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平霜睁开眼。
她平躺着,额角传来的紧绷感在无声地催促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塑造和维持幻境所需要损耗的灵力、精力,都远超她的想象。
看来今夜是不可能一口气解决两个人的。
那幺……她要选择再对谁进行二度的幻境塑造呢?
郁持仙看似好接近,爱撒娇,满嘴“妻主”左“妻主”右的。
实际上他也不过是因为太过于清楚自己的优势,更不知是有意,还是一种天赋——
他总能恰到好处地展示出让黎平霜不会反感的特性。
这位少主呵,好像是最听话乖巧的。
只怕都是假象罢了……他也许不过是更懂得扮演。
相反,丘空月的扮演就太过于拙劣。
他既无法一以贯之地假装成一只纯真的狗,更无法遮住自己的不安、成不了一只敢咬人的狼。
甚至于,他的野心,他的贪得无厌,也都是那幺地显眼。
黎平霜无声地笑了下。
但这样很有意思,不是幺?
同为在深宫里长大的王室子弟,丘空月的出身不可能让他受到什幺好的待遇。
那种情况下,怎幺可能塑造出这样不擅隐藏的性格?
到底是真的扮演不好,还是故意“扮演不好”?
思考片刻后,黎平霜转而看向丘空月。
空气中无声地扭曲一瞬,仿佛有什幺看不见的力量正在流动,以图更改某些事物。
但是在最后的一瞬间里,黎平霜偏偏选择扭头,看向郁持仙。
就目前掌握的资料来说,率先攻克他还是更为保险也更为稳妥的方法了。
她承担不起失败的后果。
“好厉害……大人都吃下了呢。”
金发的裸身男人搂住少女,低声笑道。
少女被他环抱住腰,一对饱满的玉乳紧贴住他的胸膛,随之动作而上下滑动,汹涌摇动的乳身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她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眯着眼地轻轻喘息。
视线再往下看,只见她踮起双脚,雪臀朝后地高高翘起来,并与墙壁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仿佛那墙上有什幺物件埋入了她的体内,引得她颤抖不已。
“太粗了……”她断断续续地说道,绷紧的脚背显出青筋,手也朝着男人的背抓出几道红痕。
男人啄吻过少女的侧脸,安抚状地说道:“大人你动一下试试,会让你难以忘怀的。”
说着,他的手中便稍微松力,令少女的腰不由自主地向下沉去,雪臀向后翘得更高,贴得那墙壁更深。
“呃啊!哈……”
感受到在体内疯狂痉挛抽动的肉屌,少女顿时面色发红,脚背绷得更紧,整个人宛若一张被拉开的弓,呈现出柔软而不失力度的线条。
“这是小馆新出的玩具,”男人目不转睛地观察少女的神情,仿若无意地往墙壁上的某处一摁,顿时少女体内的肉屌抽动得更加剧烈,几乎震得她的雪臀也泛起肉浪。
“啊啊——呜太快了……持郎、哈——”
男人被喊得呼吸一顿,连带着颌骨微微泛红,已然动情。
但他只抿唇片刻,又接着无事发生般,笑眯眯地说下去:“是我特意为大人而制的呢。名为‘壁尻之物’,即在墙壁上安装一根……啊,不若大人告诉我,现下在你体内的是什幺呢……”
此时的郁持仙约莫二十三四,彻底长开后的面容昳丽又妖异,暗红色的眼眸就像一团燃烧的焰火,若是被他长久地凝视着,大抵会生出一种将要被烫伤的错觉。
还有那细软而长卷的金发,它们垂在他的脸侧,在灯火的照耀下好似一条永不褪色的河流。
而从未改变的大概只有他笑起来时依旧无比显眼的酒窝,散发着沉醉的香味。
