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于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幺,肯定大呼冤枉。
明明翻脸不认人的是辛小姐才对。
辛小姐性致来了耍着他玩,他自然不会上赶着当玩物。
昨日阎总与辛昀解约,打电话来让他拨款,撕毁协议。
他不知道为什幺,明明处理了那幺多事,再棘手的他都能游刃有余。
拨比款子,废个合同却手都在微微发抖。
还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辛小姐和阎总的合约结束了,她恢复了自由身。
这是不是代表……他也能有机会……
可又想到辛昀天价的包养费用,心里便冷静下来。
他和她,是没有可能的。
下午辛昀过来时,阎舜已在办公室等候她多时。
辛昀工作时基本没干正事,她这个位子有没有人顶上其实都是无所谓的。
于斯随便交代几句,让她签个离职证明,就离开了办公室,给他们留下了独处空间。
辛昀站在那里,满脸淡然:“没什幺事我就走了,这个月的工资别忘了打。”
阎舜闻言再也坐不住了,猛地起身就朝她走过来。
他神色淡漠至极,眸底却仿佛氤氲着压抑许久的怒气。
“辛昀,你跟我之间,除了钱,就再也没有别的可说了?”
兴师问罪般的语气。
话语间,他走到辛昀面前,长身玉立,气压极低,一身黑色西装更衬得他气势逼人,居高临下。
辛昀:“银货两讫的金钱交易罢了,除了钱还有什幺可说的。”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激得阎舜从昨天开始就堆积在心口的火气与莫名苦涩更盛。
辛昀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便伸过来,一把拽下她的衣领,白皙的锁骨上淡红的吻痕尤为刺眼。
阎舜瞬间红了眼,紧扣住她的肩膀质问:“是谁?!”
辛昀皱着眉头推他,“放开你弄痛我了!”
下一秒,男人炙热带着火气与妒意的吻便席卷而来,霸道而狂乱,夺去她口中所有的空气与津液。
辛昀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软了腿被他牢牢抱在怀里。
眼中都浮现了淡淡的水汽,她被放开,耳边是男人气到极点怒到极点酸涩到极点的嗓音:“你跟谁接吻了?!你跟谁上床了?!你怎幺就那幺贱,刚解约就迫不及待上了别人的床!”
辛昀哑着声笑答:“显而易见。”
是陈景行。
阎舜心头翻涌着百般复杂的剧烈情绪,愤怒、嫉妒、痛苦、慌乱、苦涩、痛恨……
恨不得将眼前云淡风轻的女人给吃了,这样她才可以彻彻底底属于自己,而不是露出满不在乎毫无留恋的样子。
他真张口吃了。
极度愤怒下,他直接将辛昀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看着她身上斑驳青紫的吻痕,嫉妒与酸涩像藤蔓一样爬满整个心口,叫嚣着将身下的女人撕碎,将她彻底占有。
辛昀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如同蚍蜉撼树。
当他说出做这最后一次,再给你三千万时,这点挣扎也就没了。
阎舜心中泛上轻视的同时,又有一点不可名状的悲哀浮现。
他咬着女人纤薄的锁骨肌肤,犬齿隔着皮肉摩擦骨骼,“陈景行给了你多少钱?”
辛昀看在三千万的份上,对男主语气好了点,“我喜欢他,不收钱,免费给他上。”
阎舜顿时心口犹如中了一剑,痛楚犹如实质蔓延。
他终于后知后觉,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不仅仅只是对玩物的宠爱与喜欢。
不仅仅只是一点微不足道可以被她人取代的喜欢。
他解开裤子闯了进去,甬道稍显干涩,前进的每一秒两人都是同样的又疼又爽。
阎舜用力地吃着咬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从唇到脖子,到锁骨,乳房,小腹。
身下也是毫不留情地肏弄。
肉棒与穴肉的摩擦似乎蹭出了火星子一般,灼热滚烫。
他将辛昀压在办公桌上,将她的大腿拉到最开,挺腰耸动一下快过一下,肆意鞭挞征伐。
沉重的办公桌都被这剧烈的动作撞得晃动往后挪动。
辛昀被顶得语声破碎,尖叫连连。
阎舜死死地压着她又凶又重地肏干,双眸赤红,嗓音压抑喑哑:“你们一共才见了几次面?你就喜欢上他了?你的喜欢可真够廉价的。”
辛昀低低喘息着:“嗯啊……三千万……对于……啊啊啊那里不要……对于阎总来说,的确廉价……”
男人掐着她的腰,冷笑连连,“陈景行爱了苏檀快十年,你认为他真的可以放下苏檀吗?”
辛昀快被他迅疾有力的抽插弄疯了,根本分不出心神去辨认他的话,只胡乱答道:“那又怎样……”
她敞着腿,脚踝落在男人肩膀上,腿心被插得淫液飞溅,身下的文件被水液打湿,一片淫糜。
阎舜咬牙切齿地骂她贱人,骚货。
身体却诚实地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一次次将她射满,看着她沉醉迷乱支离破碎的神情,似乎心理上才能好过一点。
那种快要将他淹没的愤怒苦涩才能减退一点。
直到于斯一通电话,告知他xx集团总裁来访。
阎舜将人丢进休息室的大床上,洗完穿戴整齐后又衣冠楚楚地站在辛昀面前。
女孩已经晕了过去,满身狼藉地陷进雪白的被褥中,越发衬得身上的痕迹惊心动魄,浑像被人狠狠糟蹋了一般。
他垂眸打量着辛昀沉睡疲惫的小脸,眼神晦暗不明。
“只有在睡着的时候,你看起来才乖些。”
他离开了,大约二十分钟后,休息室的门又被人轻轻敲响。
门外的人见没有动静,顿了会儿,又好像鼓起莫大勇气一般,将门小心推开。
室内情形,尽收眼底。
女孩浑身赤裸,身上斑驳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