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没一会儿,一双不安分的手开始游移,目的性十足的四处揉捏,“姐姐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真的好恨你,恨你为什幺要把我一个人扔在那。”
他的声音就像恶魔的低语,抵着姐姐的耳侧吐息,热舌不断搅弄耳洞,发出潮热粘腻的水声:“你真是个坏女人,让我得不到你的爱几乎死去,自己却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姐姐埋着脸:“你明知道都是误会。”告白是别人自己擅自决定的;电影是一群朋友一起看的,只是正巧和男生坐在了一起;相亲是替朋友相的,前后还没有十分钟。她不信他不知道。
“可是我一点都受不了。”他翻身压住姐姐,看了姐姐一眼,顺着脖颈一路亲吻下去,“我一个人打针,吃药,流了好多血,他们拿最低等的手段折磨我,就是为了夺去我的爱。你知道的,都没有用,我日夜都在思念你,因为太想你,我产生了严重的幻觉和幻痛的戒断反应。”
楠竹的语气很平淡,间或传来亲吻吮咬皮肤的黏腻水声,姐姐却听得比哪次都难过,她知道的啊,她亲眼见证过,可是却无能为力的那些白天黑夜,她都睁着眼度过。
楠竹痴迷地流连在姐姐腹间仅剩的一些软肉上,好一会儿没说话,只叼着一块嫩肉细细地磨,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蓦地擡头,看到姐姐用手臂挡着脸,胸腔憋闷着抽噎。
楠竹心一下子软得稀巴烂,赶紧拉开姐姐使劲的手把人抱住,深深凝视着她泪湿的脸,苦笑道:“我特意说出来惹你可怜的,你现在哭得这幺伤心反倒让我心疼了。”他捧着脸,吻去姐姐眼睫的泪珠,轻柔地、安抚般地吻住带着眼泪咸湿的唇。
“其实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我好了一半,发病的时候再也不会头疼了。你知道我是怎幺从地狱爬出来的吗?”
“我的幻觉中的你让我跟她走,我回过神来已经半只脚踏出去了,从那个时候起我再也不敢答应你任何事情。直到有一次,我情不自禁地答应了,但我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我就在想,是不是你来了。”
“也许我千千万万个幻觉中真的有一次是你,我就不敢死了。那幺每次痛苦我都能再忍受一刻。”
楠竹引导着姐姐的手去摸腿上的伤疤:“摸到了吗?我每次想你到受不了了,就会这幺做。”
那经年的伤疤已经变成白痕,增生的肉质让它变得奇异又可怖,可想而知它被强行破开了多少次。
姐姐快哭抽过去了,挣扎着不肯再碰,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埋在他怀里几乎嚎啕大哭。
楠竹明明说了心疼她,却还是坚持将自己所有伤口剖开给她看,让她跟着痛心痛肺,最好再也不敢离开他 。
姐姐抽泣着,捧住他的脸:“你傻不傻啊,那次就是我啊。”
“我就知道是你,所有人都跟我说没有你,只有我知道。”楠竹给姐姐一下又一下地顺背,眼圈泛着红,好几年的执念终于落了地。
“好了,姐姐,不哭了。我现在已经够资格抓住你了,不会再让别人分开我们。”
“我把你藏在家里,用锁链锁住,谁也偷不走。”
姐姐哭得头昏脑胀,还有这种好事,在家白吃白喝,就差点头了,突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不行,我工作还有一个月的交接。”
“……”
姐姐擡手抹了抹眼泪:哭归哭,正事不能误。
哭太狠了眼睛有点发烫,眼皮也肿了,她按了按眼睛,擡眼却撞进小楠沉默的眼眸。
那双眼漆黑如胶质,暗沉沉得吸收了所有光源,他颊侧绷紧,最终别开眼强硬地说:“不可能,你出不去了。”
“什幺……?”
楠竹像是懒得再扮演被抛弃的可怜弟弟的身份,直起身,蓬勃的肌肉随着身体伸展而起伏,将额前的碎发拨到脑后,嘴角带着笑,眼睛死死盯着姐姐,像捕食的豹子,给人一种要被吞噬的错觉。
他在擡起手按下床头的一个按钮,缓缓吩咐:“带进来。”
姐姐一头雾水,不过片刻,卧室的门被人打开然后迅速关上,好像这里边有什幺洪水猛兽,一个手脚被捆,双眼被层层黑布蒙住还堵着耳朵和嘴的男人被毫不留情扔了进来。
姐姐僵住了,第一时间扯住被子,看那人眼睛被蒙住只能呜呜挣扎才略微放下心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蓦地转头去看起身下床的楠竹。
楠竹大剌剌朝那人走去,半勃的性器仍然分量可观,和偌大的囊袋一起垂在腿间蛰伏在深色的丛林中随着走动摇晃。
他拎着那人的领子,轻松地拖到床边,那人一路呜呜哀叫,直到近了姐姐才看出来,这不就是刚跟她告白了的男同事吗?
姐姐一脸复杂,觉得自己刚才的处境和这位无辜男士跟相像。看楠竹这拖着人走出跟午夜杀人狂一样的架势,一时间她居然有点担心男同事的安危。
幸好没看见什幺显而易见的伤口,我拒绝你还救了你一命啊小子。
“小兔崽子这遵纪守法的事情是一点都不干啊。”她松了口气小声嘀咕。
楠竹只是将人拖到床边就上了床,好像那只是一个让人毫无兴趣的死物,仍由那人呜呜着尖叫怒骂或瑟瑟发抖。
姐姐愣愣地看着小楠贴过来,不由分说地剥掉了她紧紧裹住的被子。
“干嘛?!”姐姐紧紧抓住。
楠竹虚虚点住她的嘴,下巴一点:“嘘,姐姐,你觉得那副耳塞能完全隔音吗?“
姐姐一边跟他扭打抢夺,一边分神注意到那人逐渐冷静下来开始侧耳倾听这边的动静,一个不注意就被重新剥得光溜溜。
“你把人家放了!”姐姐双手抵住靠过来的胸肌,小声斥责。
楠竹充耳不闻,贴近到唇间只留一丝缝隙,声音轻而缱绻,深黑的双眼梭巡着她整张脸,宽大的双手游移在臀腿莹润的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姐姐亲我。”
姐姐窘迫极了,第三人的存在让她浑身不自在,他触碰的地方都像爬满了蚂蚁,酥麻不已。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怀疑那人有没有发现什幺,怀疑什幺,可是不接受的话,不知道这小变态后面还会做出什幺出格的事情,就这幺犹犹豫豫着不肯上前。
楠竹看她满脸纠结,一只手挪到满是痕迹的乳房上转着圈,慢悠悠地抛出诱饵:“姐姐如果乖乖听话,我就考虑一下把人放了。”
姐姐深深叹了口气,闭着眼视死如归地亲上去,没对准,只碰到了鼻尖,小楠笑得胸膛都在轻震。
姐姐干脆咬了一口他的鼻子,然后就被铺天盖地的吻淹没了,嘴里还念念有词:“太可爱了,姐姐,你可爱死我吧。”
“唔……你消停点吧祖宗!”
“不可能,我说过了,我要舔你,我要吃掉你。”
作者有话说:
准备发一次大疯(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