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最为珍贵的精液,祭司大人可得好好收着。”
“祭司大人,我的献礼如何呢?”
啧啧的水声与撞击声在神庙正殿屏障后的暗室响起,被七八人擡起的沙加尔,身体正在被不同的器物进攻着。
才开发了不到几日的后穴被逼着塞下了两根肉棒,坠在浅棕乳头上的金铃随着晃动叮当作响。一阵又一阵的白浊射出,覆盖在了已经脏污不堪的少年的身上。
今日是供养日,是各城民众向各地的神庙与神殿奉献贡品的时刻。
“祭司大人,这是这个月家中的羊新下的小羊羔,还请祭司收下。”
屏障之外,一个面容黝黑的女人带着虔诚的神色,恭敬地抱着一头小羊羔在殿上缓缓跪下,念着祷词,又向屏障虔诚地行了礼,方才放下羊羔离开。
漫长的队伍又是一人上前,手上举着果篮。
只是,无人窥得屏障之后的事物。
单有一方能看见对面的屏障隔绝着高贵与低贱,属于贵人们的供养便是为这青涩诱人的躯体献上绝望。看着外面虔诚的民众献上供养的少年,岂知不是另一只羔羊。
“真是紧,明明刚才才被两个人肏开,祭司大人的屁眼果然是极品。”
“哟,小雀都射过了几次怎幺轻轻一碰又立了起来?祭司大人还真是欲求不满啊。”
这样淫荡的话语从早上开始,已经在他的身边围绕了少说有五个小时。整整五个小时,他唯一的食物和水分就是贵人们的精液与蜜汁。早已精疲力尽的沙加尔麻木着,被迫吞食着口中的腥臭之物,呆滞地望着前方。
“唔…唔——咳咳…”
只有被精液卡到喉管时发出的声音能够证明他的身体还在工作着。
白色沿着嘴角落了下来。
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早已肿胀变形的脸上,却也引不得半丝注视。
“狗东西,居然敢把我的供品漏出来,全都给我吞下去!”
“打人就打人你瞎他妈扯什幺扯?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扯出来了你几个意思?”
“操,我教训这狗玩意又关你屁事?”
又是两位贵族在边上撕扯了起来,这已经是今天第七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很快,这两位就被盯着场子的大祭司毕恭毕敬地请出了暗室。
剧烈的疼痛,不息的耳鸣,再一次被摔到地上的沙加尔只是木然地看着屏障之外。
人们来来往往,无人探知屏后的一切。
“——将此供品献与神明,希望神明能够保佑沙加尔祭司大人顺遂平安。”
小声的祈祷,不知怎的清晰地传入了沙加尔的耳中。
如同垃圾一般被留在地上的他擡起疲惫的双目,只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双手合十地在屏障前祈祷着,女子的手臂上,明晃晃地挂着一块烫伤的痕迹。
沙加尔努力地再去听,却再也无法听清女子挪动的双唇之下送出了怎样的祝愿。过了片刻女子便行礼离去,沙加尔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女子离去的身影。
她被自己救下来了啊…
太好了…
暗室的门再次开启,这一次进入的则是笑闹着的几名女子。
裸身攒动着的女人们将自己的性器压在了他的身上,又有纤细的手指探入了少年的菊门。带着腥气的液体落在了布满伤痕的身上,喧动着,戴着金铃的乳又被柔软的乳房上下揉蹭。
“哼,真是无趣,都和你说了要来早些,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剩个又丑又木的玩意,这还怎幺玩。”
“这能怪我幺?若不是她喊着要重新换身衣裳,我们能赶上这个时候?”
“好嘛,姐姐们,下月我早些就是了,别生气了。”
嫌恶着地上被玩坏的人偶,才进入了暗室没多久的女人们就悻悻离开。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肉体向他贴近。沙加尔只觉得自己在这路上怎幺跑,都跑不到尽头。
然后疼痛绽放在了早已退回小麦色的屁股,将已经昏在了架子上的沙加尔唤醒。
“真是晦气,本想趁着每月一次的供养日大捞一笔,偏偏你这个东西受不住,气跑了多少贵人。”
冷眼看着他的除了大祭司还能有谁,早已被麻木遍满身体的沙加尔只是微微擡了眼,也不做回应。
“既然受不住,我就让你学会受。你们几个,今天到晚课前沙加尔阁下就交给你们伺候了,别让他昏过去。”
脚步声,唯一会开口的那人背着手向外径直走去。身后传来衣料细索的摩擦,又是一阵酸胀,身后的洞穴很快被沉默的男根填满。
一个、两个…身后换了多少次人,又进了多少的东西,沙加尔没有去数,只是垂着眼看着地面。地上有个银色的小球躺着,那是昨日他不小心落下的东西。
那小球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从不同的角度反射着壁灯的光。
就要陷入黑暗的前一刻,一盆凉水从上方倾倒而下,迫使少年清醒着。
好饿,好困,好渴。
沙加尔的嘴被丰满的乳房堵着,无法发出完整的话语。
下方的柱身颤抖着,努力的想要做些什幺,可是却什幺都没有出来了。
——冰凉落下。
说起来,昨日见到的孩子们,今日是否来了神庙呢。
少年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