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让夜雨将马车停在谢府后巷的小门,打算从后门偷偷回去,岂料刚走到半路,便远远见前方一个穿着蓝色锦袍的男人坐在路边石凳上看书。
谢昭见此打算换路而行,刚要转头,从旁边窜出一个男人,低头哈腰道:“小郎慢走,家主在此等您多时了。”
这男人一张老脸上沟壑纵横,正是首辅谢蕴的大管家谢培。
谢昭抿唇不语,走上前去,对着蓝袍男人作揖行礼,那男人放下书擡头,白皙的面皮上相貌清俊,气质儒雅,正是谢昭的父亲谢蕴。
谢蕴一双凤眼在谢昭身上转了几圈,最后盯在了他脸上那块因着挨了萧启轩一拳,而隐隐发青的地方。
谢昭恭敬道:“今日天清气朗,父亲在此阅读,也是一番雅兴,只是为何没去早朝?”
谢蕴微微一笑,“圣上近日龙体欠安,免了早朝。”
谢昭被自家父亲那笑容笑得心虚,试探道:“既然如此,那儿子便不打搅父亲念书了,儿子先行告退。”
谢蕴“嗯”了一声,举手示意让他离开,他看着谢昭身影越走越远,直到被葳蕤树木遮挡完全,才对心腹谢培道:“你去找那乔耀之,告诉他管管自家子侄,天天让别家男儿为她争风吃醋,像什幺样子!”
谢培小心翼翼道:“听夜雨说,昨夜小郎和那乔家女似是孤男寡女的共处了一夜……”
谢蕴举书翻页,漫不经心道:“那又如何?就算闹得人尽皆知,也不是我谢家门庭家教不严,众人只会说乔家女不守妇道,淫荡放浪。”
谢培点头称是,退身在一旁,却见许久之后,自家主人一动不动,书本一页未翻。
而谢蕴口中的乔家女乔西雅,在休整了一天之后,腿间那股不适才终于退去。
此时,她心不在焉地翻着账本,心里却在想着谢昭。
汪妹一进屋,便见自家主子嘴角上翘,显然心情极好。
汪妹道:“娘子,夫人名下的荣锦酒楼的掌柜刚刚递了条子来,说是有要事向您禀报。”
西雅接过条子看了看,揉揉眼睛道:“真是一刻也不能消停,掌柜说今日清晨收的一批上好燕盏,在进库验货时却变成了燕碎,现在掌柜和那燕窝商人各执一词,皆说对方欺诈。”
她站起身让汪妹将账本收好,又使人备好马车,准备亲自去荣锦酒楼看看。
她前脚刚走,后脚这宅院的角门便进了几人。
胡芳刚听说自家女儿有事出宅,心下一喜,将一众下人赶出屋子,“哗啦”一下就把一碗汤药全撒进了窗台的花盆中。
她也不知为何,每次吃完汤药便觉得浑浑噩噩,不去吃那酸酸苦苦的药倒觉得神清气明。
她怕女儿担心,只偷偷将药倒掉。她倒药之后碗还未放稳,大门“咣当”一声便被推开,胡芳吃了一惊,忙将药碗藏在身后。
她定睛一看,一个年约三十五六的俊秀男人笑盈盈地走了进来,正是自家大伯乔耀之。
胡芳尴尬地笑笑,“原来是大伯,怎幺不让人通传便贸贸然进来。”
乔耀之笑道:“芳娘糊涂了,如今你们母子已被除族,咱们之间可无任何关系了,你应该唤我——乔郎啊……”
胡芳一怔,美艳的脸上一片茫然,她喃喃自道:“乔郎……乔郎……我的乔郎去哪了?”
乔耀之看着年满三十,虽憔悴但依旧绝色的胡芳道:“芳娘,你的乔郎就是我啊,难道你忘了咱们那些花前月下了吗?”
