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柒柒在半夜时醒过来,睁眼看见的不是璀璨的夜景,而是黑漆漆的一片,整个房间里也是黑暗的,掀开薄被子,刚想爬下床被什幺东西绊了下,黑暗里有一只大手伸过来,她的脸颊瞬间被强劲有力的大手掐住,脑袋被按在炙热的胸膛上,“躺下!”
“阮界…”闻柒柒喊他。
“闭嘴。”阮界不想听她说话,谁出的话没有一句好听的,干脆不听算了。
“阮界这里是南非吗?”
房间里很安静,没听见他的回答闻柒柒轻轻的推推男人的手臂,阮界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是!”
问完闻柒柒很快闭上眼睡了过去,阮界看着天花板很难入眠,他轻轻的摸着她的额头,“闻柒柒…”他轻声唤她。
可是闻柒柒已经睡着了,没办法回应他。
第二天,阮界最先醒来,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看样子像是要下雨了,男人动了动手臂,闻柒柒浅眠,很快也跟着睁眼醒来。
她起身爬到窗边怔怔的望着外面的景象,这里没有像国内那幺多的高楼大厦,她看的出神,男人掰过她的脸蛋发现她的眼角处有一道细细的伤痕,“这处的伤口又是哪里来的?你来南非被人打了?”
闻柒柒望着阮界,突然想到什幺,焦急的揪住他的衣角轻声问,“我能在南非等季一好了再回国吗?我很担心他…”
阮界检查她身上的伤口,衣服都给她扒了下来,胸前的两颗浑圆他检查的最仔细,男人放在手心上肆意的把玩,闻柒柒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没有用,不想白费力气。
她身上没有其他的伤口,阮界给她穿上衣服,两人似乎都默契的没有说话,窗外下雨了,雨水拍打在窗户上,晶莹剔透的水珠缓缓落下,像是一场电影。
闻柒柒低着头,良久,她听见头上传来阮界声音,他嗓音低沉道,“等回国我们去结婚。”
像是认命那般…
她想起季一躺在医院那苍白的脸色…
她没有反抗,这是反抗不了的。
她也没有问为什幺,跟疯子是没有道理个讲的。
“嗯…”她轻轻的回应了。
泪珠却一颗颗的掉在被单上,阮界擡手捂住她的双眼,他不想看见她哭。
男人犹记得读书时期的闻柒柒真的很像一只丑小鸭,又黑又弱小,后来被他囚禁起来,日夜高潮,不见阳光,皮肤逐渐白了,可是她不肯吃东西,还经常跟他反着来,还喜欢反抗他,他将她按在床上弄的好狠,直到她都哭不出声音才肯罢休。
闻柒柒穿婚纱的样子很好看。
她跟季一办婚宴那一晚,他恶劣的跟发疯的狼狗。
他阴暗的嫉妒季一,想着这个男人要是死了他就可以撕碎她的婚纱看见她裸露的皮肤了,那晚弄她的人应该是他!
闻柒柒的哭声好小好小,就好像她被她姨妈卖到他家里那一年她躲在储藏柜里哭被他发现了,眼睛红红的像一只被抛弃的小仓鼠,真令人烦躁,他当初应该掐死她就不会有后来那幺多的事了。
阮界放过了季一,没有置他于死地。
不久后季一在医院里醒来,闻柒柒只能远远的看一眼就被阮界带上了车,他问她现在是不是可以跟他回国了,她说可以,低着头,声音很小,不过到底是说话了,不像以前一样直接装哑巴什幺话也不肯说。
回国之后阮界带着闻柒柒去了民政局。
两人登记的那天下起了大雨。
晚上,闻柒柒被两个男人弄得忘记了时间,身体在不断的抽搐颤抖,阮界擡起她的下颚吻她,“柒柒今天跟谁结婚了?”
闻柒柒摇着头,她已经意识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