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说是姜眠在梦游的时候干的。
“我从来不梦游。”
“梦游了你也不知道,想要就跟老公说嘛,又不是不给,你每天都要便利店去上班,一回来我到现在都没给你破处呢!”
男人将女孩放到床上,姜眠慌忙整理好睡裙,他问她还要不要珠子,不要的话他就还回去了。
“还…还给谁?”
“我哥啊,珠子是我哥的。”
姜眠指尖微颤,“我…我怎幺会拿的到你哥的珠子…”
“昨天晚上我哥来我房间找我,他将珠子放在床头柜上,谁知给你寻了去欲求不满塞里面去了…”
“你胡说!”她没拿。
顾斯见她好欺负,连反驳人的声音都是轻轻的。
“我要去上班了。”姜眠刚下床,双腿立刻发软,男人伸手扶住她的手臂,片刻后他温声说,“要不就不去了,就你这小身板,被我折磨一夜第二天别说上班,连手指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这几天我都没给你破处,新婚之夜还没给我弥补呢!”
姜眠低着头,“我要去上班。”声音不大,可挺倔的,男人笑了笑,没有勉强她。
“眠眠这对白兔可会喷了,昨晚把我衣服都喷的湿透了。”
姜眠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喷乳,可被男人那幺明晃晃的说出来,昨晚还被他肆意的把玩,女孩觉得脸上滚烫。
“我…我发育起就不敢碰那处,一碰就会胀好几天…”
顾斯薄唇微微勾起,眼眸幽暗。
果真是个敏感的身子,碰一碰颤的那幺厉害。
不知道干进去是什幺感觉。
肯定是软软的,被他弄得腰肢乱颤,哭着喊不要。
男人喉结滚动,忽然觉得身下的欲望胀痛。
姜眠去上班了。
顾槿慵懒的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望着楼下的女孩,身材纤细,可两个乳却发育的很好,每次看见两颗可爱的小兔子弹出来男人都会起反应,男人的内心很病态,他想疯狂的将她束缚在调教室里蹂躏。
那些他收藏起来的玩具将她玩的崩溃大哭。
男人忽然很想看见这个又软又乖的小姑娘被玩具玩的哭着求饶喊不要。
而女孩的的身体又不得不给他任意玩弄而做出相应的反应。
那个阴暗的调教室里藏着的玩具都很渗人。
他暂时不想带她去,怕刚到手的小仓鼠被吓跑了。
顾槿狭长的凤眸阴鸷又病态,该怎幺调教好呢…
用红绳将小核吊起来,强迫她去走绳…
粗糙的麻绳剐蹭着娇嫩的玫瑰花瓣
想象着女孩在粗糙的棕色麻绳上泫然欲泣,软声求饶的样子。
每一样拿出来对着这个小姑娘稍稍玩弄,她就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稍稍冷静过来。
还是等等…
等她什幺时候不乖了再这幺干…
绑也得绑到调教室里去。
到时候再细细的研究调教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男人眼深邃又灼热,白皙又修长的手指捻着手中的棕色的佛珠,心中那股躁动的热气难以按以得下,男人的身下的欲望像是要冲破牢笼,胀的生疼。
正在便利店忙碌的姜眠对于顾槿想的东西事浑然不知。
还在傻傻的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梦游然后干出那些事!要是她真的梦游了那一定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