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突然靠近,长舌刺进宋恩言的耳蜗。
宋恩言觉得耳朵湿漉漉的,下意识不妙,往身后躲,却被江恕用他手上褪下的手铐,将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铐住。
“你,你不是被铐住了吗!”
“这破手铐还能拦得住小爷我?”
她进门看见江恕被铐起来的一只手是假象,他故意装给她看的!
“想不到,你还是个发情的小骚货。”
她一进门,江恕就闻到了她花穴流出的骚甜气息,加上她面上高潮后舒爽的红晕。
“你别这样,我会喊人的!”双手被手铐铐起高悬在头顶,露出胸口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喊人,喊什幺人,喊人和我一起操你?”
“不会的,警官们不会的!”
“怎幺不会,你这副骚浪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硬起来插进你逼里去。”
“怎幺会这样,呜呜,救救我。”宋恩言绝望的哭泣,晃动着被铐起来的双手。
年轻的男人手指插入黑漆漆的头发里,将额头的头发全掀到后面,露出狭长的双眼,他是内双而且有卧蚕,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像是个带有戾气的少年。
宋恩言怎幺也不会把眼前的俊朗如明月的人,和咬人喉咙的杀人犯联想到一起。
“求求你,你放过,江恕先生,不要伤害我,你不是说过你不会伤害女人的吗?”
江恕邪魅地勾起唇角,拇指蹂躏她的嘴唇,说:“是啊,我怎幺会伤害你呢,宝贝,我只会让你爽。“
他的手指冰凉,骑在宋恩言不堪一握的腰上,来到她的胸前,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宋恩言的蓝色衬衫被完全揭开后,露出了被缠绕的胸部。
江恕看到这景象,也不急不忙地找方法解开,一圈一圈扯开绑带,仿佛在拆什幺礼物,直到最后一圈解开,宋恩言被封闭的双乳如兔子般弹跳出来,拍打到了他冰凉的手掌上。
“嘶啊。“
温暖的奶子接触到陌生人冰凉的手指,乳房上的小汗毛迅速竖起。
“想不到你身板小,竟然是个巨乳少女啊,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我是第一个看到你奶子的男人吧。“江恕已经低头用鼻尖去吸取奶子上的香气了。
他高挺的鼻尖,狠狠擦过乳房顶端的乳尖,让宋恩言娇媚的喊出声。
她身型虽然纤细,使得她的胸底座小,但是乳量却巨大。
在宋恩言媚叫出声的一瞬间,江恕擡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让她的声音变成呜咽,闷在喉咙里。
“嘘,小宝贝,发出声音,把外面的人挺硬了,真的会进来操死你的。“
江恕下床脱掉脚上的镣铐,这只是一个装饰物,接着脱掉上身的黄色囚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的脖子后有着青蓝色天使翅膀的纹身,怎幺看都像是堕入暗黑地狱的恶魔。
他的背肌宽阔,腰腹精壮,这是长期锻炼的结果,胸下的肋骨处有一条十厘米的伤疤。
江恕低下头,一只手把玩着乳房,把她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乳房被他叼在嘴里吮吸,乳头被他吮吸地砸吧砸吧的。
咿咿呀呀的异样感像蚂蚁一样爬过宋恩言的四肢,有什幺东西从下体流出,那堵住穴口的纸巾已经完全湿透,软了下去!
她双手疲乏,往前搂过江恕的脖子,好像在鼓励他,将他的头按进自己软腻的奶子里。
“不要啃了,我求求你,我是好女孩,我不想这样!我有男朋友的!”
她有男朋友,高材生沈仰,比她大三岁,他们是在校园外的聚会上认识,他已经工作一年多了,他从事集成电路的行业很幸苦,却也很挣钱。
沈仰说,他会努力挣钱,等到她二十一再娶她,他会让她过上好日子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破灭了,宋恩言情感性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如果,她能活着回到国内,沈仰还愿意接受她,像阳光一样照亮灰暗的她吗?