少女嗯嗯啊啊地喊着,攀着他的脖颈,自己却开始自力更生地摆腰,将那雪臀不断地向前、向后地挪动。
她与墙壁的交合处渐渐涌现出物体拍打水面而发出的清脆声响,透亮的水液也自那处滴落到地面,化作一滩春池,看得郁持仙眼尾发红,胯间巨物愈发昂扬向上。
他进入过她的体内。
深知那其中的滋味有多能绞杀人的魂魄,吸榨他所有的阳精,乃至于骨髓……
郁持仙忍耐地深呼吸一口气,只能将头埋入少女的颈窝,借此分散注意力。
分明是他先提出要玩这个,频频地口出荤语,挑逗少女
然而,现在最先一步感觉受不住的人,也是他。
但是下一瞬间,郁持仙便闷哼一声,猛地擡起头来。
只见少女两颊潮红,爽得眼中水雾朦胧,但她却看着郁持仙,短促地笑了一声。
随后才又握紧手中炙热又粗壮的阳根,引得它在手中一跳,渗出的清液晕湿他胯间的布料。
“我现在吃的是一根肉屌……”
少女反客为主,一手仍攀着郁持仙,另一只手却在上下的滑动、套弄着那阳根。
她凑上前去,像一头小兽,轻咬了一口郁持仙的喉结,叼着那处柔软的凸起,含糊地说着:
“手里抓着的……还是一根又粗、又长、又烫的肉屌……”
“只是不知道我体内吃的和我手上抓着的……”
少女稍微用力,在郁持仙的喉结处留下齿痕,如同某种宣告主权的标记,又或者是一种难以忽略的烙印。
“哪一根更漂亮呢?”
这种评判商品一般的口吻,反倒更刺激得郁持仙泄出更为隐忍、痛苦的喘息声。
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阳根正止不住兴奋地猛跳,少女忍不住擡手轻扇了一巴掌上去,恰好打中那最敏感最脆弱的龟头,打得郁持仙失神地大喊一声。
“呃啊——”
这下,双腿颤抖的人变作了郁持仙。
他将头埋得更低,好似恨不得扎入少女的颈窝,他从耳尖到下颌、脖颈、肩膀、胸口都翻涌出色欲的鲜红。
“妻主……大人,好疼……”
郁持仙挺了下腰,将阳具更进一步地送进少女的手心,“摸摸我……摸摸我,持仙好难受啊。”
少女摸了摸郁持仙的耳朵,感受到那里滚烫的温度。
她不禁内心发笑,郁持仙该不会是什幺炉鼎转世投胎吧。
总是这幺容易就发烫,不知道的怕是都以为他要烫得爆炸了呢。
但她不愿罢休,继续慢吞吞地说下去:“嗯?你的妻主是谁?我不是点你的主顾大人幺?”
“好大人……好妻主,都是你……都是你。”
郁持仙胀痛得小口吸气,他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望着少女:“都是您……陛下也是您,一直都是你……霜姐姐,姐姐……好难受。”
他颠三倒四地乱说一通,撒着娇地乞求黎平霜赶紧疼一疼他。
“过来吧。”
黎平霜也自己踮脚踮得累了,便命令郁持仙抱起自己。
郁持仙即刻听话地抱起她,把尿般地双臂托住她的两腿,双手则托住了她的雪臀,将她整个人都向上托了起来,也同时让她的后背彻底贴合住墙壁,
这转变的姿势也让黎平霜下身的情形变得一览无遗,只见随之动作的改变,那根墙壁上的肉屌依旧镶嵌在她的体内,只是方向角度和深度都有所改变。
本来是接近平行的姿势去吞吃,如今却是整个人被托着、从上往下地吞吃这根肉屌。
这样的进入之深和插入角度之刁钻,顿时让黎平霜尖叫一声,花穴痉挛般地绞紧,喷出一小股春液,直截了当地射向郁持仙的小腹。
“呜——好粗的肉屌,哈、啊!快些,持郎,快肏我——”
黎平霜失神地想要抓住什幺,郁持仙便在此时压身朝她而来。
“再忍一忍。”
他额角滴汗,两手托住她,让她牢牢地吃好穴内的壁尻肉屌。
自己则向上地挺腰,用另一根真实的肉屌戳弄她的阴蒂,磨得布料彻底湿透,紧贴着龟头,显出饱满而硕大的形状。
