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告别长公主府,重回灵古寺

纪唐听了祁元妆的话,也有些吃惊,连忙与她一起去往空莲的房中。只见空莲已将包袱都收拾妥当,房内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地,见他二人来到,空莲一愣,但很快又垂下眼去:“长公主,纪公子,小僧在府上叨扰多时,现也该回寺修行去了。”

还不等纪唐说话,祁元妆便从他身后窜出来,一把抱住空莲的腰,哭啼啼地闹道:“不行!我不允许,我不许你回去!”

空莲低着头,手臂动了一动,似是想擡起手来安抚祁元妆,但最终还是垂着不动,只低声说了句:“请公主放开小僧罢。”

祁元妆又哭又闹,说甚幺也不肯让空莲走动半步,空莲无奈,只得看向纪唐。

纪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先两头劝抚:“公主、公主,先莫要哭闹...空莲师父,你这是...怎的突然便要回寺,是...在府上住得不舒服幺?”

空莲勉强地弯了弯嘴角,摇摇头道:“小僧离寺已久,身为佛门中人,本应...本就不应在凡尘俗世中流连,小僧在府上客居了数月,如今也应回寺继续修行了。”

纪唐还未应话,祁元妆便哭着问道:“空莲哥哥,你是不是在我府里住得不开心了?是谁让你不开心,你告诉我,我、我去收拾他一顿,替你出气,你莫要回去好不好?”

纪唐心里暗叹一声,长公主啊...你可知令他萌生去意的,正是你自己?

空莲也不过多解释,只对她说:“小僧若再不归寺,只怕师父与方丈都要着急了,若是他们到府上来求人,对公主、对皇家都不好,请公主放小僧去罢。”

“我不、我不!”祁元妆此时就仿佛一个不讲理的小童,“若只是这个原因,我现在便进宫,请皇兄颁一道圣旨,赐你做我府上的客僧,这样你便不用回寺了!”

空莲长叹一声道:“长公主,你这是何苦呢?”

“那你说,你此次若去,还会回来幺?”祁元妆擡起婆娑泪眼看着他,半晌却等不来他的回应,她便又哭泣起来:“你不会回来了,是不是?那我更不许你走了!不许!”

眼见她哭闹更甚,纪唐只得先试图将她拉开:“长公主,你先冷静些...”

祁元妆却反手抓住了他,哭求道:“纪哥哥,你快帮我劝劝他,我不要他走...”

但同时,空莲也望向了他,眼中明明白白写着拒绝。

纪唐也犯了难,他也不知在此般境地,回去灵古寺对空莲来说,到底是否能算一种解脱,可若是不让他回去静静心,似乎他待在府中也徒增折磨...

思来想去,他终于开口道:“公主,不若这般如何?每年,公主都允臣与卫晟、云松有数日回乡探亲的日子,你就当空莲师父此次也是回寺探亲如何?你许他回去几日,待他修养身心,修养好了,他自会再回来的。”

空莲向他投来感激的目光,祁元妆似是被他暂且劝服了,神情有些松动,手上却仍是紧紧抓着空莲的僧衣。

空莲见状,一声长叹,唱了句阿弥陀佛,看向她问道:“长公主,小僧有一事想问。”

“只要你不走,你问什幺我都答你!”祁元妆抽噎着道。

“好。若是小僧此番走了,长公主可会为小僧茶饭不思?”

“我会的!”

“那若是小僧再也不回,长公主可会为了小僧每夜垂泣、独守空闺?”

祁元妆抽泣着一愣:“甚...甚幺?”

空莲的目光只看着地上,惨淡地笑了笑,摇头道:“不...是小僧僭越了,请长公主恕罪。”

祁元妆一时有些不明,拽着他的袍袖,抽抽答答地问:“空莲哥哥...你问的...元妆不明白...”

“无妨,小僧一时胡言乱语,还请公主莫要放在心上。好了,小僧真的要走了,请长公主放手罢。”空莲合什,掌间挂着佛珠,深深一躬身,有礼又疏远。

祁元妆总觉得何处不妥,但她又不能尽明,只愣愣地看着他,一双杏眼中的泪珠儿扑簌簌地直落下来。

纪唐心中不忍,但也只能将祁元妆拉了过来,圈在怀中,低声劝道:“长公主,你让空莲师父去罢,若是他执意不归,臣再陪公主去灵古寺逮他回来,可好?”

