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客至1(男二群P)

碧鸢携着婢女小彩下了马车,还没进鸿宾楼的大门,就碰上了死对头,百花阁的红莺。

红莺正携着婢女下马车。

碧鸢一抚头上新得的珠钗,捏着嗓子道:“红莺妹妹别来无恙,今日真是有缘。”

红莺娇笑一声:“姐姐就别掐着嗓子说话了,听着慎人,待会惊了贵客怕是不好。”

碧鸢长得雪肤红唇,身姿高挑婀娜,腰细胸挺臀翘腿长。唯一不足之处便是嗓音尖利了些。

红莺却是人如其名,虽长相身材都不特别出挑,却有一把好嗓,声音沥沥。尤其床榻之上,无论是情浓时的呢喃,还是缠绵时的娇吟,都能让男人心酥难耐,再展雄风大战个三百回合。

碧鸢心知自己短板,只哼了一声,扭身进了鸿宾楼。

雅房内香炉袅袅,几名贵公子正散座对酌。

坐在边上的萧启轩来京已有半年,为了麻痹当今圣上,他自打来到京城那天起,就没有一天不在胡闹玩乐。

都说这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现如今,京城里贪花郎的翘楚,萧启轩认了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今日,便是四个不服气的纨绔弟子请了萧启轩来,想和这个号称帐中关羽的异性王世子比试比试,争个第一。

吏部尚书家的小儿子白以明坐在首席,拍手大声道:“今日我将京城十大青楼妓坊的头牌全都招了来。咱们四人加上萧兄,一人二个美人伺候,比一比如何?”

威远将军的幼弟赵磊身材魁梧,也拍手同意,“既然是比试,就要有彩头给拔得头筹之人。”

白以明哈哈大笑:“赵兄看来胸有成竹,认定自己必定会拔得头筹了?”

赵磊一脸倨傲:“比试别的,我还不敢保证,不过如若是比试御女之术,小弟还是有一二把握与心得。”

白以明大声叫好,扯下腰间玉佩,置于桌上:“此枚玉佩乃天山寒玉,夏日佩戴于身上透凉无比,且不招蚊虫。我就以此玉佩当做彩头。”

赵磊一听将腰间马鞭解下道:“我先以鞭替马,彩头便是家兄送于我的那匹汗血宝马!”

其余二人一听也纷纷下了彩头。

锦乡侯的长子马平威出的是北街的一间笔墨铺子的地契。

玉陶公主的次子齐文也从手上摘下一枚御赐的扳指。

此时,只剩下萧启轩还未出彩头。

赵磊似是十分瞧不惯萧启轩,嘲讽道:“堂堂滇王世子,     不会连区区彩头都掏不出吧?”

如此挑衅,萧启轩听罢并不气恼,只微笑道:“我初来乍到,并无许多长物,只宝钞许是多些,我本就俗气,就用宝钞当彩头吧。”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沓纸钞。

那宝钞纸质微黄,竟是万两一张的金额!

其余四人见此皆微咽口水,互相对视一下。

好家伙,这一沓至少十几张!

他们四人出的彩头加在一起也不值这许多!

白以明最先反应过来,使身边小仆将各人的彩头装于托盘中盖上,又撤席上榻,将妓子们唤了进来。

碧鸢红莺等十名各家头牌已在门外等候许久,见门内贵人们终于招她们进去,皆面带笑容,搔首弄姿地进了屋。

十名妓子鱼贯而入,一字排开站于屋角。

白以明使小仆们将五张宽榻拼于一起,指着碧鸢和红莺等十名妓子对萧启轩道:“启轩先去选选?”

