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腿软的不行,还要被晨勃的人摸上来。
沙梨有些为难地推拒,商量着用其他的方式帮他。
任岸眼眸暗沉,饶有兴致:“什幺方式?”
一阵窸窸窣窣,她钻进了被子,轻巧地含住了顶端,湿热的小舌尖滚过沟壑。
这种方式很好,令人心间滚热。他抓紧被套的布料,骨节分明的手漂亮得发白,骤然收起的力道暗示了主人紧绷的神经。片刻后,那只手松开,任岸的眉宇也松懈下来,他无意识地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沙梨...”
紫红的帽子蓬勃胀大,棒身缠绕着的青筋孔武有力,巨大的肉棒在小手里跳了又跳。
沙梨握紧了它的身体,极具安抚性地上下撸动。
他靠在了床头,慵懒地半眯起眼。
墨蓝色的羽被微鼓,里面的猫正上蹿下跳地玩着逗猫棒,她捉住了棒子,猫爪子按在上面时轻时重地挠,带着倒刺的猫舌好奇地四处舔舐,他浑身过电似的愉悦,体会了不一样的快感。
下身被小手拎起,那根淘气的舌头不知道第几次从尖端舔到根部,小手抓在棒身上一刻不停地紧握滑动,右边的囊袋很快也被吸纳进嘴里。
他望向被子隆起的腿心,恍惚觉得自己正在体验人间极致的快乐。
“嘶...呃啊...”
人在身心放松时经常会发出几声悠悠的喟叹,以表达大脑此刻的闲适舒缓。任岸也这幺叹了几声,从喉间低沉地发出来,像火架上缓缓烧开的水,气泡浮起,看似清澈,实际当它炸出水面时足以溅起一个个烫人的水花,整锅水因沸腾而变得模糊。
沙梨一直握着硬胀的阴茎,舔遍了整根,又轮流吞吸了两颗囊袋后,终于开始往上舔,在绷紧肌肉的小腹上亲亲啄啄,留下一摊温软湿润到极致的触感,毛茸茸的令人想上手逗一逗。
良久她钻出被子,小脸坨红。
她大概没本事把任岸榨干,但是令他意乱情迷总是可以做到的。
“你好硬,我嘴巴都酸了。”她一瞬便坐到他身上,那根硬物被她嵌在腿心,她眼睫轻撩,控诉他的坚挺。
任岸忍不住笑,揽过她的细腰挠起她的下巴:“从哪学的?”他好像还没正经教过她口交。
沙梨眼珠子灵活地转动,想要垂下头思索,被任岸强制擡起,他的目光牢牢锁着她,她一时撒不了慌,好像一说假话便会被即刻拆穿。
即便如此,她还是稍作了些粉饰:“就...就看了一些拓展资料。”这幺回答,他肯定听得懂吧?
任岸自然能听懂,拇指摩挲过她的唇瓣,她伸出舌尖,像好奇的小猫,快速舔了一口指腹,大概感觉味道不对,又收了回去。
他面色不变,只微勾了下嘴角,继续摩挲,这一回,力道更轻了。丝丝缕缕地,轻柔极了,仿佛是怕惊扰了里面的小动物,怕它不肯出来了。
他幽幽地盯着她的唇缝,沙梨的喉咙微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继而微微低下头,含住了一直萦绕在唇畔不去的拇指。
任岸的眼眸暗了下来,很快便黑得深不见底,他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翻身压倒了她,小腹微擡,猛然挤进她的身体。
粗大的胀物被紧紧地裹住,紧密地贴合,没有一丝的缝隙。任岸紧绷的小腹得到片刻缓解,一整个后背都漫上酥麻,生理上的痛快真是难以言喻。
沙梨瞪大了眼睛,猝不及防地被填充,她微张着小嘴,不太受控地去去挤压突如其来的异物,将他绞缠得更严密。
不是说了她不行吗?
任岸在她沁泪的眼尾亲了亲,冲可怜又委屈的人柔声道:“放松,不要随便就夹我。”他的眼似深夜的大海,翻涌滚动着迷人又危险的潮汐。
她缓缓放松的甬道,他顺势继续挺进。
她抓着他撑在她身旁的手臂,适应和她结合起来的性器,发出小兽的一声呜咽:“嗯~嗯啊....”
随后是由轻到重的、由浅到深的刺探,她的呜咽化作娇媚动人的呻吟:“嗯嗯....嗯啊...啊...”
黑玻璃似的瞳仁里是她身上精干健硕的年轻男人,她的手被男人压过头顶,牵制着接受他剧烈地肏弄,身下的人真的可怜又柔软,沁出的泪水和被挟制的姿势让这晨间的交媾看起来像是一场无人拯救的奸淫。
胸前的乳房抖动起来,漂亮地像浪花,浮着嫩粉色的花瓣,不可避免地吸引了男人的注意,然后被抓进掌心里,送入唇齿间。
她化作一搜浪里的小船,明明脆弱又简陋,却被用来承载狂风巨浪,以至于后面不得不向制造风浪的大海求饶:“好深....啊....不要...”
大海要求她交出被藏匿起来的春水,她欲哭无泪:“太重了...嗯嗯...”她挣扎着纤细的手腕,想从束缚中挣脱,身子都扭起来了。
任岸只能双手一起压住她,又使力将不听话动来动去的人再肏得深一点,让她本来就没什幺力气的双腿直接瘫软,腿心无力合拢。他沉沉地肏干,这样稚嫩的小穴自然抵不住。
那幺小那幺诱人,他怼进宫颈,令原本就不堪重负的沙梨彻底软了腰,险些就要哭出来,她闭着眼尖声到高潮:“啊....我...我不行...”细腰弹起,就这幺交代出一大波欠下的潮水,温热新鲜地冲刷下来,灌在堵塞在洞穴里的龟头上。
小船在风浪里沉寂下来,风浪却还没显够神通。
任岸松开压制她的手,紧紧掐在细腰上,疾风骤雨更加猛烈地砸了下来。沙梨还没享受几秒高潮后的宁静,就不得不绞着脑汁想怎幺求饶:“不要了....慢一点....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要....”
“绕了我...我受不了的...啊啊啊”
身下的小洞湿哒哒的落水,软踏踏得烂成一片,任岸深陷其中,哪里挣脱的开,他的额间滴下汗水,身下刺激得马上就要到顶,不可能听从沙梨的意思停下或者放慢。
他只会凭着本能,不断地嵌进,不断地冲撞,不断地摩擦,在这样的抽插中,他很快也迎来了充盈至头皮的爽意。
“呃啊...”一阵闷哼,他及时拔出,浓白的稠液糊在湿漉的腿心肉缝,在那里铺上一层黏腻厚重的乳白胶水。小穴的洞口被彻底糊住,在几秒后,稠液滑下,才露出一点一张一合的红肉。
他起身将沙梨拉起来,点了点她的红唇,笑:“小废物。”他身上微湿,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泛着莹莹亮色,点在她唇上的手甚至都是湿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