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

许曜修长如玉指尖握住酒杯盛放红色液体,醇厚液体入喉,刺激感官酒精冰冷的凉意。

阴柔有增无减,狭长眼尾平添几分狠厉,盯着男人匍匐在地板上,嗤笑出声。

男人因过度疼痛痉挛脸色惊变五官皱紧,哆嗦探出舌尖在纵目睽睽之下,眼角裸红带着强忍愤怒,迟迟却不肯碰上那光滑鞋面。

李俊坤朝着许曜方向擡头,嘴角勾笑随即弯下腰暴力伸出脚将男人头颅按下哐当一声,脸被踩下指尖弹落烟灰在鞋头,烟草味混杂皮质腐朽味道灌进男人的鼻腔。

精神侮辱身体的折磨,男人吃痛发出闷哼。头顶上方幽幽传来男人嬉笑,”衰仔,你有福了,许曜今晚开了几万香槟全送你了!“

话落尽,大掌接过桌面的标着英文字母   Moet   chandon   esprit   siecle     brut   酒瓶透光水晶打造瓶身摇晃处猛烈白色气泡。正往瓶口冲出液体雪花般飞溅凝星落在冰冷的地面。

瓶口方向倒转,那水流令人浑身寒气彻骨,打湿了黑发粘腻成一快,一大摊血渍混着酒液,不堪入目那液体流进眼眶,赤红双眼睁不开。

耳边除了嘲弄的讥笑,高高在上俯瞰神色,看他如同一只低贱卑劣的狗。

李俊坤凌虐快感得到满足,酒瓶还剩下一半液体正从瓶口慢慢流淌出,突然包厢门从外面被人推进,发出巨大响声。

擡起眼睑李俊坤就撞见一双明眸杏眼愤怒瞪着他,长得小脸标致清纯,他眸光往下打量去,不过穿衣审美不太好,素白衬衫扣紧得严实又很宽松,下身穿着条黑色萝卜裤。

坐落下塌陷沙人依旧没有动作,许曜燃尽一根香烟,按在烟灰缸内。又接过一根燃上,眸色瞧着女人阴森发冷。

母亲给她许曜电话,黎苇绡打了好几通都是无人接听。藁城下最富丽堂皇酒吧会所桂兰巷,又是许氏集团旗下产业链一部分。

刚医院打来的电话,莫名其妙人住院好好的,现在半死不活又被许曜给拖出来折腾,他分明没有半点忏悔心思。

李俊坤倏忽松开酒瓶落在地面清脆声响,踩着脚尖从男人脸上挪开,朝着女人方向走出宽阔肩颈将女人羸弱身躯掩盖下。

黎苇绡散乱头发夹在脑后,素颜露出白嫩如刚拨开鸡蛋壳的肌肤清透。女人厌恶躲开视线,这种不礼貌审视简直同许曜没半分区别,一丘之壑。

朝地面男人走去蹲下身子,已经奄奄一息。眉宇皱紧几分愤怒在眼底“他不能在呆在这里!得去医院“

李俊坤讥讽泻出齿间,不算和气”喂,你谁啊,认识啊?“

“我是他姐!”

下流污秽话语传进女人耳朵,李俊坤垂下眼睑,扫过女人五官,“不像啊?   干姐姐?”

男人特意咬字重了,她不会听不出来。黎苇绡视线直勾勾盯着沙发凝成一团暗影的男人,轻飘飘听起来却是沉重,“我说的是许曜!”

嘈杂包厢内显得异常安静,许曜暗沉脸色紧绷下颌线,一口呷过酒杯。沙发塌陷一处男人冷冽气息,那脸色晦暗令人大气不敢喘。

她算个什幺东西!

许曜支起高大身子,迈着矫健步伐朝黎苇绡走去。李俊坤面里藏着笑虚伪,猜测两人之间关系,电光火石。许曜扫了地面一眼嫌恶开口,”送他去医院。”

松柏冷冽气息钻进她鼻息,眸光落在她身上。手臂传来疼痛,那男人大掌蛮力掐住她,将她往走廊拽包厢门被甩弹回。

男人抓得用力黎苇绡挣脱不了分毫,“许曜,你做什幺?”

将她按在狭窄走道上,结实健壮大腿将她膝盖顶开,手腕被他单手剪住压过头顶,薄唇扬起好看嘴角,话里胁迫眼里对她警告,“上次说什幺?来着?”

她越发想要挣开他的禁锢,那力道却越发紧实,靠近压的她喘不过气。

那指腹带着细微薄茧,摩擦过那粉嫩软肉,拇指按压唇瓣掐紧。身下那柔软躯体带着芬香,因为挣扎那衣衫勒出饱满胸线,软绵抵在他坚硬胸膛摩挲,奶子好大,好软,许曜小腹莫名升起燥热感。

黎苇绡恼红脸色桃腮粉嫩,倏忽大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手指伸进粗长搅动她细软舌尖,

异物入侵让她想要咬下却被男人识破意图,卡住她下颌。阴冷眸光紧盯那泛着水色的唇,色情泛着光泽暧昧拉出透明银丝,“别咬,真不要舌头?”

口腔弥漫血迹,女人细软舌尖被咬出血迹,许曜拇指隐约染上猩红。不停被他粗长骨节搅动出糜烂,发出淫靡水声和她细微闷哼,听着他血液加速流动燥热得他头皮发麻。

她嘴角带着异常腥红,那绯色魅惑留在她唇瓣,性感得像诱人犯罪果实。指腹涂开那胭脂红,许曜喉结处滚动吞息唾液,垂下眉宇女人颤抖睫翼,密而长纤弱如轻巧蝴蝶。

口腔被撑开的酸涩舌尖微喇刺痛,美目圆瞪朦胧水雾愤懑。许曜想压上那瘦弱身板,柔软腰肢在床上不知道会不会   ......

眸光锁在她泛着微红面容,倔强坚韧神色。会不会被肏哭......还是依旧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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