在他的劝说下,祁元妆才抽泣着放开了手,可那依依不舍的神情,任谁也会动恻隐之心。

可空莲却像是没看见似的,又朝纪唐鞠了一躬,低声道:“有劳纪公子数月来对小僧的照看,小僧告辞了。”

纪唐的手动了动,想挽留他,但终究只叹了一声:“也罢,空莲师父一路多加小心,若是遇上任何事情,只管修书回来府中让我与公主知晓,也免我等挂心。”

空莲不再言语,背上搭着他来时那简单的包袱,越过两人,跨过门槛便往外走去了。见他走了,祁元妆又想伸手去抓他,却被纪唐拦了下来,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眼见着空莲的身影走出了长公主府,祁元妆终是忍不住埋在纪唐的怀中嘤嘤啜泣,边哭边埋怨道:“你为何要允他走,呜呜...”

纪唐只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不发一言。

再说空莲,他独身一人,只靠包袱里携带的一些干粮,步行了一整日,回到了灵古寺。

见他回寺,当值的师兄弟们自是很开心,便连忙去报方丈,很快,方丈便由空莲的师父净妄陪着来了,空莲一见,放下包袱便跪下磕头:“弟子不孝,在外流连不归,令师父和方丈挂心了。”

“快起快起。”方丈命净妄将他搀起,“你才入长公主府,长公主便已命人传口谕至寺中,说你要在府中长住一段时日,却也未言明需要多久,过了这许久,总算是回来了。”

空莲从地上站起后,净妄问他道:“空莲,你在长公主府中住了这许多时日,可有好好替长公主说经?”

空莲的身子微微一僵,小声应道:“徒儿...徒儿有,但...但徒儿学识浅薄,对佛理...还未参悟透彻,因此...”

“无妨、无妨,”方丈笑呵呵地捋着胡须,“长公主那日的话也有道理,她对佛经认识粗糙,由你与她说些浅显的也是应该,日后她若再想研习佛理,老衲再派其他弟子去便可。你既已回寺,便安心修行罢。”

“是。”空莲合着掌,垂头应道。净妄见他脸色不佳,只以为他是独自走回来累了,便对他说道:“好了,你且回禅房去歇息吧。”

归寺后的两天里,空莲又恢复了以往的修佛生活,每日晨间晚课,与师兄弟们一同诵经,只是眉间总有些郁郁神色。

又是一夜,空莲在梦中辗转反侧。他梦见了祁元妆,她像第一日勾引他时一般,解开他的僧袍,扒下他的粗布下裤,双手捧着他的粗大肉茎,贴在她粉嫩面颊上,伸出小舌,绕着肉棒舔弄,双唇裹着龟头慢条斯理地含吮亲吻,吃得啧啧有声,随后又如她往常最爱那般,撩起那制绣精致的襦裙,露出她光裸下体,用湿润骚淫的肉屄一寸寸吞着他的鸡巴,直到鸡巴被她整根吞入屄内,她便两手撑在他的胸口,骚浪地上下甩着屁股,套着粗壮肉根,让龟头一下下撞着她饥渴淫穴。

“空莲哥哥、肏我,再肏元妆的淫屄...好爽,喜欢空莲哥哥的鸡巴...”

在祁元妆的淫声浪语中,空莲满身是汗地醒了。他的胯下热得发烫,粗大的形状隔着里衣高高地鼓了起来。他将手伸进去摸了摸,龟头上已满是精水了。

他的身体已在这数月内被祁元妆勾引得沉迷肉欲,不过几日未与她交欢,鸡巴便痒得难耐,甚至做起春梦。他从床上坐起,看了看同睡一间禅房的师兄,只得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披了外衣,小心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已很深了,僧人们都已入睡,整个寺院都很安静。空莲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一间偏僻的屋后。这间屋子是灵古寺僧人们用来堆放佛具的,平日里都几乎无人前来,更不必说夜深之时了。

空莲躲在屋后,解下了自己的裤子。他胯下肉柱怒立,硕大紫红的龟头上仍冒着精水,几根细细的青筋在肉棒上不时地扭动。他伸手握住了鸡巴,那硬物热得烫手,他刚握住便忍耐不住地上下套弄起来,虽然自己的手难以与祁元妆湿润骚嫩的淫屄相比,但总能缓解些许他的难忍淫欲。

鸡巴在他的手中越发硬涨起来,他一边撸动着,逐渐发出了难耐的低喘呻吟。肉茎上的舒爽快感越发累积,空莲也再不愿过多忍耐,他额上冒着汗珠,鸡巴已到了贲发的边缘,他手上加快了动作,最终难忍地低唤着祁元妆的名号,从龟头中喷出了一大股黏稠热精。

空莲背靠着墙,喘息了许久才平复下来。他对于自己在寺院中自渎的行为也很唾弃,可他却实在难以自控。怀着万分羞愧的心情,他穿好衣物,打算回禅房中去。

万没想到的是,空莲刚从屋后走出来,便撞见了师父净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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