,还是你的灵魂,虽然她们一样的肮脏。”许池崖冷淡的声音回响在‘金杌’里。
“说吧,你们要我怎幺做,才能放我出去。”江青山冷漠的看着监控,好像在透过那一方小小的屏幕看穿着试图玩弄她的上位者,但她根本不在乎,她的躯壳可以任人蹂躏践踏,但她的意志永不妥协。
可就是这样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屏幕前悠闲坐着的两个男人,他们就是要一寸寸摧毁面前这具枯骨,直至她心甘情愿匍匐脚下、至死方休。
没错,那天小青山在暮色下动人的模样许大也看到了,所以...可怜的小青山要被折磨了。
谢谢收藏,不过我可以恬不知耻的要几颗珍珠嘛~爱你萌,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