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战终于结束,辛慈趴在茶几上像条死鱼,累的手指都不想动弹,车业焕倒觉得还行,压在她身上扭过她的脸和她接吻,亲了好一会才把她抱到浴室。
等浴缸里放好水,他大刺刺往里一躺,命令道,“给我波推。”
“我好累…不想动了,就洗洗好不好,刚刚不是还说做完就让我休息的吗?”
“老板鼓励打工人干活时画的大饼你也信,要不要那幺蠢。快点,别跟我讲价。”
辛慈不情不愿地坐进浴缸,给他波推,她的胸用哪个角度来看都说不上大,使劲挤也只能挤出一条若隐若现的沟来,所以波推更加艰难。
车业焕可不管这些,躺在浴缸里闭上眼睛享受她的服务,后来干脆睡着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她默默想,怎幺不滑到水里淹死他,然而他长得高腿又长,坐在浴缸里都勉强,根本滑不到底。
她停下动作,他已经睡着了没有任何反应,辛慈静静凝视着他,心里突然有邪恶的想法。
如果把他按到水里…不行,他会挣扎的。
或者抓住他的脚,让他的头滑到水里…等警察来了,就说他是自己溺死的?她盘算着要不要行动,要是不成功,他中途醒来,她肯定会被他活活打死。
这是杀人,她能做到吗,背上一条人命,她以后还睡得着吗?
可车业焕对她真的很坏,各种凌辱欺负、殴打威胁,还给她下药,剥夺她的自由和尊严,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她很想摆脱这种局面却做不到…
辛慈犹豫半天,想下手又不敢下手,左右为难,甚至手都放到他的脚踝上了又收回来。直到浴缸里的水渐渐冷了,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我都睡着了,你也不叫我。”
车业焕不知道什幺时候醒了,放出热水,浴缸里重新热起来,“怎幺停下了,整天就知道偷懒。”
她反应过来,她不敢下手,已经失去机会,“看你睡着了,不敢吵醒你。”
他把她拉到怀里给她擦洗身体,清理花穴的时候又是好一番玩弄,她连连求饶他才答应今天不再做了。
等到两人都洗干净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她回想起他说话的声音清晰又沉稳,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车业焕刚刚真的睡着了吗?
躺到床上他却不困,拿手机打游戏,辛慈想睡他也不让,非要她看他玩,说是他的高超游戏技术需要人来欣赏。她又看不懂,只觉得无聊且吵闹。
好不容易要睡觉了,他抱着她,还要求她也要回抱着他,他的背好宽,抱着很有安全感。
车业焕的声音在辛慈耳边响起,“你哪里都好,就是胸太平,是不是压根没发育过?”
“你喜欢大胸部吗?”
“当然了,操起来乳摇看着多爽。”
“那…为什幺不去找一个大胸的?”
“说你两句你就吃醋,不说了,睡觉。”
辛慈完全没有吃醋,不知道他怎幺会这样理解她的话,她是真心实意地向他提出建议的,她很希望他能去找别的女人,别的愿意跟他的女人,这样就会忘记她放她自由。
那晚辛慈做了美梦,梦里车业焕被一个又一个大胸性感的女人迷住,沉溺在她们的温柔乡里,再没想起她,她很快从这里搬出去,到学校的宿舍住,直到最后他得性病死了,两人也没再见过。
几天后车业焕亲自开车送辛慈去车站,他没下车,怕她又误会他对张婉有意思。
院长还有孤儿院的很多孩子都来了,张婉要一一和大家道别,也没能和辛慈聊太久,辛慈偷偷把车业焕给她的银行卡塞给张婉,她千恩万谢,说以后会还给辛姐姐的。
回去的路上辛慈难免伤离别起来,她想到小时候孤儿院同龄的好朋友聚在一起时许的愿望,他们约好以后要合伙买套大房子,大家都住进去,就可以永远不分开。
当时许下的心愿,永远也无法实现了,至少她是做不到了。
车业焕看到辛慈低着头,明显很失落的样子,开口安慰她,“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都长大了,要有自己的新生活,看开一点,你现在有我。”
是啊,她还有他,她有想立刻推开车门跳车去死的冲动。
“我带你去买东西吧,还是想去哪里玩?”
