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塞完了香囊,觉得浑身轻松,她对一众妓子表演才艺毫无兴趣,只撇了眼那站在一边满脸纠结的谢昭,便径自进了酒楼。
她绕过大厅上到二楼,想找个房间待到结果出炉。
就算红翡夺魁失败,碧鸢也算是赖出去了不是。
真金白银马上就要到手了哇!
她哼着小曲随意进了间房,关上门,环顾四周后发现房间格局是个里外套间。
外间布置颇为风雅,食案摆设皆是豪华;进到里间却风格一变,一张粉红床榻立在左侧墙角,右侧一排雕着欢喜佛样的屏风后,放着一个装满水的大号浴桶。
西雅看着那水上飘满花瓣的浴桶“啧啧”几声,“不说是个酒楼幺,怎幺这摆设比娇颜坊还露骨……不对,这看着倒是像是给男女幽会的地方,此处不宜久留。”
西雅说着转身就要出去,谁知还未出屏风就听外间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一个声音低沉好听的男人笑道:“小妖精,花魁不选了?急可可地勾我上楼。”
一个女人娇滴滴道:“今次红翡有谢昭郎君撑腰,花魁定是与我无缘了,与其在台上卖弄表演,还不如与君共赴缠绵呢。”
西雅停下脚步,躲藏在屏风后,只觉心脏跳得“砰砰”。
只听外间这对鸳鸯又调笑了几句后,便是“嗯嗯呜呜”的一阵呻吟和衣裳摩擦落地的声音。
那女人道:“世子咱们去里间可好,奴家有些羞呢。”
那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你我都纠缠十数天了,还羞呢?”
西雅隔着屏风的缝隙见一对男女赤着身子,白花花地纠缠着进了里间,一下子倒进了床榻。
女人叫得妖娆,“奴家是怕别人看见呢。”
男人一把压住女人,照着那白嫩的屁股“啪啪”拍了几下,“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贞洁烈妇了,不过是个万人骑的婊子,待哪日我在北街牌楼下入你。”
这些荤话,西雅听得直皱眉,只想二人快快完事离开。
说起来,西雅虽说知晓人事,却从未见过真刀真枪,听屏风外的淫词浪语,她明知不应去看,却又鬼使神差地扒着缝去偷瞄。
只见那男人站在床榻之上,露出半侧紧实的身子和一条深红粗大的阳物。
西雅被唬了一跳,她只见过谢昭那条颜色粉嫩的。
那女人跪起身子,双手抱住男人臀瓣,将那粗大的棒子吸进了口腔。
女人前前后后地吞吐着,嫩唇抿过棒身留下湿漉漉的水渍,男人摸着女人的头,仰着脸不知在想些什幺。
女人吐出肉棒,伸出舌尖舔着冠头尿眼和沟缝,男人一把拽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推倒,压身上去便入了起来。
“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响起,男人揉捏着女人的奶子道:“底下发大水了?泡的我鸡巴都打滑了。”
女人被撞得说话断断续续的,“世子要把奴家入穿了……啊……快点快点!”
男人只觉身下女人穴内媚肉紧缩,他缓了速度笑道:“既然让我快点,那我可射了啊。”
女人忙用大腿夹住男人劲腰,撒娇道:“奴家说的是插的速度快,不是射的快呢。”
男人将女人一翻,让她跪着趴在床榻上,从后面入了起来,女人歪着头,正好看见屋内另一侧雕刻着欢喜佛的屏风,她回手拉拉男人扶着她臀瓣的大手,娇声撒娇:“世子您看,那屏风上面刻的姿势真是新奇。”
男人撇眼一看,也觉姿势不错,视线向下一瞄,却发现一双穿着绣鞋的秀气小脚正立在屏风后!
他暗道一声大意,果然色令智昏!
男人若无其事地从女人身体里将阳具拔出,调笑道:“我观那屏风浮雕活灵活现,不如我们近些去瞧瞧好不好?”
女人从善如流,跟着站起身来。
虽说屏风后小脚的主人应该是女子,但男人还是谨小慎微。他走到女人身后,双手掐着女人的腰往上提了提,用力将肉棒又送回暖穴中。
他大手下滑,捏着女人的阴核一拧,笑道:“就这样盯着你过去看……”
当然下半句男人没说,若是屏风后面真是女刺客,他也好将女人擡起抵挡一二。
西雅隐约听那对男女要起身向这边走来,登时一惊,她环顾四周发现毫无遮挡,只能咬牙一狠心轻声入了水,潜入了花瓣底。
此时,男人也顶着女人到了屏风处,男人下身使力顶得女人嗷嗷直叫,他顶着女人绕过屏风,却见后方毫无一人,只有一只大浴桶摆在中间,桶中水面上的花瓣在微微荡漾。
男人轻笑一声,一把将身前女人推开,二人的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
他看着浴桶道:“原来这还有备水,弯弯你入水咱们来个鸳鸯戏水可好?”
下一刻,还未等弯弯答话,男人一把将弯弯举起掷入浴桶,紧接着他擡脚用力一踹,随着女人的一声惨叫,那木质浴桶应声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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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要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