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想象不出来有什幺能比这更美妙,不可能吧,绝对不可能吧,他如此断定。
他怀着满腔的爱意把身边的女人搂在怀里,他亲吻她耳朵后面,愉快地发现她对刚才的过程也很满意。
看来自己答的不算太糟。
在结束后的一番温存后,阿黛拉枕着他的手臂,她可爱的手却不老实地在他的乳头上拨弄。
“嗯……共主阁下,说实话,你很难让我相信你是个老手。”她调侃着说。
果然还是太青涩了,书本和老师的教导终究和实践有差距,况且第一次还是女人在上面——他从来没学过的架势,很难把握好。
“咳……”他企图用咳嗽掩饰下去。
“哎?你和公爵夫人平时都是老套的姿势吧,她不会像荡妇一样坐在你上面是不是?”
竟然开始攻击了,夏尔不明白她为什幺一定要揪着他的婚姻说事,明明她先表示她不在乎他已婚的事实的。
除非她在嫉妒。
“路蒂维安和我没有圆房。”他尽可能简短地陈述事实。
她一下子坐起来,双眼睁得圆圆的,“你说什幺?”
“是的,我的妻子和我没上过床。”他重复了一遍。
“怎幺可能?”她喃喃地说,“为什幺?”
夏尔耸耸肩,“她的父亲只是想借此机会获取联姻利益——事实上,在独立战争开始之前,他一直不愿意把女儿嫁给我,他担心我在打仗的时候死掉,他女儿就成了寡妇。”
“我们在开战前两个月匆忙成婚,因为那个时候我刚被推举为西境共主,共主夫人这个称呼很有诱惑力……不过我们没有圆房并不全是瓦格尼公爵大人的错。”
“路蒂维安那时候还差四个月成年,她恳求等她成年再履行妻子的义务——因为她是清教徒,这个教派对男女之事要求的很严格,虽然我不太了解有没有差几个月成年就不能上床这一规定。”
“然后战争就开始了,就算后来她已经成年了,我常年在外面,也很少有时间回领地,我们就一直没完成最后的仪式。”
西部人结婚要在众人的注视下完成夫妻的结合,否则就会落下婚姻无效的把柄,因此圆房也被称为最后的仪式。
她一直聚精会神地听着,然后她发出疑问:“她不愿意,所以就算了吗?”
“啊?当然,她不愿意,丈夫怎幺能强迫她。”
突然,她开始哭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呜咽着说:“对不起……我失态了。”
夏尔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他才意识到,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丈夫,而那必定不是愉快的经历。
夏尔沉默地揽住她赤裸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哭泣,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受伤的小兽。
直到她眼泪流尽,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请求他:“可以让我抱着你睡吗?”
夏尔答应了,他柔和地接纳了她,让她像小孩子一样蜷缩在他身旁,安心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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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到夏尔我就忍不住变得好温情,QAQ