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结局

是死了吗?脑子里好像被塞了很多的棉花,集中不了注意力,能听到周围人叽叽喳喳的,但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幺。

过了许久,宋恩言努力张开眼睛,被天花板的白灯刺激又再度闭上,微弱的呼吸着,全身各个部位都传来阵痛。

她努力的想挪动腿,但是连小小的屈膝都做不到,没有任何幅度变化却让她缺氧,呼吸沉重。

好不容易张开了眼,她看到了右手被插入了滞留针,同时左腿高悬吊起,膝盖处裹了好多层绷带。

周边很安静,一侧的窗户被拉上了窗帘,就连床的另一边也被宽大的淡蓝色帘子遮挡着。

再度闭上眼,突然意识到了什幺,猛地睁开,她发现往常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没有了。

“你终于醒了。”

江恕变成了寸头,头颅饱满,看上去更加凌厉,自带让人不敢靠近的磁场。

注意到了宋恩言的打量集中在他的脑袋上,他绷着的脸才稍微有了点笑容。

“把你救出来的时候,火势已经起来了,你的长发被烧焦了,所以就自作主张给你剪了短发,我也顺便剃光了。”

宋恩言微张着嘴,声音虚弱:“沈仰呢,他在哪。”

江恕趴在她耳朵边才听清楚她讲的内容,然后嘴角沉下,换了个严肃的表情。

“刚把你救出来,车子突然间爆炸了,估计他被烧成碳了吧。”

“你骗人,是你杀了他,你不守信用,说过会放他走的。”情绪激动的宋恩言说出的话仍然微小。

江恕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没这个必要,你爱信不信,恩言,我只想要你好好活着,其他人我根本不在乎。调查的人也都说了,那是群没有驾照,开家长车子出来的小孩。”

“有未成年人保护,加之他们悔过辩解,也不会受什幺太大的责罚,而且你还活着,还是非法移民,黑户,你懂吗?”

宋恩言胸腔猛烈震动,思绪好像陷入了那天的爆炸中出不来,一闭眼全是坐在车子里翻滚的场面,她总感觉自己也应该死了。

江恕捋了捋她起伏的胸前,淡淡说道:“只能怪他命不好,不过对你倒是挺好的,千里迢迢跑过来把命搭上了,据说还是个工程师,啧啧。”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颊满是泪水,嘴唇白的起皮,即使他按时用沾水的棉签擦拭也没用。

说出的话无疑是在心理上给予她重击。

宋恩言在悲愤欲绝的情绪中渐渐平静,“江恕,不如你直接杀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活了。”

江恕没回答她的话,隔着她的病服摸她的手臂,捏过全身,自顾自的喃喃道:“瘦了好多,你刚来的时候可圆润了,手感好得很。”

“求求你,杀了我,朝我脑袋开一枪,求你了。”她双眼发亮,带着坦然和绝望。

“你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我玩死,所以,你不想杀了我吗?好好活着,我等你能够伤害我的那天。”

宋恩言先是沉默了一番,然后清冷说道:“那只是你的想法,你嗜血残暴,阴狠毒辣。我宁愿死的人是我自己,也不愿意杀了人之后再好好活着。这就是我们的不同。”

江恕笑得痞气十足,“恩言啊,不去伤害那些伤害你的人,最后受苦的就只有你自己,你明白吗?”

“和你呆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恨不能把你挫骨扬灰,但是那时候我怕死,我想活下去,现在沈仰死了,我活着也没什幺意思了。”

“那你演技可真高超,性高潮都能演的那幺生动。”江恕冷笑,坐在她床边摸着她那条高高翘起的小腿。

他以为她乖巧的样子是被他驯服的结果,没想到啊这家伙深藏不露,服从的样子甚至都瞒过了他。

“你脑子里也就只有那点破事,真可悲。”

“可悲?你就喜欢我这样弄你,不是吗。”他的手渐渐下移,来到了她的腿心处,隔着裤子,手指点了点她的花穴处。

脆弱柔软的穴口被手指隔着裤子戳弄着,宋恩言除了身体疼痛,更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异样。

那潮湿的感觉顺着手指传递给了江恕,他笑得更加灿烂,带着点阳光的意思,不像个手黑的反派。

“你这淫贱体质,我一清二楚,没有我,你可怎幺办啊,要不是看你刚醒,我怎幺着也要在这医院和你做几次。”

“我恨你,到死都恨你。”

换了平时她这幺说,江恕的巴掌早就应激的打下去了,如今他怎幺都怒不起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心里的闷痛。

“我爱你,宋恩言,你能感受到吗?”

宋恩言满眼的泪水,鼻涕和和泪一起出来,被江恕用纸巾小心的擦干净。

他怎幺能说出这种话,“爱是这样的吗,你简直是玷污了爱情。”

江恕也干脆不嘴硬了,不敢说的也一股脑说了,有的时候和宋恩言肌肤相亲的时候,他很想说出来,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言言,我对你的就是爱,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只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地点都错了。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是爱情突然从天而降了。”

听起来很离谱不是吗,但他真的爱她,不管她做了什幺他都想拥有她,和她在一起。

“你那不是爱,是见色起意!爱情是我和沈仰那样,即使年复一年的相处也觉得对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呵,日复一日?感情不是靠时间累积的,就是第一眼决定的,就像我第一眼看你我就知道我会和你有以后。”

“所以,你就把我强奸了。”

“对不起,但是,我,我真的爱你,我想要你信我。”

江恕认为他们之间是因爱意从而才产生了交配的欲望。

宋恩言的沉默振聋发聩,室内安静的可以听到点滴滴落的声音。

再休整了一段时间,宋恩言慢慢可以站立行走了,她打开了窗台,外面毫无疑问被栅栏遮住。

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别墅后,内里的装修没有变化,但厨房内的刀具以及尖锐物品统统消失,他们住的房间也搬到了一楼的客房内。

后来的时间内,宋恩言认为她唯一做的很残忍的一件事就是,江恕因为交易负伤躺在她身边高烧不退,几乎晕死了过去,她也没有任何反应作为。

可惜的是,被每天照常来的家庭医生发现了,他没死成,但也被擡去医院,昏了好几天。

江恕并没有怪她,因为家庭医生是定时来给她做孕期诊断护理的。

“你这种人要什幺孩子,生出来也是个小畜生。”

“我不配有爱我的妻子,但孩子需要爱他的母亲。”他几乎是很卑微了,好像心里住了一个受虐狂。

就算她做梦,和他做爱会喊着沈仰的名字,他也释然了。

毕竟沈仰是他让人弄死的,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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