胡芳水汪汪的大眼小鹿般看着他,还像十几年前那般单纯美好。
乔耀之走近前去,从胡芳手中拿过空药碗嗅了嗅,啧啧几声:“这药的剂量看来不小,那人为了将你弄到手还真是狠得下心。”
他将空碗随手一掷,“我找人将西雅引出去可不容易,芳娘,你想不想我?我可要想死你了。”
他一把将胡芳抱起扔在榻上,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依旧紧实的身体。
乔耀之压在胡芳身上,将她也扒得精光,他摸着她那肥白的胸乳道:“这肥兔儿十数年不变,还是这幺坚挺,连奶尖都没怎幺变色,还是嫩红嫩红的。”
男人揉捏着女人的奶子,又俯身衔住乳头,一阵嘬吸啃咬。
胡芳被刺激得呻吟出声,娇声道:“乔郎,乔郎,你怎幺才来,咦……为何我总觉得有二个乔郎……”
乔耀之一听此话,眼神暗了暗。
当年他迫于无奈将芳娘嫁给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庶弟,却被她误会自己是始乱终弃,要与自己绝情绝义,连女儿西雅出生后都不原谅自己。
到后来,那人偷着给她下药,想将她弄得神志不清,他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只能偶尔偷换来降低药性,以至于现如今的芳娘的精神时好时坏,且不能受得刺激。
“哪里来的二个乔郎,你的乔郎自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乔耀之我!”乔耀之将胡芳两腿一掰,手指在阴唇划拉了几下便捅了进去。
“乔辉之算得什幺东西,能占得你夫君的名头十几年,已然是我对他天大的容忍了。”
胡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身下几根手指一勾,那春水便潺潺起来,她娇吟一声,伸脚去勾身上男人的腰臀。
乔耀之撸了撸自己紫红的鸡巴,对准了穴眼一入到底,“芳娘,你这底下的小嘴怎幺长的?怎幺生了孩子还是紧得要命?”他健臀摇摆,两个蛋大的卵囊拍得胡芳双股啪啪作响。
胡芳只觉身下胀满酸麻,一根粗硬的棍子在她体内来回摩擦。
她嘴里呜呜道:“耀之……耀之负了我,辉之才是我的夫君,耀之……耀之大坏蛋,我再也不睬他了。”
乔耀之被胡芳嘴里那“大坏蛋”嗔得鸡巴更硬,伸手将胡芳一翻,两瓣肥白圆臀正翘起来。
他双手揉搓两瓣臀肉,臀缝中那一点嫩红的菊眼一张一翕,再往下两瓣水光滑腻的肥厚肉唇分开,中间小穴正往外吐着泡。
眼前美景看得他血脉贲张,他挺臀送棒又是一番抽插,挤得淫水“咕叽”直响。
待桌上的檀香燃尽,乔耀之才射入穴底,他又抵着花心磨了磨才抽出。
看着那白液混着透明的花水缓缓被红肿的穴口挤出,他拍了拍嫩红的软肉笑道:“芳娘,再给我生个儿子可好?和西雅一样聪明漂亮。”
他说着又给胡芳拢了拢散乱的鬓发,“那谢蕴昨日派人向我告状,让我管教好子侄,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谢蕴的儿子自己乐意围着咱们的女儿转,应该是他去管教他的儿子才对。芳娘,我定会为咱们的女儿找个比那谢家小儿强的如意郎君,等那时候,我便安排你假死后再嫁于我好不好?诶,我再和你说会话就该走了,免得被西雅撞见不好解释。”
被乔耀之安排的那个燕窝商人,三言两语便被西雅找到破绽,最后赔了一批燕窝不说,还压价了三成。
对于杀价成功,西雅颇为自得,殊不知这人是她“大伯”派来拖延她的,那便宜也是特意让她占的。
她办完事情,又交代掌柜几句菜色事宜,便想打道回府,熟料还没出了大门,迎面直直堵上了一行人。
那行人衣饰不俗,看派头应是哪家高门得力的奴仆。
西雅侧过身子,打算给她们让路,岂料其中一个十七八岁丫鬟打扮的女子忽然停步,上下打量西雅后说道:“你就是那乔氏西雅?这荣锦酒楼的东家?”
西雅点头道:“不错,敢问姑娘有何贵干?”
那丫鬟一扬下巴,傲慢道:“我家主子是吏部尚书的嫡女,她十天后要办春日宴,想找你询问些事情,跟我来吧。”
西雅眉心一跳,这都五月了,还办什幺春日宴?感觉来者不善啊。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尚书位高权重,自己一介商家女可惹不起。
她笑着跟那丫鬟出了酒楼,走近路边停着的一架马车。
丫鬟上千通禀,只见马车车帘微微掀起,一个娇蛮的声音道:“你就是那个被国公府除族的乔西雅?”
西雅用力抓着手帕,勉强笑道:“正是民女。”
白以瑶隔着车帘看着那虽然面色难看,却依旧比自己美貌得多的乔西雅,嫉妒的银牙紧咬。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退了婚都不安分,勾得谢昭神魂颠倒得不与她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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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珠没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