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提醒:这个是跟着正文的番外,男女主全程1v1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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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宁十八年,暮春时分,桃红柳绿,草长莺飞。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整座皇宫都沉静了下来。
太极殿的寝殿内,一场激烈情事刚云收雨歇。
炽繁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桃腮染着绯红。
而将她紧紧箍在怀中的男人却有些不知餍足。
发泄过后依旧坚挺的硕棍仍深埋在紧致温热的小穴内,蓄势待发。
他一边含着女人白嫩可爱的耳垂吮舔,一边揉抓把玩着她两只浑圆肥白的乳儿,爱不释手。
“嗯……不要了,好累……”炽繁软绵绵地求饶。
方才便弄了足足三回,若再来一回,她明日清晨就该起不来早朝了。
元循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并抱着怀中娇小女人往另一侧的浴间去清洗。
他忽然道:“元辙也快十九了,差不多该给他选立皇后了罢?”
日理万机的太上皇后这才终于想起来,儿子已经不小了,甚至已经是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
毕竟前世的元辙自十岁后便痴傻如稚子,且后来天下动乱不休,她一直到临终都没能给他择立皇后。
“陛下不说,妾身都忘了这回事了……”炽繁略有些懊恼。
元循见她樱唇微撅,只觉可爱到了极点,情不自禁俯首亲了又亲。
炽繁却没心思与他亲热了,便伸手推搡了他几下。
元循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随即便抱着她出了浴池,并用巾子仔细擦干她的身子。
回到床榻之上,本该就寝的炽繁却陷入了沉思当中——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出身自然不能差的。
但她并不想擡举出来一个能与她抗衡的儿媳……
元循见她久久没能入睡,倒有些后悔方才莫名提起这桩事了。
他思忖片刻后,低声道:“朕记得,漉漉平素似乎常宣召太尉长孙禹的女儿入宫来?”
昔日的禁军统领长孙禹,如今已官至太尉兼侍中,并在十六年前迎娶了太上皇后身边的女官柳令荷。
二人婚后先后有了一女一儿,长女名为长孙芙,幼子名叫长孙蕤。
“陛下是说阿芙?”炽繁蓦地眼前一亮,“阿芙确实不错。”
一来,太尉夫人柳令荷与她情同姐妹,长孙芙也是她看着长大的。
二来,长孙禹虽是炙手可热的权臣,但长孙氏一族只是中等世家。
炽繁越想越觉满意,当即便亲了男人几口奖励他。
鲜少被主动亲吻的元循霎时烧红了脸,只觉整颗心仿佛泡在蜜中……
待他回过神来,怀中的小女人早已酣畅熟睡了。
次日,炽繁刚下早朝便命人宣太尉之女长孙芙入宫觐见。
恰好这时,身着一袭玄色常服的皇帝元辙过来御书房问安。
他兴致勃勃道:“母后,儿臣过些天准备去南郊万安山狩猎,母后可要一同前往,权当游玩游玩?”
炽繁摇摇头,“不了,母后不会骑马,去了也没意思。”
倏地想起来什幺,她好整以暇问:“对了元辙,你觉得你阿芙妹妹如何?”
“长孙芙?”元辙剑眉微蹙,“母后怎幺突然问起她?”
“母后有意册立她为你的皇后。”炽繁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紫毫。
闻言,元辙脸色莫名微微一僵。
他迟疑半瞬,才有些扭扭捏捏道:“母后,哪怕让儿臣孑然一身、孤苦终老,儿臣也不愿娶长孙芙。”
崔炽繁微怔,满心不解:“这是为何?”
元辙支支吾吾,却怎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斟酌片刻后,他挠了挠头,索性寻借口先告退了。
谁曾想,他刚迈出御书房的殿门,迎面而来的就是方才他们母子提及的姑娘……
刚过及笄的妙龄少女今日身着一袭湖蓝色宝相纹罗裙,头顶的单螺髻只斜插几支玉簪固定。
一张清丽温婉的小脸素净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只是她的一双眼眸氤氲着雾光,似泣非泣,我见犹怜。
元辙不禁呼吸微滞,也不知她这外头待了多久,有没有听见他方才的话?
这种让他不受控制地感觉又来了……
然而,这长孙芙的城府心机颇深,觊觎中宫之位,他绝不能被她的伪装而迷惑!
他当即就甩袖气势汹汹地阔步离开了。
长孙芙原本要俯身行礼的动作也顿住了。
望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她不免有些惊慌失措。
不知为何,自从上个月起,自幼与她一起长大的皇帝陛下就对她疏远了起来……
待长孙芙得到宣召进入御书房时,炽繁已经移步到另一侧黄花梨软榻上享用茶点了。
她毕恭毕敬地俯身行礼,“臣女参见太上皇后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罢,赐座!”
“谢太上皇后陛下。”
崔炽繁越看越满意,奈何儿子不喜欢,她也做不出乱点鸳鸯谱的事。
明明是一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不知元辙究竟为何如此抗拒……
“本宫记着,阿芙今年也有十五了,不知太尉夫妇可给你择婿了?”她试探着问。
此话一出,少女白皙小脸瞬间染上绯红。
她羞赧地摇了摇头,“回太上皇后陛下,家父家母尚未给臣女择……婿。”
说完,她倏忽想到了方才从御书房离开的年轻英俊的当今圣上。
难不成……?
长孙芙心口忽地“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然而,一直到她告退,太上皇后也没再提及这个话题。
待她有些怅然若失地回到太尉府后,她的弟弟长孙蕤却一直拉着她打听宫里发生了什幺。
听见姐姐说面见太上皇后前恰好碰见了皇帝陛下,年仅十三的长孙蕤神色有半瞬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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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开始筹备新文啦~这个番外如果大家喜欢的话,就尽量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