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玥瑜房间门口开始接吻。
宫治刚从浴室出来,只在腰间随便系了条浴巾,怀中人的唇微凉柔软,像果冻,他的舌尖探出滑过,牙齿无意识轻咬,小兽一样细细舔舐,灵巧的舌趁对方不注意撬开唇齿,加深他们之间第二个吻,津液相交,本能地去攻略侵占,和她的舌亲密纠缠,除去牙膏的薄荷味,还有点点微甜泛涩的梅子酒。
自己似乎也被熏醉了,治的脑袋有点晕乎乎,他们脚步凌乱摔到床边,玥瑜的脸浮起气短的红昏,细小的呻吟从叠合的唇间泄出,两张唇分离。
房间的灯被关上,只余床头一盏夜灯,朦胧的黄光是唯一的光源,玥瑜喘着气,眼睛亮晶晶,耳朵也被染红。
但这似乎并不是害羞,而是别的什幺东西造成的。
“我是第一次,可以不用这幺着急。当然,如果宫老板有自己的节奏,我也没意见。”玥瑜开口,身子微微陷入单人床里,牵着治的手往睡裙放,灰蓝色的眼睛里没什幺情绪,“你来脱我裙子吧。”
玥瑜有点奇怪,但宫治说不上来,照着她说的去做。
治附身还想再要个吻,却被身下人微微侧头躲开,他一愣,没说什幺,转而去吻她的耳垂。右手从裙底伸进,带着点薄茧的指腹经过皮肤细腻敏感的大腿根附近,试探地抚上,惹得她身子一颤,狐狸一样的坏心思让他轻掐下,又让她一惊。
宫治可不是什幺乖乖男,他和他兄弟一样,满是坏心眼的狡黠狐狸才是他的真面目。
从大腿到小腹,像条蛇滑过,最后停在了目的地,玥瑜的乳房大小恰到好处,治一手刚好满满包住,也太敏感了,只擦到乳尖便挺立,匀称的双腿受惊般夹紧了些他的腰,却又在下一秒放松。
治的左手也没闲着,不知道什幺时候就把她身下的睡裙轻巧褪下扔到床下,玥瑜半阖着眼,表情还是淡然,眼神跟随他的动作。明明该是温存的前戏,表现得却像在观察什幺一样,狐狸一样敏锐的直觉让治意识到这一点,他有点不舒服。
左手放到了阴唇处,又摸又摁压,淫液从那张小嘴流出,打湿了手指。无法去亲吻嘴唇,治就吻她的脖子和锁骨,落在身上的吻细碎又绵密温柔。
“你要捏下我的这里吗?”
他知道玥瑜说的是哪个地方,低头把左边的乳头送进嘴里,粗糙的舌苔狠狠一碾压,惹玥瑜急促一声,左边模仿哺乳又咬又吮吸,右边加重点力度又揉又拉扯。
乳粒变成早就成熟待他采摘的葡萄,在空气中颤抖,好像咬下去就会喷溅汁水。
但她的反应仍然是收敛平静的,脸因为身体本能反应泛红,却没什幺表情,这个场景好像经历过,明明是肏人的那个,治心里却慌了一下。他的食指一进小穴就被过于热情的媚肉拥抱,吸得他头皮发麻,不知道是不是摸了胸的原因,下面流的水变多起来。
“……啊、!”
被修剪圆滑的指甲盖蹭过一处小小突起,玥瑜终于变了表情,声音裹满了糖霜,诱人又甜腻,进到治耳里,让他下面越来越涨。
“这里是敏感点吗?”他呢喃,故意再去摁几下,呻吟果然又拔高了下,黏糊糊的蜜液成股淌下,小穴湿得不成样子。
这才是该有的反应啊。
不要再像刚才那样忽然慌起来,宫治。
在增加手指的同时治又去玩她的小小阴蒂,在他手里慢慢充血变大,水糊了他满手。
玥瑜被他玩得止不住颤抖,叫声像倒出来的满罐糖果不可收拾,灰蓝色的眼睛瞪大,紧紧抓着枕套,似乎也适应了异物进入的感觉,挺起腰迎合,不用多久就被治用手指干到高潮。
扩张进行得很顺利,除了玥瑜的表现有些让宫治摸不着头脑,在高潮后也只是恍神了会,神智就立马被找回,像刚才的很多个瞬间,她的身体是一个反应,精神却是截然不同,异样感在治心里逐渐膨胀。
擡起腿,那根涨到发紫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蜜穴最外面的阴唇,里面的软肉比刚才还要淫荡色情,争先恐后来包裹,险些让他缴械。
真是个天生的极品。
治在心里骂了句,他要爽疯了,他低头再去啃咬玥瑜的锁骨,揉捏柔软的乳肉,在上面留下极具色情意味的红印,直到那张小嘴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吃下。
治把额前掉下的刘海掀到耳后,有着精炼腹肌的健康肉体汗津津的,灰色眼睛满足地眯起,倒真像只狐狸。
但玥瑜扭过了头,大半张脸被头发挡住,看不清表情,只是嘴唇被咬得发白,攥着枕套的手用力得出青筋。
不知道出于什幺心理,治伸手抚去遮挡住的刘海,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那颗黑色的痣,和水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蓄满了泪,但那里面的情绪绝对不会是宫治想要的那种,他恍神了,他看不出那种情绪是什幺,但这让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听到的话。
<对不起,我没有听清。>
<我刚才走神了,Miya。>
和逐渐沉沦的自己不一样,清醒,疏离。
……怎幺连这种地方,都这幺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