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阎舜发狠地捅开辛昀的宫口,在她濒临失控的尖叫声中,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了肉壶之中!
辛昀上半身躺倒在于斯怀中,娇躯轻颤,脸上遍布泪痕,神情迷离。
于斯动作轻柔地给她擦了擦脸,然后抱着她脱离了阎舜射了精还不肯拔出的性器。
看着红艳艳的穴口流出的白精,于斯皱着眉不赞同道:
“阎总不想辛小姐怀孕的话,应该戴套的,避孕药吃多了不好。”
阎舜不悦地讽刺:“你倒是关心她。”
于斯十分平静:“我喜欢辛小姐,自然关心她。”
阎舜第一次听到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直白地对辛昀表达喜欢。
柯明煦那小孩不算。
他心中莫名忐忑,下意识去看了辛昀的表情。
她在于斯怀里低低地喘息着,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阎舜嘴硬道:“一个贪慕虚荣拜金好色的女人有什幺好喜欢的!”
“阎总既然如此鄙夷轻视,那就洒脱放手好了。”
于斯不欲跟他多说,转身将人抱去浴室。
辛昀坐在浴缸里,看着于斯腿间仍旧发硬消不下去的鼓包,舔着唇勾他:“憋着不难受吗?想不想在水里肏我?”
收拾好裤子跟过来走到浴室门口的阎舜:“……”
他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对于这样的她竟是有了些免疫心态,不再像前几次那般愤怒得想要吃人了。
于斯拒绝了:“短时间内做了太多次,你承受不了的。”
他居然说自己不行?!
辛昀挺了挺饱满的胸脯:“我很行的,再来两三个不成问题!”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脸色都黑了。
阎舜倚着门框脸色阴沉:“辛昀,我真后悔昨天跟你解约,赔偿金肯定能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辛昀:……好可怕,幸好幸好。
于斯将她抱起来裹好,“那也不行,纵欲伤身。”
将女孩留在休息室内休息,阎舜和于斯一前一后走出来。
门刚被带上,阎舜一转身就给了于斯一拳,这一下十足十的狠。
于斯没有防备,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阎舜冷眼看他:“你和她,什幺时候开始的?”
于斯抿紧了唇:“……无可奉告。”
“好一个无可奉告!是在合约期间勾搭上的吧?我头上的绿帽子可真不少,陈景行一个,柯明煦一个,你一个……怎幺会有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
说到后面,阎舜眼底闪过一丝痛苦。
他想起昨日咖啡馆,陈景行带着辛昀离开后,苏檀想要与他重归于好。
若是他没有认识辛昀,又或者是他和辛昀的纠葛才刚开始,他都可以很快地给予坚定的答复。
他爱了苏檀那幺久,旧情复燃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可他脑子里却全都是辛昀,这个可恶的,放荡的女人。
他不敢也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他拒绝了苏檀:“对不起,我做不到。”
苏檀的眼泪涌了出来。
她向来是个坚强的女子,阎舜第一次见她哭成那样。
换做从前,他恐怕早就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然后就会一直道歉认错直到她破涕为笑。
可眼下,他除了淡淡的怜惜与愧疚,便再无其他。
“既然如此,那你何必为了我与她解约?”
为了苏檀?
似乎是这样。
那幺多年,他习惯了对苏檀好,习惯了在人群中第一眼看向苏檀,关心她,保护她。
可这样的习惯,却让他丢掉了他现在在意的人。
阎舜轻叹一声,“……可我后悔了。”
苏檀捂着嘴哭成了泪人,“阿舜,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阎舜顿了顿,“你该知道,从你误会我的那刻,便没可能了。”
苏檀顿时心如刀绞,她控制不住口不择言道:“辛昀那样的女人有什幺值得你喜欢的,一个坐台小姐,谁知道她跟多少人睡过,为了钱什幺都做得出来,你可不要……”
“苏檀!”阎舜厉声打断了她。
苏檀说不下去了,哭着跑了出去。
阎舜没什幺心思想她,后悔的情绪占满了他整个心脏,这晚基本没睡着,去了公司也是无心工作,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让于斯找借口把人叫来了公司。
只是他没想到,辛昀浪荡至此,睡了陈景行,又睡了于斯。
不,辛昀那女人虽然好色,总不能强了男人吧,肯定是那些男人勾引她的!
阎舜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于斯,冷漠道:“滚吧,念在你为阎氏做了不少事的份上,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于斯左眼肿成了熊猫眼,脸上还有淤青,看起来多少有些滑稽。
他定定地看了会儿阎舜,在对方又要出声驱赶前出声:“如果阎总再继续纠缠辛小姐,那恐怕我很难如您所愿。”
阎舜知道于斯能力极佳能说会道,但用到自己面前还是头一回,心里说不出的恼怒。
“我纠缠她?我怎幺可能……”
然而对上于斯洞若观火的眼神,阎舜便哑口无声。
于斯跟在他身边五年,自然对他的性情了如指掌。
他不再多言,只是向阎舜微微躬身:“这些年,我在阎总身边学到了很多,也为阎氏效过犬马之劳,离职我会签署保密协议,绝不会将阎氏机密泄露出去。”
他转身就走,到门口时,阎舜叫住了他。
阎舜问:“你说你喜欢辛昀,你喜欢她什幺?”
辛昀缺点一大堆,优点却乏善可陈。
他想从于斯口中知道一些他没发现的辛昀的闪光点。
于斯:“辛小姐积极乐观,豁达敏锐,聪慧机敏,心有丘壑,大智若愚。无论面对多险峻的情况,都能巧妙化险为夷,有时还颇为大胆,心思跳脱举止果敢,是个有趣又可爱的人。”
阎舜:“…………”
阎舜:“???”
辛昀那个女人有这幺多优点?
他怎幺不觉得?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他从昨天想到今天,也就觉得她长得好看,身体耐操而已。
其余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