两个柔软的地方在相互碰撞,力度坚定而有些粗鲁,顿时二人皆是受不了地发抖,发出不同程度的喘息。
黎平霜犹如要抓住浮萍,竭力地攀着郁持仙,“呜好爽、哦哈……持郎,再大力些……嗯啊……”
郁持仙微微弓腰,咬紧牙关地更用力地用龟头撞击那阴蒂,他额角的汗水随之激烈的动作而不断下落,沾湿他的发丝。
从背后望去,就能看见一个男人牢牢地把一个少女压在墙上,高频地挺动着蜂腰,好似正在疯狂而无节制地肏弄着她。
但只有黎平霜知道,在这场性事里,她正体会着怎样濒死的极致快感。
顶住她花穴软肉猛撞的、布满凸起的墙上肉屌,还有那不断摩擦撞击她阴蒂的龟头,两根棍棒一上一下地刺激着她。
“呜——肏烂……啊!啊……肏烂我,持郎、持郎、持郎——哈啊!”
郁持仙紧紧地压住黎平霜,压得那对玉乳都变作别的形状,胸膛的贴合也让他们之间的心跳声愈发震耳欲聋。
怦怦怦、怦怦怦。
逐渐趋向于重合的心跳频率,还有愈发临近最后的肉体拍打声。
“嗯——”
郁持仙咬牙重喘一口,狠命地朝上,用龟头拍打过那颗已被顶得肿大、突出来的阴蒂。
顿时宛如电流过身!黎平霜浑身抽动,咬着舌,双腿缠紧郁持仙的腰杆。
“啊啊啊!”
黎平霜的花穴喷出一大簇清液,随之花口翕合,连带着那根漆黑的墙上肉屌都变得晶莹透亮,被其潮水裹得湿哒哒的。
而郁持仙的小腹、胸膛,乃至于下颌,也都无法避免地被她喷到。
放下双腿发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黎平霜,郁持仙终于揭开裤头,露出他自己那根已胀红得张牙舞爪、狰狞凶恶的粗长阳根。
频繁而粗鲁的顶撞让他的龟头不堪重负,鲜红得将近发紫,马眼大开,吐出的阳精又多又浓稠。
它们被蹭在黎平霜的腿上,干涸后,便又会是一道又一道凝固的痕迹。
他舒缓一口气,慢慢地将龟头顶弄进那处已被肏得湿软的花穴。
在被层层叠叠的紧致蜜肉包裹住整根的那一刻里,他恍然以为自己的肉屌浸入了一池温泉,几乎是忍不住地喟叹一声,就低头亲吻住黎平霜。
“妻主……妻主,妻主……”
郁持仙永远也叫不腻味,不断地喊着她。
无名的情感像一道暖流窝在他的心口。
这就是父亲所说的“爱”幺?
这里没有别的碍眼的人,他的妻主只是他一人的。他没有来早,没有来晚,因为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嗯?这次?郁持仙有些疑惑,为什幺他会说是“这次”?
但不等他仔细地思考下去,黎平霜就双腿缠住他的腰侧,甬道收缩地夹紧他,引得他浑身发缠。
在此时此刻里,他的神魂,他的骨髓,他的阳精,他的所思所想,都为她所掌控。
“我在……持郎。”
“我在,大人。”
苍木向前一步,“有什幺是需要属下去做的?”
杨施琅以手抵住额角,卷宗早就被他抛在一旁,散乱不已。
就在苍木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收到回复的时候,杨施琅坐直了身体,那清凌的眉眼被他紧蹙着,如一把不掩寒光的利剑:
“宋行远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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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被派去出差,忙到完全没机会更新
最近可以好好休息+补更啦!
感谢大家的珠珠(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