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杨大上门

当天夜里,甄玉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他,皆因李阿牛家的床榻太硬,硌得她满身红印子,坐起来便扯着嗓子喊爹,“爹爹,你快来啊,玉儿好疼!”

那李阿牛和王云夫妻二人也是直挺挺躺在床上,并无丝毫睡意。

一听甄玉娇呼,王云只见丈夫就像那闻到了骨头的狗,骨碌爬下床,鞋都没穿,急急地过去了。

再回来却是翻箱倒柜,腋下挟了四五床棉被又走了。

王云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大,等李阿牛又回来躺着,她竟还是保持着直挺挺的睡姿,半晌,轻声问,“你今晚出去干啥了?”

见李阿牛不说话,便有些急,“你说啊,我看见你那短靴鞋底沾着血!”

王云自知李阿牛虽然勇武有力,但心地正直,因此听见他轻飘飘道“我把杨二宰了”,登时惊得一个寒颤,牙都咯噔起来,“你杀他干啥!杨大是捕快,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杀他?!”

李阿牛头先还有点害怕,这会儿却是横了起来,心说,我不杀他,咱俩还有活路?再者,不杀他,玉娘怎幺能活过来?

听王云念叨便一阵心烦,不耐烦道,“个孬婆娘,你只管一口咬定,老子昨晚睡在家里,哪都没去。那杨二我给骗到村北荒宅子里杀的,夜里野狼啃了,谁能猜到咱身上来?”

王云听了好一阵安静。

李阿牛还在想着甄玉,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哭泣,他今个本就精神亢奋,邪火烧了似的,一听这细弱的哭声,顿时生出些不一样的心思。

翻身压在王云身上,拍她屁股,“云娘,把屁股撅着。”

王云今晚害怕得紧,实在没那心思,却也不敢不从,只得翻身跪在炕上,任由李阿牛扒了小裤,从后面一插而入。

骑着屁股肏了一阵,李阿牛伸手去解云娘的腰带,绕到前面抓着奶子揉捏,眼前一会儿是杨二的淫笑,一会儿是甄玉娇滴滴的笑靥。

粗黑驴物干得王氏牝户烂红,李阿牛听得一道喘气声,灵光一闪,擡头看,正见个女童倚在门上,一手揉乳,一手探入牝户,白璧无瑕的身子微微颤抖,不是甄玉还能有谁。

立时打了鸡血似的,勇猛更甚,干得王氏哭爹喊娘,一下下撞得床头立柜咚咚作响。

甄玉见状却好像一下失掉兴致,自腿间粉红色的细缝里抽出葱白细指,水淋淋的,放进嘴里吮了吮,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阿牛又赶去县里,给甄玉买些轻容纱做的衣服。

她皮子太娇嫩,李家的那些衣服哪里能穿的成,李阿牛给她拿了一件里衣,那还是王氏出嫁时的嫁衣,李家最名贵的布料。

甄玉扔到地下踩了两脚,只觉粗糙难言,小脸一沉,拿起剪刀就剪了个稀巴烂,冷笑道,“真是废物!哪里有让女儿穿这种破布的人家。你记好了,我要穿毫州轻容纱,旁的都不行。”

李阿牛沉默了,他打小生活在王家村,哪里听过什幺“轻容纱”,却是一个字也不问,从她手里夺下剪刀,温声道,“给你买就是了,别拿剪刀,当心伤着自己。”

李阿牛这一去就是七八天。

一天夜里,王云偷偷摸到甄玉床头,手里握着剪刀,脸上游移与冷酷之色交替显现。

正当她准备下手,甄玉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娇憨道,“娘?你怎幺在这里呀?”

王云呼吸急促,忽地一下扔了剪刀,好像再无法承受这荒唐的一切,蹲在地上抱头大哭起来。

甄玉却是不由抚掌大笑,小脸上两个深深梨涡,连道三声,“有趣,有趣,真是有趣!”

待到第九天,李阿牛终于背着包袱回来了。

王云见他便是心头一颤,因着李阿牛华服加身,脚踩的也是丝绸短靴,可王云终年给他纳鞋,一眼便知这鞋子比他尺寸要小上一些。

再看李阿牛走路姿势怪异,定是鞋子夹脚的原因。

王云露出个惨然的笑,李阿牛看她一眼,人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一语不发就进了屋子里。

“爹爹,你真是玉儿的好爹爹!”

甄玉换上了轻容纱,立马眉开眼笑,乳燕投林地扑进李阿牛怀里。

但见甄玉本来十分美丽,在流光溢彩的轻容纱衬托下,竟隐隐艳光煞人,不可直视。

李阿牛看了一眼就慌忙低下头,麻木的脸上露出笑容,用力抱紧怀中娇人,“你喜欢就好。”

甄玉确实喜欢,她不仅喜欢轻容纱,更喜欢现在幼稚的童身,既能骗男人、又能骗女人,且看王云那个蠢货就知一二。

李阿牛在家中停留四五天,便又马不停蹄去县里买翡翠手镯和银点翠花钿,只剩下王云一脸木然地供甄玉“娘、娘”地叫着驱使。

这天白日,甄玉正窝在床上睡大觉,突然给砰擦一声踹门声惊醒了。

“李阿牛,给我滚出来!”

阴沉的男人声线。

甄玉支着下巴,料想李家的门铁定是被踹飞了,王云陪着笑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一丝紧张,“杨捕头,阿牛他出门了,您……您有什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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