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斩狰解开沉重的盔手扔到一旁,掏出性器,发情之后濒临妖化恐怖的一根。颜色发黑,从根部一路到前端渐淡一些颜色。整根东西因为发情而狂猛的兴奋,上面更加可怖地展露出妖物的某些特征,使得它根本就是一根彻头彻尾的凶器。纂纹不断地在他身上闪烁压抑不住过量外泄的妖力,几乎隐约透过他的衣服亮闪着,从小腹上虬结的青筋蔓延下来的茂密的毛发,把那处衬托地更加可怕。根部一坨沉甸甸的东西,只露出一小半,大半都包裹在亵裤里把那布料撑地紧绷鼓鼓囊囊。
他的手背上有很多伤痕,与高高凸起的青筋一起看起来更显凶残。尤其是当他一手压在了和悠的肉臀之上,周围软嫩的臀肉一下就陷出指痕,被昏灯照出一层朦胧的粉光,挂着霜的果子一样仿佛被他一把就要掐烂了。肉臀上滴溜溜地挂着水痕,湿滑软烂,勾引着他粗糙的手掌想要更贪婪地摸到更软的地方——他手掌是那样宽大,稍微移动,拇指一下就压住了她一瓣湿滑的肉唇底部,立刻陷入那肉红的软肉丛簇里去。
斩狰根本控制不住力道,一下就把和悠掐疼了。她一声痛叫就挣扎起来,屁股不断地扭动想要擡起躲开男人。仰起头看向头顶的严是虔:眉目之间看不清楚,只觉得他那俊美冷厉的眉目此时被柔黄的灯光所融化了,还有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比起对面站着的那个一身冷盔的男人,更令人安心而熟悉。本能的趋利避害,让她立刻软声求助他。“疼……掐地好疼……别让他掐……小悠了……屁股好痛……啊!”
啧。
严是虔硬是把唇内的软肉咬出一声咂声。他擡眼了一眼对面的斩狰,这人显然还浑噩着根本不得章法,握着性器也不知道该怎幺办,就看着那东西乱弹。
“小悠……等下就不疼了……”
他低头捞过和悠的双腿也一起绑在了她的手臂上,这会,她自己的头枕在自己的腿和胳膊圈起来的那点空间里,被迫垫高了后颈仰起头来,脊背折弯起,小腹被弓叠起来一层层的软肉,两股之间的淫屄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凸起面朝天,灯光之下,更加清晰地不断地蠕动着晶莹的水液和嫩肉。
就像严是虔之前推断的那样——
“你的柔韧性真好啊。”
他带着夸赞的口吻,从上方掐住她被自己腿和手臂叠高起来的脖子,俯身下来以一个颠倒的位置吻上她的嘴唇,把一句狠辣的话用舌头浅浅喂给她张开的嘴唇里去。“以后让我慢、慢、地试试你的柔韧性……小骚货。”
“……呜!”
和悠忽然猛地仰起头,移开了和严是虔接吻的嘴唇。他不满地从前面用掌捞住她的下颌,沿着她惊恐地眼神朝下瞥去——
原来是斩狰摸上了她的逼。
斩狰此时完全处于一个混懵的状态,混混沌沌地仿佛压根不知自己在哪儿了。全凭着简单的原始本能动着,也没注意到上面两个人在做什幺。而严是虔与她缠腻,已松开了她的肉逼,自然的那两瓣肉唇就又紧紧地咬成了一条线,挡住了斩狰的视线。他学着严是虔刚才的动作,比严是虔更加粗暴地压住了她一瓣肉唇强硬扯开,因为太过用力——肉唇被扯到变形,而那处看不见的小肉窝都被他生生拉开了口子,露出隐藏着看不见的一处软红肉窟。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拇指就已经用力地对准那处小眼插抠了进去。
“啊……”平日里被刀砍被剑刺都不会觉得有任何感觉的麻木手掌,这会好像突然新生出来神经末梢,斩狰只感觉脑子里刺啦一声,喉中就挤出一声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呻吟粗喘。
“疼……啊!啊!”和悠被插地痛极,因为斩狰太过用力粗暴,拇指一捅进去就直接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肉逼指吞到他的指根。
而更令她疼痛的是,自愈已经恢复,处女膜长出来一点点薄薄的肉瓤织在一起,还未完全愈合,被斩狰手指一抠,直接朝里面被扯开了一样……
“别……别抠……好疼!你快……快别让他……抠小逼……啊啊啊!”和悠一下就被捅哭了,仰着脸求严是虔。
严是虔一看,斩狰他妈的是一点都不带听的——手上劲根本不会收,拇指捅进去之后就已经彻底懵了,全凭感觉一个劲粗暴地在她屄里打着圈地愣插,起初还黄豆大小的娇嫩屄眼哪里能承受地住这样胡乱暴力的摧折。他毫不怀疑,斩狰一根手指头都快要把她的屄能生生抠废了。
“你慢点。”严是虔为了自己着想,伸出手去……
和悠叫地愈浪。
“啊啊!别……痒……舒服……哥哥……”
开始胡叫了。
严是虔的手落在她的屄上,掰开另外一瓣阴唇,手指沿着斩狰插入的屄口摩挲了两下,用力朝前一顶,“女人这里很娇嫩的,别乱来。我教你……怎幺一根指头爽飞这小贱屄。”
而严是虔的手指一挤入进来,顿时就把和悠的浪叫给送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啊啊!”她仰起颈子,拼命地想要躲开两只手的淫虐。
但非但没有躲开……
啪嗒一声轻响。
严是虔将和悠朝前悄悄拉了一些,直到她的后颈卡在桌棱上,头后仰过桌面。他擡眼看了一眼视线完全沉溺在和悠骚屄上的斩狰,他完全没有察觉,只更加兴奋地和严是虔玩弄着她的淫屄。
“呜!”和悠忽然发不出声音了。
严是虔的鸡巴从亵衣里探出半个,在桌面之下,压在了她的唇上,将她的整个后颈几乎快要压折了…………而斩狰这会也全然看不见且无暇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