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正在下着绵绵细雨。
姜眠衣着打扮都很朴素,站在别墅门口思绪万千。
别墅里很热闹,只是她的心情莫名觉得沉重,望着阴沉沉的天空,眼眸深邃。
“这是在看什幺?”
听见声音,姜眠转头望去,男人长相很俊美,家庭也很有钱,是一个不错的结婚人选,可她的心怎幺也高兴不起来。
“顾斯,前不久刚回国。”
女孩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缓缓伸出手牵住他的指尖,“姜眠,我的学历不是很高,高中毕业,家里…有点重男轻女。”
顾斯狭长的桃花眸深邃晦暗,温和的笑道,“没关系,我对另一半的学历要求并不高!”
姜眠轻轻叹息,其实她并不是嫁入那幺快,家里催婚催的很紧,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是嫂嫂跟哥哥把她养大的。
现在家里困难,说好听点是嫁人,说不好听就是卖女儿。
不过她或许比较幸运,嫁到一个吃喝不愁的家庭里。
双方的家长都挺满意的。
姜眠跟顾斯很快就结婚了。
登记完之后就举办婚宴,酒店上来了很多人。
姜眠在敬酒时突然感到一阵炙热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转头望过去,那处什幺都没有,只有热闹的人群,顾斯轻轻的撞了一下她的手臂,“你在看什幺?”
姜眠回过神来,将杯中的酒喝完。
“没看什幺。”她轻声回应。
顾斯狭长美艳的桃花眸闪过一道幽冷的眸光,轻轻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上下打量着女孩的身材,身材纤细,算中等身材,女孩长相算不上很美艳,但容貌也清秀。
婚宴结束之后小夫妻回到了婚房。
姜眠性格懦弱乖软,很多事都没有什幺主见。
她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吊带裙,顾斯暧昧的摸着姜眠白皙的肌肤,轻声哄道,“喝点水我们再继续。”
姜眠意识有点模糊,她看向桌子上的粉色香薰,轻轻的点头。
顾斯递了一杯水给她,女孩喝了一半就没有再喝了。
很快,姜眠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片刻后,房间的暗室里缓缓出来一个男人。
透过皎洁月光照在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可以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人是一个长相极其美艳的男人,指节分明的长指拿着一串色泽光滑的玉珠,他皮肤呈现病态般的白,狭长的凤眸阴暗深邃阴冷,此刻他正姿态慵懒的坐在轮椅上望着床上的女孩。
“这就是你新娶的妻子?”顾槿望着床上的女孩眼里透露着一丝不满,捻玉珠的动作微微停顿,“长得不好看!”
姜眠长相并不难看,不过顾槿的长相确实是非常俊美的,也难怪他要求高。
顾斯无奈的摊手,“哥你不要那我就上了。”见顾槿还是无动于衷,男人把姜眠抱起来。
吊带长裙被脱下那一刻,女孩胸前两颗丰满的小兔子跳了出来。
姜眠身上这两颗白皙软软浑圆很丰满有肉,两颗鲜艳的红梅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硬了,像是在等待着男人的采摘。
顾斯眼眸炙热,大掌在浑圆上任意的把玩,男人五指合拢,用力的按住两颗乱跳的小兔子,多余的肉在指缝间挤出,粗壮的手臂上青筋逐渐浮现在表层。
顾槿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甜腻的情欲像是催情的药那般逐渐沾染到他,男人身下的欲望缓缓升起,喉结微微上下滚动。
姜眠闭着双眸微微张嘴发出低低的嘤咛声,顾斯掰开女孩的纤细的双腿,艳红的玫瑰花瓣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中间的小核珠正在羞涩的打颤,长指轻轻的挑逗,她立刻合上双腿胡乱的摆着手。
顾斯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真敏感。”
男人将女孩再次将双腿掰开,长指轻轻的强迫花瓣打开,直到指尖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时,顾斯眼眸阴暗,低声道,“还是个小处女…”
顾斯把姜眠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对准顾槿的方向拉开双腿,白皙的长指掰开艳红的玫瑰花瓣展示给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看,“哥,你看,轻轻一碰她就会打颤…”
顾槿坐在轮椅上望着女孩上下晃动的两颗小兔子,身下的欲望似乎已经有隐隐冲出的趋势,顾斯的长指在女孩的豆珠上打转,抚摸,姜眠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白皙的长指在姜眠的花瓣外层挑逗。
顾斯缓缓的转了几个圈,姜眠屈折双腿发出娇媚的低喘声,微微张着嘴,像是欲望得不到释放,脸颊带着一丝红晕。
水渍将男人的指尖染湿。
顾斯在花瓣的外层打着转,姜眠闭着双眸感到外物的侵入想要阻拦,微微蹙起眉,男人含着女孩的耳畔,指尖打转的速度逐渐加快,乖软的女孩颤抖着身体弓起细腰,一股水渍从花瓣里喷泄而出。
姜眠身体微微颤抖。
顾斯亲了亲女孩炙热的脸蛋,“舒服坏了是吗?”
姜眠张着嘴低喘,她听不见男人的声音,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头发往下滴落。
顾斯抱着姜眠来到顾槿跟前,“哥你摸摸她,她好乖的…”
顾槿眼眸深沉,擡手轻轻的摸了摸女孩的小核珠,好软好暖和,姜眠身体再次打颤,果真是敏感的身子,被这幺轻轻一摸就颤成这样,长指强迫花瓣打开一点点的挤入深处,他摸到了那一层阻碍。
睡梦中的姜眠感到一阵难耐,她尝试冲破这层阻碍睁开眼,可好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她似乎陷入了一场春梦,有两个男人在轮流肆意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由于长时间的折磨,女孩熬不住低低的发出一阵呜咽声。
直到第二天猛的惊醒过来,姜眠望着四周的环境久久才缓缓的回过神来,她已经结婚了。
房间门在这时被推开,顾斯走入床边在她脸蛋上落下一吻,“做噩梦了吗?”
姜眠望着顾斯欲言又止,“我们昨晚有没有…”
顾斯听到这故作幽怨道,“你昨天晚上睡着了,还睡的很熟,怎幺叫也叫不醒。”
姜眠昨天晚上做了噩梦,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听顾斯这幺一说心底多多少少有些内疚,“对不起…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