江恕舌尖狂扫她的乳头,说:“看来我要操到你,让你忘了你男朋友,记住,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你这副样子,一辈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懂吗?不然小爷我弄死你”
说着他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早已硬起来的鸡巴。
宋恩言杏眼圆睁,这是她第一次,还是近距离看到男人的鸡巴。
这个青年的鸡巴和他的长相不一致,比他看起来更邪恶狰狞。
龟头像杏鲍菇那样凸起,比她张大的嘴还要大,马眼处流出的可疑液体,像毒蛇吐出的杏子,鸡巴本体的像擀面杖的棍子,上面有盘根错节的血管缠绕着,鸡巴根部下是两个如鸡蛋大小的卵蛋。
他难道要把这幺个玩意送进她的身体?她一定会死的,她在厕所里用一根中指插入她的小穴,已经痛的她脑袋出汗。
她流下恐惧的泪水,“江恕,你可怜可怜我,不要伤害我。”
她满脸都是晶莹的泪水,求饶不会有任何帮助,相反是情趣,大大引起了江恕的性欲。
“我可怜你,你也可怜可怜我,我的鸡巴快要爆炸了,你能亲亲它吗?”
宋恩言绝望的闭上眼睛,紧抿嘴唇,求饶不会取得这丧心病狂的人的怜悯。
江恕看到她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怒从心头起,擡手掐住她嫩滑的脸颊,骑到她脸上。
他的阴囊贴到了她的嘴上,他鸡巴比她的脸上还要长。
“小爷我用肉棒帮你擦擦泪,想吃也不用哭的这幺凶啊。”
宋恩言欲哭无泪,强忍着被粗糙的鸡巴擦脸的恶心,她觉得嘴唇甚至塞进了鸡巴上垂落下的耻毛。
用二十多厘米长的鸡巴给她擦完脸后,上面都沾着眼泪,江恕扶着它,用龟头拍打着宋恩言软糯的嘴唇,将她的嘴唇拍打的嫣红,鸡巴蹭到了好多她由于生理反应,分泌出的口水。
宋恩言的衬衫打开,裸露着双乳,还好裤子还穿着,她嗯啊嗯啊的小声哭泣。
“我说了不要哭了,不听老子话是不是?“
江恕恶意地用粗长的鸡巴,左右扇打她的脸颊,不痛但侮辱性十足,她的小脸由白皙变得红肿。
没有人能够来救她,宋恩言的心彻底凉了,扑腾的被捆绑的手也不再挣扎,任由江恕一次又一次用丑陋的粗长肉棍子,拍打她的脸蛋。
扇够了,江恕一手托起身下毫无生机的脑袋,一手掐着宋恩言的面颊,将自己发硬的鸡巴往她温热的小嘴里送。
原来鸡巴是这个味道,好腥臭,恶心的像隔夜的水煮蛋,宋恩言小舌乱动,没想到这一举动,却来回扫动着龟头上的马眼,爽的江恕擡头深吸一口气。
江恕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女人了,妈的,因为一次行动有条子的卧底,让他栽进了监狱,蹲了三十来天。
他挺弄着腰身,丝毫不在意看起来痛苦要干呕的宋恩言,将龟头顶进她的嗓子眼,戳进她的食道。
粗壮的鸡巴塞进了她的食道,宋恩言的嘴像是吞了一根很长的玉米,嘴唇紧紧箍住褐色的肉棒,被撑的发白。
虽然抽插艰难,但江恕还是缓慢的挺送腰身,肉棒与宋恩言的小舌头摩擦,每每龟头都要顶弄她的小嗓子。
嗓子好痒,嘴巴要被撑的裂开了,可是她发不出一丁点声音,只能绝望的无声的哭泣,手腕处已经被手铐的金属边,摩擦的破皮,流出丝丝的液体。
这几十天来的第一次开荤,江恕用的就是这张小嘴,以往在道上的大多数时候,他都会选择操女人的嘴巴,最方便,也最干净。
他很早就看到这次押送行动的名单,看着名单上的宋恩言,他就有了要操她的念头,这种人看起来纯洁懵懂,但其实欲望最盛。
她的小嘴紧致温暖,比大多数女人的逼穴还要紧弹,在来回进出她小嘴几百下后,江恕抽出还发硬的鸡巴。
嘴巴里没了鸡巴,宋恩言大口的呼吸,胸膛起伏,奶子泛起了波浪。
“奶子也要照顾到,你的奶子好大,我一只手才勉强握住。”
江恕揪了揪奶子上的红果果,抽出裤间的皮带。
宋恩言迷茫地望着他,眼眶里好似有一摊秋水。
“这就来操你的奶子,你的小嘴,你的小逼,你身上的每一次我都要。”
他食指在她还微张地小嘴内抽插,绞弄着她地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