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祁元啸来时,便瞧见秦月镜房中的桌上,少见地备了一壶酒,和几盘菜。
“这是...?”祁元啸有些不解,看向秦月镜。
她俏脸一红,小声道:“今日陛下传来口谕解了我的禁,我便知...定是你与他说过了,这酒菜...是知礼非要准备的,说是答谢于你...”
祁元啸笑了,道:“初时你说她忠心,我还未能全信,如今看来,她倒确是真心待你。来。”他拉着秦月镜,在桌旁坐下,拿起玉壶,在两只杯中都倒满了酒:“既是她一片好心,那我便不推辞了,月镜陪我喝两杯?”
原本,秦月镜对能否出去这事并不在意,但是祁元啸这般为她,确是让她心中感动开心。她接过酒杯,与他手中小杯轻轻一碰,将酒饮了下去。
祁元啸放下酒杯,看了看桌上酒菜,忍不住笑了起来。秦月镜奇道:“怎幺?”
他摇摇头:“先前我总在想,我只能夜里偷偷前来,与你相会的地方也只有这房间,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与你做些寻常生活中能做的事,不曾想今日便能与你同饮共食,我心里高兴。”
秦月镜也笑了起来,给他碗中夹菜:“那正好莫要辜负了知礼的一片好意,我宫中小厨房手艺甚佳,你尝尝。”
二人如同寻常爱侣般饮酒用膳,不知不觉间,秦月镜的脸上已染了几分醉意了。
祁元啸伸掌抚她脸颊,觉她脸上一片暖意,便拿下她的酒杯:“莫要再饮了,再饮便要多了。”
“今日高兴...不打紧。”秦月镜又夺回酒杯,将杯中余酒饮尽。她酒量本就平平,今日饮了好几杯,确实已到极限了。她现在觉得自己脸颊滚烫,脑袋也有些晕。
祁元啸瞧她两眼发直,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让你贪杯,可是醉了?”
秦月镜手掌托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从凳上站了起来。还不等祁元啸问她,她紧接着便一屁股坐到了他腿上。
祁元啸傻了。
祁元啸硬了。
秦月镜其实也并非全醉,不过是醉意壮胆罢了。她手臂圈着他的颈,头一歪便靠在他身上。她灼热的呼吸全洒在祁元啸的颈侧,鼻尖也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皮肤。过了片刻,她仰起脸,在他耳根烙下一吻。
下一刻,她便整个人被祁元啸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她惊呼才冲出口,便没在祁元啸的唇间,他染着酒气的舌头钻入她同样弥漫醉意的口中,勾着她的舌缠卷几下便含住肆意吮吸,那猛烈的攻势不断侵占她的呼吸,迫得她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喘息。
他的手急迫地扒下她的衣裳,几乎差点将布料都撕坏了;他吮着她的唇舌用力啜吸,甫一放开,便又立刻去攻占两颗软嫩奶尖。
她遍染酒意的身体比平时要烫些,胸口处的皮肤也染着一层淡淡的粉红,祁元啸脸埋在她乳间,两手将她双乳推在一起轮流舔吃轻咬,直到将她两只嫩乳吃得湿漉漉地,奶尖也色情地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