萧启轩笑道:“客随主便,还请白兄先选。”

碧鸢偷偷瞄向几位贵人,见屋中五名权贵子弟长得皆是人中龙凤,尤其那滇王世子萧启轩,十八九岁的年纪,面皮白净且俊目红唇,一派的风流倜傥,愣是将其余四个土生土长的京城子弟比得像是从穷乡僻壤来得一样。

她一听白以明让萧启轩选妓,一双明眸如滴了水一样黏在了萧启轩身上,就希望他点了她伺候,谁知媚眼抛给了瞎子看,萧启轩只在她们十妓身上转了一圈,便一句“客随主便”给推辞了。

白以明是花丛老手,这屋角站着的十名妓子他自是早早都入了个遍,个中滋味已是一清二楚,遂随意点了二个最近亲香的便起身宽衣解带。

赵磊点了二个胸乳最大的,马平威也点了两个自己没嫖过的,齐文爱听曲儿,点了红莺和另一个嗓子好的。

一时间,屋角只剩下了碧鸢和一个花名叫弯弯的妓子。

碧鸢看着弯弯那张幼脸,心里既羞恼又窃喜。

羞恼的是,她堂堂娇颜坊的头牌,竟然被人择剩下至与旁边这以可爱稚嫩为卖点的弯弯为伍!

窃喜的是,她终于能如愿以偿地伺候到面前这英俊得出奇的滇王世子!

碧鸢与弯弯走到萧启轩身前,一个解带,一个宽衣,几下子便将萧启轩脱得只剩下亵裤。

白以明等四男八女早已选好宽榻,且脱得光洁溜溜,只等萧启轩过来便要开始。

萧启轩嗤笑一声,一扯碧鸢褙子,撕拉几下就将她扒了个精光!

他一拍碧鸢屁股道:“去,榻上趴着去。”

赵磊见萧启轩不紧不慢地动作,“哼”了一声道:“入个穴还要磨磨蹭蹭,赵某这胯下可忍不得了!”

说罢他一掰手中妓子细腰,黑粗的阳物就入了洞!

赵磊毫无前戏,那妓子下身干涸,待粗大的鸡巴一入到底,那妓子“啊”的一声惨叫,求饶道:“求赵郎怜惜……”

若是平时,赵磊兴许慢下一二,抚弄一番,做个情趣。

可今日却是出了彩头的比试,他兴头正起,哪管什幺怜惜妓子疼痛,只毫无诚意地揉了揉身下女人的大胸,权当前戏。

白以明和齐文也纷纷提枪入洞,一时间屋内“啪啪”声,呻吟声和娇啼声交杂响起。

马平威自诩是惜花雅客,不是赵磊那种粗猛莽汉,他舔了舔红莺的口唇,狎笑道:“美人上面的这小嘴儿口涎香甜得很,不知下面这小嘴口涎是何滋味啊。”

红莺娇笑道:“马世子快进来入一入……红莺下面那涎水都要漫过金山了……”

马平威从善如流,随意撸了撸黑紫的鸡巴,“噗”地插了进去。

再说碧鸢曲腿塌腰地翘着白臀趴到了榻上后,回首望着走近的萧启轩。她知自己嗓音尖利,略微刺耳,遂闭紧嘴巴,只歪着头俯下身,轻摇肥臀,又伸出两只藕臂,从后腰向下抚摸至臀瓣。

她媚眼如丝,目光迷离,两只纤手先是握住自己的俩片臀瓣轻揉,后慢慢向两边使力,腿间那淡红的穴口和深粉的菊口,对着萧启轩一点点展开来。

萧启轩看着那红粉水穴,轻笑一声。

他伸出一根长指,探进牝穴,一股湿软滑嫩瞬间包裹住了他的手指。

萧启轩手指来回抽动,眼前这妓子身材绝佳,一颦一动的确很是勾人心火!他一拉亵裤,胯间那深红粗物瞬间弹跳出来。

碧鸢余光一见,心中立涌惊喜。凭她这几年间的阅人无数,这根棍身粗壮,龟头浑圆的肉杵,绝对是阳物中的极品。

萧启轩稳住棒身,龟头抵住穴口,碧鸢向后使力,想将鸡巴套进穴里。

萧启轩擡头环顾四周,见十数个光裸着的男女,像是白花花的肉虫一样交缠滚动,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娇柔女体,脑海中似乎想起些什幺。

又似是,没有什幺。

他自嘲地笑了笑,使劲揉了揉碧鸢的肥臀,随后一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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