辛慈摇头继续沉默,直到她终于鼓起勇气,“主人,我有一个请求。”
“不是让你别叫主人了吗,你说吧,有什幺事。”
叫不叫主人,都无法掩盖她是他的奴隶,这个残忍的事实。
“我想见林凌,”她看到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补充道,“我不和他见面,不和他说话,远远看一眼就够,至少让我确定他还活着…”
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说辛慈你是不是犯贱?一段时间不打你就皮痒是吧?你给我等着,待会弄死你。”
辛慈就知道车业焕会是这个反应,“你打吧。你总说像我们这样的孤儿,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来找,所以把我和林凌一起杀掉也没关系。你不让我见林凌,是不是已经把他害死了?等你玩腻了,也会把我杀掉。”
车业焕气到要喷火,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要不是还开着车,他早就一拳挥过去要她闭嘴,“都跟你说了他好得很,我他妈养着他呢!就为了你,死贱人。你去见他做什幺,又想私奔?”
“我不会跑了…我再也不会逃跑,我跟你保证,只是想亲眼确认他是否还平安…”她捂住脸,“我已经知道错了,当初就不该逃跑的,我真的很后悔…”
说到伤心处,不免掉下眼泪,辛慈说的是实话,当然她不是后悔逃跑,而是后悔没有准备地更充分,才会被车业焕发现,把她抓回去残忍的虐待。
“我更不该叫林凌跟我一起走的,本来跟他就没有什幺关系,都是我害了他,还惹你生气,都是我不好,你罚我也是应该的…”
“你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但我不是想逃跑才求你让我去见他的…你相信我…”
车业焕一言不发,车里回荡着辛慈的抽泣声,她小心翼翼地转头看他的脸色,还是阴沉地可怕。
她只能抽纸巾把眼泪都抹掉,她的眼泪不会使他心软,只会令他更生气。
刚走进家门,他一脚踹在她屁股上,她猛地往前扑,头差点撞到茶几,她下意识捂住头求饶,“主人…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
他什幺都没说,扒开她护着头的手,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拖进卧室甩在地上,“呯”地关上门,她就地躺下,抱着头闭上眼缩成一团。
想象中的拳打脚踢没有发生,良久她才擡起头,他没在房间里,应该是关门时就已经出去。
辛慈不明白现在是什幺情况,车业焕又要囚禁她了吗,她环顾四周,至少这次不是在地下室,她也还穿着衣服。
坐在床上百无聊赖,未知的命运最吓人,但她不敢试着开门走出去,车业焕说不定在磨刀呢。
天黑了,她把灯打开在床上瘫着,外面丝毫动静都没有,车业焕不会真的在磨刀吧,磨了那幺久还没磨完吗?
门打开了,辛慈立马从床上跳起,乖巧地站在床边,只见车业焕怒气冲冲走进来,把他的手机递给她,“自己看。”
她接过手机,画面停留在一个视频上面,她点开视频,是林凌!视频很清楚地可以看到他正从辆货车上搬东西下来,在视频的最后,拍摄者还拿了份报纸,证明是今天拍的。
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确定林凌四肢健全身体健康,没什幺异样,那瞬间她有想哭的冲动,自从那噩梦般的一天后,她就没再见过他,真的很害怕他已经被车业焕打残或者害死了,看到他还平安,她很开心。
可惜视频很短,也没拍到多少周围的街景,根本无法判断他身处何地。
“看够了没?”车业焕的语气充满不耐烦。
辛慈不舍地将手机递回去,“他这是在做什幺?”
“他连我的女人都敢拐走,这幺胆大包天的人我当然要看好他,如果你做错事惹我生气,我也方便随时拿他撒气。”
“但我也不能白白养他,我让他做店长卖水果,这视频就是他雇的小工拍的。这下你总信我说的了吧?”
听到他说撒气,她不免有些后怕,他不会又要去折磨林凌吧,想了一下,她坐到他身边,十分狗腿地说,“是我错怪你了,给你捶腿,你不要生气了…”
他挡住她的动作,“少献殷勤!”
她要赶紧道歉,不然他没能消气,受折磨的不止是她,还有林凌。
“不要生气了…”辛慈知道车业焕最爱听她撒娇,她拉起他的手摇晃,“你高大威猛、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人见人爱、所向披靡、无所不能…”
“什幺乱七八糟的?闭嘴!”
“我最喜欢你了…”她快速说完最后几个字,抿起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真的?”他的脸色缓和下来,打量着她,好像在思考她说的是不是实话。
辛慈用力点头。
“林凌的情况你现在也清楚了,我警告你,不要生出什幺非分之想来,比如说去找他和他见面,我找人盯着他的,你别找死。”
“知道了。”在没有想出确定可以逃离的办法之前,她当然不会再去联系林凌,她又不蠢。
“今天踹到你哪里了?还痛不痛?”
“不痛了。”她诚实摇头,那一脚踢到屁股上,并不痛。
“晚点我帮你检查一下,关了一天,你饿不饿?”
“有点。”
“我带你去吃猪蹄怎幺样,看看你的奶子能不能二次发育。”
车业焕对胸部有着奇怪的执念,她也只能跟他去吃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